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车去攀岩,攀到了一个MM ●他开着车去转山,失去了一个朋友 ●他开着车去旅行,找到了很多乐趣 在下山的路上,沙突然止住了脚步,十米开外,一条巨大的藏獒守在山路中,头冲着沙。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藏獒没有丝毫退却的意图,沙汗如雨下。山脚下,牧民正在悠闲地放牧着牦牛,沙泉想呼救,又怕激怒前面的藏獒。放眼望去,对面山头上有人正用望远镜朝这边窥探,并向沙不停地挥手,似乎是叫沙快走。那人是沙徒步旅行的伙伴,他走在沙前面,已经爬到对面的山头上了。虽然朋友用夸张的姿势大力挥手,但沙不敢前行,也不敢后退,沙深深地体验了一次“进退维谷”。 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藏獒以一种王者风范上演着静如山岳,沙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最后,山下的牧民发现了险情,骑马赶到,藏獒温顺地把路让了出来,牧民告诉沙,这只藏獒双眼已盲,不会伤人了。沙知道真相后,为自己傻站了半个多小时追悔莫及。这是一次在中甸的徒步活动,当追上旅友后,沙讲述了这半个小时的心路历程,旅友直接笑翻在山上。 已过而立之年的沙是因为爱好旅游才开始玩车的,沙对车不太发烧,他说:“车只是工具,能使我的旅途更加精彩的工具。”沙狂热地爱着攀岩和旅游。在沙的印象中,最具旅游气质的车辆是奥拓。因为当年他朋友开着一辆奥拓,跟沙一起疯玩过一段时间。过着朝出昆明,夜宿老挝的潇洒生活。在新平,当小奥拓行驶(跳跃)在非正规路面上,以80公里的时速超越一辆又一辆丰田4500时,沙和他的朋友陶醉了,这就是一个旅者的狂放不羁。 沙出于对旅游的热爱,决定要为自助旅游事业添砖加瓦,四年前购入大切诺基,开着大切,沙以昆明为圆点,用200公里的半径划了一个圆,圆圈中适合攀岩的岩壁都被沙攀爬了一遍。在富民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大岩壁,是沙去得最多的地方,在那里,沙结识了现在的妻子。他的妻子也是一位攀岩爱好者,两人一起攀岩,一起谈攀岩,最后谈得情投意合,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沙现在把大切换成了途乐,他认为途乐非常适合于长途奔袭。他准备今年开着途乐去一趟德钦,转一下梅里雪山。那里有沙认为最美的景色,也有沙一段伤感的记忆,当年第一次转完山,回到昆明四个月后,一同转山的一位旅友得肝癌走了。沙要再去转山,用转山来纪念已经走掉的朋友。用沙的话来说就是:“转山就是折磨肉体,升华灵魂。平均每天相当于爬到500层的楼上又下来,而且比爬楼更苦。因为楼梯是垂直的,而转山是不停地上坡、下坡,对身体绝对是个考验。”沙称那些坡是“绝望坡”,一眼看不到头,剩下的只有绝望。 汽车,成就了沙的爱情和婚姻,成就了沙的业余生活和爱好,成就了沙的喜怒哀乐,但沙居然对车不“发烧”,奇怪的想法,一个特立独行的旅者。 昆明日报C8版 5月30日 记者须骞 文/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