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多年,走过一些线路,从不知名的乡间杂道、小桥流水,到号称什么全省、全国非著名几大山峰,再到什么全国著名、世界著名的徒步线路。从几公里至几十公里,直至百公里的线路。从白天行进到夜徒、夜袭,名堂搞尽。困惑的是,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文字,没有留下一张图片,没有撰写一篇游记。自己没有写的“冲动”,没有找到某个“支撑点”?还是怀疑自己的文字组织能力?答案至今令我费解。 二年的疫情影响,退了N次的火车票、飞机票。最近一次是今年的9月15日,背包背到了火车站,单位领导电话里强调,疫情防控,市里有文件倡导“双节”期间不得出省。我也看了一下文件的电子版本,觉得吧,文件内容并非无理取闹,政府也是苦口婆心,为民着想。连儿子都劝说我要从大局出发,就背着包毫无冤言地返回家中。 人是回来了,依然按部就班地到单位报到、上班,心却早以飞向了远方。8264群、地方各群不停地搜索着,心里揣测着,等“双节”一过,必须飞。找了几个队伍,联系了几条线,有西夏邦玛、梅里、他念他翁等等等等。这些线路的时间点都在节后不远,但更接近的是10月10号到成都集合的队伍,这支队伍计划连续多条线行程(七藏沟、雅拉雪山、冷嘎措、中山峰冰川)从时间、线路、体能要求都不算高,于是节前敲定了这个行程。 休假可以,工作不得耽误,上面虽然没有对我提要求,但我心中有数。这个年头,谁也别为难谁,每人一个岗位,你休假了,你的工作得有人替你完成,基层的领导和同事一样每天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做你未做完的工作。本着这种理解,国庆七天假,我自觉加了五天班,把本月的基础工作干完。9号飞成都,10号赶到川主寺。 发个朋友圈,引来一个变局 10号晚上宿藏家,藏家主人热情好客,领我们参观她家的居室。给我的感觉,主人家干净、利索且带几份“豪华”。虽说是民居 ,却配备了消火栓等消防设施,不自觉地对主人家的好感陡增,乃至萧然起敬。经得主人同意后,不自觉地拍拍拍,凑齐几张图片,发了个“今日藏家”的朋友圈。 一石激起千层浪:剑哥,你在川主寺吗?一个在户外群里有过交流却从未谋面的同事在微信里问我。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表示马上从成都开车赶到川主寺,要和我同行。在交流中感觉到这同事非常直接,应该是个性情中人。“来吧,兄弟我们一起走”。同事临时买个睡袋,晚上十点多从成都出发,凌晨三点赶到我住处。我起床帮他们俩人检查装备,装好背包(俩人都说没走过重装),这一来一去,凌晨五点多才忙完。 11日号早上7点,大家从不同方向汇集到了登山口。十几个人的队伍,只有一个人曾经一起走过一次一天轻装的韭菜岭,其他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生面孔,不曾相识,管他呢,合个影,出发 |
12日早上7点起床,给同事们用高压锅压好稀饭,煮好蛋汤,分装装备。9点余出发,一个同事因为鞋子问题不能继续行程,便策马奔腾,早早地被马帮连人带包送上山顶,送出4300余米的垭口。而我和另一同事“勇敢的心”则背着个小包轻盈上路(大多装备放在马背上了) 开步就是上坡,且马帮来来往往,上上下下,已至于内急都无法解决。上到石门关,在一个偏僻处马虎了事一番。起身后,感觉有点不是很正常,令我想起曾经在一个户外的科普书上看到的一个常识,就是户外驴友尽可能地要选择在低海拔地排泄,且排泄后要休息一会。我想,我是不是中招了,我甩甩头,摸摸脸,揉揉脖,不相信有什么高反,且海拔也就4000余米,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