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点,我们赶到云髻山的脚下扎营,开始我们丰盛的晚餐,就在我们唾液分泌,食指大动时,突然传来短暂的女声,一瞬间又消失于空中;我们尝试着回应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声,半刻钟过去了,没人回应;我们继续手中的晚餐,突然间女声再次飘忽过来,退伍兵、风雨者、醉生梦死、草驴用热情的声音宏亮的传情达意,“喂、喂、喂”声音响彻遍山,仍然得不到回应;我们说起了那个穿红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谈笑风生的,谈着谈着,菜就熟了。很快,我们就忘了夜空中女声的存在, 迎接挑战的是一碗碗青梅酒。酒肉穿肠过的腐败生活如火如荼的上演。 9点,广州的夜生活还没开始,我们已就寝。第一次户外体验生活的我此刻正兴奋的睡不着,听着退伍和醉生梦死在交头接耳,就在草驴一声令下“睡觉,不聊了”,夜再次恢复了寂静。我辗转反侧,时间偷偷的走去约会,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呼噜声,如风雨交加里的雷声打破沉默的夜色。三更过去了,突然听到草驴的梦话“哗,好多星星”,我善意的提醒他,“灰蒙蒙的天,哪来的星星,要是有星星,明天可以早起拍日出了”,十分钟过后,我没听到他的回话,反倒听到沉睡的呼噜声;我眼光光的听着帐篷外的蚊子嗡嗡的叫嚣。5点多,心想着昨天灰蒙蒙的天气,估计不会有太阳跑出来,继续的盯着帐篷上空看.7点多的时候,再也不躺不住,掀起帐篷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是多么的蔚蓝,阳光是多么的明媚,我忍不住的大叫起来,把大伙从梦中吵醒,一起享受阳光的洗礼。我拿起相机拍得不亦乐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