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雪映梅花A 于 2012-10-28 16:46 编辑
过大阪打路绳,安队一马当先。 上陡坡登天难,劲显蓝天精神。 古堡遇四驴友,指错路从头来。 碎石坡上遇险,全体夜宿河边 安队每天照例七点叫床,临出发开早会时,安队强调:今天过冰川会非常危险!冰川每年都在变化中,所以路会随时断掉,我们会浪费一些时间在找路上!并且有的地方需要打路绳,冰川的裂缝也是非常的多,大家一定要跟紧,队伍不要拉的太长,天黑前一定要下到冰川下面扎营,如果个别地方需要用冰爪的话、我们用路绳解决!路况就是这样,今天的收队为黑健,鉴于今天的路比较难,黑健你就多辛苦些!“没问题”黑健虽是福建人,言行却都很外向,并乐于助人。 看到大家都明确了今天的行程,便准备出发。有人喊道——李琳的书还在呢,为了不影响行程,安队把它留在了一个石头缝下面,却无意中发现河边有一个遗弃的黄色水桶,居然是新新的,估计是前面走过的队伍为了减负丢掉的,于是我的背包里多了一个以后路上打水的装备! 到冰川的过渡地段,是长长的起伏碎石坡,稍有不慎脚下就会滑脱,虽然不易,但是大家都牢牢记住安队的话,相互之间不敢拉开太远,走了大约两公里左右,又像跳墙头一样翻过几个冰跺才到了我们第一休息点,冰川的路上相隔一段距离,就会孤独的突兀地立着几块巨大的,被安队称为冰蘑菇的石头,向东像一只灵巧的猩猩攀上一块两米多高的石头,并在大家的撺掇下摆着造型,招来相机的一阵阵咔咔声。我的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挂在胸前的GPS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磕碎了屏幕,心大的!还好没把我磕坏! 回头望去昨晚的露营点已经高高的在上方,直线距离也就一公里之遥,我们却费了一个小时,看来今天的路有的走了、、、、、、、、 两侧山峰根部直直切到了冰川,立陡的无法立足,唯一的出路就是冰川。 而冰川也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晶莹剔透,上面覆盖着碎石和泥土,仿佛在试图隐藏着自己,明明脚是落在泥土上,结果却是冰川上覆盖的一层薄薄的湿泥桨,经常有队员中招。我滑倒后,直接站起来就走,擦一下都懒的弄,原因是——这样的地方太多了!安队在一旁找路,仿佛和平常一样,没受到丝毫影响,真叫个羡慕、嫉妒!一个个断裂带就像一张张饥饿的大嘴,时刻在准备吞噬落入其中的物体哪怕是巨石也不放过!让我想起博格达冰川留下的日本白水小姐,在追寻自己梦想的过程中掉入冰裂缝中,因此永久的留在了海拔5445米!耳边不时传来冰川下汩汩的流水声,仿佛在暗示我们:小心噢!
安队2010年曾带八十人走夏特,当时选择的路线是翻越冰川,是一次对夏特冰川的完整挑战!而我们此次是以认路和拉练速度为主,自然那里近走哪里,因此选择了以冰川及河流的左侧路行进,并且还可以减少趟过河流的次数,夏特以河流多闻名,虽然这个季节已经水位达到最低,但是河水之冷却是难以承受的! 想上左侧山峰的马道,首先要翻越一座立陡的崖口,坡度大约在40度左右,并且坡上几乎没有可以让脚借力的地方。崖口简直就是——立在我们面前!为了防止爬山出汗过多难受,我放下包就开始减衣服,若是在平常无疑是正确的选择,可是此次却是一次重大失误!等我准备妥当,安队和永远已经在爬坡了。由于山体过陡,向东着急的在下面喊:安队,我们还是打保护过吧,这样的地方很多队员是无法上去的!安队说:“你们在下面等的,我先上去、再把绳子顺给你们”。这样的坡,空身上都费劲,更何况他还背着一个装着N多装备的大包,话又说回来,人家毕竟是登过珠峰的人,这样的路在他眼里小儿科而已! 耳边响着向东喊下方把绳子传上来的声音,眼睛却是不敢离开脚下半步,其实脚下根本就无踩踏之处,等我明确知道这点的时候,已经处在下山更难的处境里了,只能趴在崖壁上,腾出一只手来在坡上挖出一个个可以落下脚尖的地方,当时挂在岩壁上的背影只能用九个字来形容,其形丑、其状惨、其心悲!居然有的队员还拍了我的黑照,以大餐来要挟我!上不去、下不来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打击是来自我身旁的seven。这个带着小眼镜笑起来脸圆圆的女强驴,腿部的力量不可小窥的,曾经登过好几座海拔在五千米以上的技术型高山,还是北京蓝天救援队的医疗组和搜救组的队员,此时轻松的站在我的身旁,还能指点我的方向!可惜,我只能维持自己的动作了。 凛冽的寒风很快就把我吹的凉透了,手指也挖土挖的冰冷。看了看上方,永远已经攀到靠近岩壁的地方休息,下方的队员高喊叫我不要再动,我也不能一直挂在坡上啊,靠到岩壁上毕竟还有一个面可以受力,可是脚却无法找到支撑点,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给了我无比的温暖:“梅花,你踩在我的脚上,”看着我下方伸过来的那双崭新的登山鞋,我可爱的阿潘啊!我当时的心情啊、、、、、、、、、、说实话,当时远远没有现在的感触深,山风那个吹阿,吹的我大脑是一片空白,不过反映还是有的,立马踩上,顺利的挪到岩壁旁。流浪者用登山杖支撑着一步一步缓缓的从我的身旁走过,把绳子送到上面相接,看着他上山的动作,我羡慕的心情必须省略N多字! 接好的绳索从我身旁滑下,我让队员们甩给我,在上面相隔半米就打一个蝴蝶结,这样往上爬时就可以轻松一些。我向上爬时由于上方的绳子没有打蝴蝶结,只能拽绳索了。流浪者是中间保护的,看见我上的费力,告诉我握牢绳子,他拽,这样很快就把我拉到了中间位置,略停留了一下继续向上攀,由于在岩壁上挂的太久,身上的衣服单薄,手开始发木,有些握不住绳子,腿自然也是软绵绵的,安队见此景,喊向东下来接我。到底是户外的强人,向东背着我的包还能轻松的走路,我发现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在流血,他却不以为然,我没了负重也攀的快了些,到了顶部被安队一把拖了上去,然后又去拉后面的队员。 山口的风更加刺骨,我的衣服都在包里,还没有被拎上来,上面的队员注意力都在下方队员的身上,没人发现我在哆嗦,最终还是我后面上来的可爱的阿潘,掏出衣服时,看见我冻的跟缩脖鸡似的,递给我后就去给大家摄影。虽只穿了十分钟左右,却避免了我因受冷而引发的高反,当时心里是真感动,但是也省略了感谢的话N字,真是不该!包上来后我赶紧换过衣服,把他的衣服给他披在背上.。 下面的队员虽然多半顺利,但还是发生了很感动人的一幕:来自克拉玛依的佳期,由于身子不舒服,向上攀时同样没了力气,向东接她的时候很认真的说:“你一定要抱住我的腰,现在我们是生死一线,知道不”,这番话啊!真的感动的人一踏糊涂,换了我肯定会、肯定会洗眼睛的,当然了,我们的美女也是感动的一直一直表达、、、、、、我冻的不停哆嗦,知道无法帮助别人,也为了给上来的人倒出落脚的地方,就带头下到坡下面的沟底。安队、向东、漠寒、阿潘、流浪者、永远等一批蓝天队员和好好、阿布、黑健等人不顾寒冷和劳累继续协助其它队员攀上陡坡。 休息的地方是一块群山裹挟的凹地,正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那里,大家都纷纷取出东西补充体力,香甜的大枣是亿剑从自己父母家种的树上摘的,吃起来分外解渴,安队是喜欢吃馕的,我本身对面食没好感,再加上馕在身上带了几天又干又硬,对我来说味同嚼蜡,没办法户外就是这样!幸好我是那种不管累到什么样,只要有吃的就一切OK!干巴馕就着剩下的三个苹果,我们到也吃的香甜。 虽然户外运动是挑战自己的体力和毅力,但心里还是期盼前方的路会好走一些,安队也猜透了我们的心思,说:“下了这个坡,我们有三公里的马道可以走,然后过一段冰川后,依然会有马道,那就等同于高速路了”,幽默的话语招来一片笑声,也安抚了那些疲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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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雪映梅花A 于 2012-10-28 19:22 编辑 下 午 走过马道进了冰坡,感觉人就像蚂蚁一样,在里面来来回的回的探寻,经常是走到冰川的高处,眼看前方就可以下到坡地,结果却发现身在断崖的边缘,三个面都无路可下,只能再折返从山体的侧面找路、、、、、、、在冰川不断的折返和高低起伏中,隐约发现前方似乎有一条淡淡的马道,在山坡上方,安队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 我们立马来了精神,直直的奔着马道的方向切过去,一道冰川带着哗哗的流水声再次挡在前面,当时心里突然一沉,不怕冰川高就怕是断裂,那样又要重新找路,到了跟前发现居然有一条窄窄的裂缝可以通过,高兴,只能用高兴来形容!裂缝里虽有流水和碎石拦路,但比在冰上行走不知舒服了多少,毕竟前方还有马道在等着我们! 上了马道,真的有了高速的感觉,脚步也轻快起来,安队指着前方说:“上面就是古堡” “可不可以不上去啊”,我对所谓的古堡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不可以,我们的路就在那里 晕啊!我正无奈时,后方的队员突然喊:“前面有人”我们停住脚步向远去望去,前方山的拐弯处几个小小的身影在晃动,看来夏特还真有反穿的队伍。 所谓的古堡早已没了当年的风采,只残留着几十厘米的小圆石垒起的围墙,有十几米见方。在往上走第二个古堡出现略高、略大一些,第三个古堡也就是海拔比其它的高些。一个瘦瘦的青年悄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各自报了来历后,知道他来自东北沈阳,我不禁兴奋起来,对方却老道的很是淡定,只顾和安队交流路线,却不理睬我他乡遇老乡那种亲人的感觉、、、、、、他们一行四人一个东北三个来自上海,就凭着手里拿的GPS和网上下载的点走夏特,结果今天走错了路,找了两个小时,几乎要放弃返回时,才发现这条路! 看见我们队伍居然有如此多的人,并且女队员也占了一定的比例,小伙子严肃地劝安队不要在往前走了,前方下冰川的路非常险要,还有这么多女队员肯定不行,不光是安队,连我都有些不高兴,女人怎么了?我走这么多大线路,女人掉链子的可是不多!安队耐心的把我们中午休息点和昨晚的露营点告诉他们,并坚定的说我们一定会在天黑前下到冰川的!遇见他们的第三个队员时,这个快乐的年轻人喊道:“哪位是小闲美女” “你的小闲美女在后面” “不是我找,是后面的那位”他连忙摆手笑着说道。 每支队伍都是由体能各异的人组成,他们虽然人少但也不例外。落后的这位帅哥除了速度没他们快,衣服却比前三位光鲜的很,模样也略帅一些,只是少了气势。听见我们说他的小闲妹妹在前面,居然没什么表情可以让我们琢磨他的心情。当安队同他确认他们来的方向时,他只是懒懒的把登山杖往后一指。就这么随便的一指就把我们指到了鸭架上!走了一会,安队意识到他指的这条路并不是上到山上的路,立刻停下脚步,向山脚下方寻找他们过来的路。向东从后面上来说:“山的下面好像有一条马道”,安队听后立即掉头,后队变前队,走在后面的队员都高兴的借这点时间照起相来。 户外没有一步路是多余的或者说是错误的,只存在错误的思维和识别的能力!一个合格的领队不是带的队伍次数多少,而是对队员的责任感和对不相识驴友的无私帮助! 略感疲惫的我,只稍稍停留了一下,再往前赶时,安队已经从第二个古堡右侧浅浅的小路,下到了下方的马道上,看见我超车,许多在路上的队员主动让出路给我走,真的让人感动!
今天的路就是和这片注定要占用我们一天时间的冰川博弈,它很快再次迎接了我们,但是我们却不愿和它更多的亲密接触,马道依然是我们追寻的目标。当安队再次向左侧岩壁攀过去时,我依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山体上覆盖着发粘的白色泥土,沾得满鞋都是,安队却无视这些很快就找出前方的马道。 我立马大声通知下方的队员,走另外一条近的冰坎向马道!我们脚下的路却更加难走,白色的灰土上散落着一片片碎石片,松散塌陷时有裂缝,显然是不久前发生过山崩。 刚上到马道,漠寒一个瘦瘦的性格和名字很配的男孩,就跟了上来,事实证明瘦人、体能好加上装备的轻量化真的会走的很嗨的!, 开阔的山路一路明显向下,铺着细砂山路的尽头是一条狭长的沟底,下到沟底的入口已经被走在前面的我们错过,漠寒在前方喊:“梅花,你可以在这里下,让后面的人在前方下”。我连忙告诉后面的安队,心里却想笑的不行,难道我比别人强吗!沟底虽然交杂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虽然要在上面跳来跳去,虽然长达一公里之多,但是要比在冰川里走那种防不胜防的滑脱要好的多,虽然是沟底仍会经常看见用小圆石摆的路标(一路上经常会遇见这样的指示牌,出现在需要选择的地段,感谢那些探路和指路的人)。 好路走的惬意之时,起伏的沟底偶尔还会显出前方将要露营的河岸,不爽的时候就是、巨石会挡住走在前方的漠寒的身影,为了不走错路,我们只得不停的呼喊!过了好久他才在上方回应我们。等我们爬上了坡,发现他已经到了更远处的山顶,安队让他看能否下去时,他却回应我们那里是断崖,右侧有路可以下去。安队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后面的队伍,通知大家最后休息一次,然后一直到下冰川再不休息! 我是属于那种好胜心强的人,看见漠寒在前方的山坡上休息,按捺不住心里的骚动,一边跟安队请示去和漠寒一起走,一边就上了包。 赶近路是要用脑子的,户外没有一条路和路面的状况完全相同,这就需要走的时候不停的观察,我却心大的忽略了这些!等切到半坡的时候发现,坡上的泥土不但松散并且其厚度不足以承受我的重量、、、、、、、身体开始下滑!赶紧通知后面的队友往上方走,当我发现脚下方一块一米见方、见厚的石头时,心里一阵窃喜盘算着踩到上面就平安了,谁知脚刚踩上去,石头就借势往下滑去,停在离我十几米远的半山间,这让我心里一凉,脑子一片空白,忙喊:“漠寒,帮我”! 他站在那里,也许并没意识到我处境的危险,不知回应了一句什么,却没动作。我只得把身体尽量和山坡贴在一起,防止下滑,再不敢大声呼喊,怕声音加剧山体的滑坡、、、、、、、心里默默期盼脚下不再滑! 也许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也许更短,但是在对我而然却是漫长到难以承受!眼睛不敢在看下方见不到底的深沟,甚至连头都不敢再动,冰川的寒意不断的向我袭来、闭着眼睛期盼、、、、、、期盼后面的人听到上方玲玲姐的呼唤,早点过来拽我,毕竟滑下去的感觉不好,我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爽、买保险可不是想为了用它、真的不想、不想、不想、、、、、、 当安队的大手从后方拽住我的手时,心里立马轻松起来,只是几步的距离就使我脱离了险境!一切的阴霾瞬间都化作空气滚回了夏特阴森的沟底 我是注定要走在上方的,因为我够幸运!有安队同行,有蓝天的队员相伴!无论我是在寒冷、在困境、胆怯时、还是险境中都有你们的出现,你们用温暖和行动默默的关爱着每一个人,仿佛我们从生下来就相识,和谐到亲如一家人! 脱离了险境的我,虽仍然走在前面,却不敢再和队伍拉开距离,冰川并非马道,走夏特是需要资质的!夏特就像一个迷宫不停地用冰川给我们制造着障碍。 天色渐黑时,我们终于从巨大的冰坡上翻到下方,继续折腾了几座湿滑的冰坡后,终于上到了最后的一座崖壁上,若想走下去却是没可能的!安队卸下大包,取出背了一路的绳索,看来它得再次出山了,这次打绳索却要容易的多、使用也容易的多,因为方向是向下。我解开上次打的扣,把它穿过崖口旁一块大石头上,并注意不让绳子受到石头的咯和挤压,打完布林结加绳尾保护后,安队把绳尾甩到崖口下方,我和阿潘坐在石头上,防止石头被拉动,威胁到大家的安全。安队在崖口上指挥队员们顺绳子滑到下方,我则坐在石头上喊上来的队员不要离的太近,并把登山杖收起,好的、卡扣登山杖都收了起来,一些拧锁的登山杖却是无法收起,只能顺坡扔下去。 队员们安静地配合着安队的指挥,下到底部的迅速到河边扎营,轮到我下时天色已经黒透,崖壁下方跟刀切一样并且是冰的哎!不知道其它队员是怎么弄的。安队见我狼狈的样子,笑着说:“梅花,你是最笨的,没想到啊”,我却丝毫不受他的激将法,滑了一米后脚踩到土上,动作才得到他的确认。 下到坡底已经看不见地面的颜色,佳期在夜色中等我一起到露营地,我惦记着看最后的向东用什么方法来收绳子,走到离营地只有几米的地方,就折返,站在路旁透过山上队员的头灯的光芒,看见向东下降的方法好像是双绳下降,那块石头那么小,能承受住胖胖的向东吗?他们下来后很顺利的收了绳索并整理成型。一路说笑着走过来,看见我站在那里很是奇怪,我却证实了他们——的确是双绳下降。 到了河边,队员都已经扎好帐篷在烧水做饭,我们的营地离大家略远,靠近山脚,虽然同样是细沙地,我们的却要平整一些,这就要感谢玲玲姐了!晚饭的菜、依然是品种多样化,但是主食就只有馕,看见向东在煮面,我忍不脱口而出:“我想吃面条”,安队对我的挑食颇为反感,但还是跟向东交换,我虽吃到面条,心里却感到变了味!什么时候我开始挑食了?以前走大线路,只要有吃的能填饱肚子就可以了,难道我已经适应户外的生活了吗? 聊到明天的行程时,我如解重负的说:“最难的路估计就是今天了,明天都是马道了吧,对我们来说小儿科”。 “哎!不见得,明天是没有冰川了,但是要走三十公里,如果走不出公里数,跟等候的车接不上,那就麻烦的很!” “噢,那明天要不要过河啊?” “要过那,如果幸运的话过一条河就可以了”。 过河、又是过河,我心里不断的打鼓,也就是郁闷了!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煎熬,耳边除了流水声居然还有山上石头滚落的声音,心里还想,反正也睡不着,就当给大家站岗吧、、、、、、、、、然后就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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