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了,天越来越晚,我们休息的频率越来越快,而东台好象在和我们开玩笑,走不走的距离没有什么变化,老是离我们远远的。我在后边一会儿鼓励格格说:“咱们今天,总上升大约2000米,距离将近20公里,强度比小五台走北东不低,回去你能好好的吹一吹了”。一会儿问她还能不能走,不行就找地方扎营。格格总是顽强的说:“接着走吧”。 转眼又是一个小时,时间已是6点多了,看看东台的距离,我们的速度还要至少两个小时才能上去。格格终于泄气了,“龙哥,要不咱们找地方扎营吧”?她跟着我出来好几次了,我非常清楚她的体力虽不是太好毅力却是很顽强的人,因此我几次对她说:“当你感到很疲劳时一定要说出来,不要硬挺着,今天若非累惨了她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太阳落山了 我们在路上休息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08-5-8 18:51 编辑 ] |
山脊上很难找到一块平地,找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到一个小营地,很小的一个小土窝,倾斜着勉强能扎开两帐。晚风静还想再向前走一走,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营地,独自沿山脊向上走去。凭经验我判断上边也很难有好的营地。 “龙哥,上来吧,这块地方比下边好,能支开两个帐蓬”,晚风静在百米开外的山脊上喊道。“算了,还是在下边扎吧,你也下来吧”。“你上来看看吧,我觉的这儿做营地挺好的”。晚风静还不死心。我空身“爬”了上去。这儿确实比下边要平整一些,支两个帐蓬绰绰有余,但这儿正处山脊之上,一旦起风非常不利,若是赶上下雨打雷就更危险了。我还是决定到下边扎营,并把晚风静“押了”了下来。 由于怕车站安捡不好过,这次出来没带刀,平整营地遇到了困难,我们只能草草的整一下,凑合着把两顶帐蓬支上。 累的快要崩溃的格格 黄昏中的东台山脊 |
6点,我们又出发了,没有吃早饭。水已不多了,要留着冲坡时用,早饭就省了吧,好在现在离东台不远,而且是地势单一的草坡,根本不存在迷路等意外的可能。走的再慢有两个小时也能上去,少吃一顿饭也没事。 云水遥一马当先的走在前边,这小子跟格格打赌呢,这会儿紧往上窜。我笑着对格格说,“让他跑去吧,咱们慢慢的走,非得两小时过一点再上去,反正咱四人是一个团队,要以最后一个上去的时间算”。“不用,我就按我的正常速度走,啥时上去啥时算”。渐渐的,云水遥与晚风静越来越远了。 清晨,我们又上路了 远远的走在前边的云水遥与晚风静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08-5-8 20:02 编辑 ] |
“轰隆隆-”,远处打雷了。“快点走格格,雨要来了,在这光秃秃的山坡上,连个避雷的地方也没有”。“我走不快呀,龙哥咱先换上冲锋衣吧”。说话间雨点已落了下来,雷也越来越近。“躲开山脊,向山脊下边走,找低洼处去避雷,在这山脊上太危险了”。我带头大步向山脊一侧插过去。可是哪儿又有低洼处?雷已在头顶响起来了,我和格格只好捡了个稍洼一点的草窝窝蹲了下来。 风暴猛,身上的雨披根本披不住,我们只好用手抓着雨披的四角,以防雨披被风吹到天上去。 雨夹着冰雹“噼噼啪啪”的打在头上、脸上、身上,打的还真有点痛,雨滴在雨披上蹦蹦跳跳着向下滚落着,我们一动不动的蹲着,时间一长腿都麻了,只好两条腿倒替着伸一伸,缓缓劲。 暴风雨中的峰峦 蹲在草地上的格格 |
一个多小时后,雷终于渐渐的停了,雨也慢慢的小了,最终停了下来。“咱们出发格格,不要走山脊上边,贴着山脊往上切,这样一旦再下雨打雷咱们好躲避”。说着我和格格向上攀去。 雨后的五台山,云雾撩绕如仙境一般,那云追着我们的屁股住上飘,一朵刚刚过去,一朵又窜了上来, 东台真的很近了,眼看着直线距离不过二、三百米远,但这一段路正是个大上坡,每走一步都很难,真要上到跟前怕是还要一会儿时间。我们正在住上攀登,大雨夹着雷又下起来了,我和格格赶快又找个低洼处避雷,这一避又是一个多小时。而雨却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怎么办呀龙哥,这雨看样子是停不了啦”。“再等一等,不打雷了咱们就可以走”。 云追着我们往前走 奋力攀升中的格格 |
用过清淡的斋饭,我们开始冒雨下山,由于下鸿门岩的路正好是山脊,狂风刮的我们站都站不稳晚,我和格格的雨披都已把几个角系在了一起,晚风静带的是自行车雨披,那雨披象断了线的风筝几次差点飞上天,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 鸿门岩到了,从鸿门岩北可下沙河,乘火车饶太原返石,南可达台怀镇,在那乘班车经石嘴回家;而继续西行则是传统的朝台路线。按我原定的计划,从歪头山穿至东台这次探路任务就算完成了,可昨晚吃饭时大家说:既然到了五台山,干脆接着来个朝台吧,正好几个人也都有时间可以晚回去一天。现在站在鸿门岩前,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继续向北台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