出口快到了,河谷渐渐开阔。阿莲和山峰在做饭,牛气不见人,草姐和鲜橙多多在爬山,漫天飞雪在等,我也停下来。快要离开了,这个我有幸来过的地方,有没有第二次来过的可能? 下面该过河了,草姐和鲜橙多多想回避所以选择爬山,没想到只是奖励了山头,没有逃了。妞妞由于身体情况,也让她去爬山,老摇滚蛋陪着,那夜的晚归,已经建立了共患难的友谊。 老陈问我怎么走,我是一副领队咋走我咋跟的赖样,慢悠悠开玩笑让老陈背,老陈不吭气,我激将他,到底是背还是不背?老陈急了:“不背”这领队当得容易吗!!! 河还没过,那种冷澈心肺,牙齿都打颤的感觉泛出来,怵啊!但还得给自己打气,给女伴打气,女人出来有人照顾心存感激,但对这种照顾不能心存依赖。换鞋,咬牙过河,走不到几米,身体感觉机械僵硬,但还是本能向前。上到岸边想跳脚但跳不起来,得出结论这水温度比乌孙的高 。 过完河,牛气冒出来了,我在对岸骂,不知道是真被风吹了去,还是他装作没听见,不接腔,这种脾气不接腔真是太难得。我觉得他是装没听见,后面过河,他要背,我硬是不让,其实哪有那么娇气,只是要的一种姿态。 最后一次过河,水比较深还急,一个保护一个就过了。水到老陈膝盖那里,差不多到我大腿,过完裤子都快湿完了。过来后就欣赏别人过河,看他们踉踉跄跄、咬牙切齿倒吸着凉气,想笑也是一种安慰,原来并不是他们强驴好受一些!结果忘了拍照,遗憾!阿依苏说要不然再过一次,我哪有那么残忍,小阴暗只是在心里偶尔发作,不付诸行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