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空心砖 于 2012-5-18 00:24 编辑 饭后逐光把我们送到铁路线上,他因为安排了拍片活动提前告辞。走在双轨的路基上,心情是复杂的,这就是曾经建 在中国土地上不属于中国的铁路,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它还静卧在那里,无声的诉说着它的历史,它的沧桑,它的屈辱,行走在路基上,我为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近它感到幸运,没有默默无语的帮助,我只能在书本上知道这条线路的存在,我也不敢踏上寻它的旅途。 |
本帖最后由 空心砖 于 2012-5-17 22:20 编辑 出一号隧道,还是沿铁路线走,路边的樱花都开了,满树的樱花吸引着我,爬到坝上看樱花,绥芬河的驴友欲给我拍照,以为和他们是同路人,我说我不拍了,我只想辨别是不是樱花儿,五一去了库布齐,回来公园的樱花已经开始败落,总感觉今年没看到花儿,跑到这儿来过瘾呢。二号隧道长109米,因为走过一号了,二号隧道从容得多,还有绥芬河的驴友同行,感觉不到隧道的空旷,出二号隧道,绥芬河几个驴友在石头护坡上练着什么功夫,我说攀岩不打岩钉?无语说这算攀岩?呵呵,只不过是看他们在淘气呗,给冠个攀岩的名字多好。 |
回返的路似乎挺轻松,感觉到热,把外衣脱下系在腰上,游游逛逛的走着,无语问我走了这么久的山,认识多少树,嘿嘿,我真不认识,换个颜色或换个姿势我就不认识,我说我认识杨树,认识桦树,认识柳树,这些常见的树我认识,他指着滕状的植物告诉我那是山葡萄,我不信,我感觉山葡萄不会长在路边的,应该在人迹罕至之处。一路走来,我说怎么不见火车,还有就是宽轨和窄轨到底区别在哪儿,他说俄罗斯总有车过来,拉来大量的物资,而我们的车是客车,所以这四条铁轨有两条亮晶晶的,是经常摩擦的结果,不亮的当然是中国标准的铁轨了。我心里在想,怎么不过火车呢?进二号隧道时,我还在想如果过火车怎么办,因为山洞里凉,把硬壳套上,跟在无语身后走着,路过待避点还在想,如果过火车我会进去么?这里面这么黑,心里有一丝恐惧,不知道站在待避点会是什么感觉,胡思乱想中突然听到了火车的声音,我说来火车了,向洞口望去,离洞口还有二三十米,跑是来不及了,无语告诉我靠墙上,靠在墙上,突然想起衣服拉链没拉,火车带着巨风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不是车厢,而是拉木头的那种带竖栏杆的车皮,因为是空的,竖的栏杆向里面有个斜度,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一堆堆的恐龙骨架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我压来,突然有逃离这空间的想法,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会不顾方向的乱跑。火车终于过去,边向洞外走无语边给我讲打黑熊的故事,说有个猎人,(我把它叫做A吧)每年都能打几只黑熊,另一个猎人也想打黑熊,(称为B)但打不到,就跑到猎人A那里取经,猎人A告诉他想打黑熊,在冬天的时候找山洞,然后就喊,等里面有动静了就举枪,瞄准黑熊胸前的白毛,打中就成了。过一段时间,猎人A一直没得到猎人B的消息,就去他家问他打到黑熊没,家人说B在医院,A到医院问B怎么会这样,B说我找个最大的山洞,在洞外喊,终于有声音了,出来一庞然大物就开枪了,结果就住院了。边走边说笑,过一号隧道,拐过一个弯,听到了后面来火车的声音,这回我们站在路边,俄罗斯的火车司机微笑着挥手向我们致意,列车过去,无语指着前面的山包说,这两个山上有雕堡,日本人为控制中东铁路修的,现在都拆的差不多了。走到检测站,还能闻到来苏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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