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那一瞬的风 于 2012-11-5 23:01 编辑 这时觉得口渴,想着休息一下喝点热果珍,转念一想还是上到垭口再说吧,说不定他们在上面等我呢,脚下不停一口气上去了,垭口上除了风雪和我们的小敖包,一个鬼影都没有,开始拍照摄像,狂风吹得脚跟不稳,风雪刮的脸生疼,根本不能迎风摄录,拉上百变头巾还好一些,缩着脖子侧着身子抗着风拍了一段录像,赶快走,热果珍也没机会喝了,今天可算是经历了白毛风,这垭口上冷的连条狗也拴不住,好在戈尔冲锋衣裤给力,否则一定冻僵,看了一下腕上的登山表,温度26.4度,应该是体表温度。这时四处一看,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了,不知他们是去小屋还是下到沟里了,以前没有从垭口去过小屋,想着这个天气沟里肯定也没法休整,大家肯定去了小屋,又看到地上有脚印顺着山坡向北行去,遂顺着脚印前行,山顶风大雪厚,有些路段脚印已经几乎被吹平,转过两个弯儿,看到了前面小坡上独行的老甲,他回头看了几眼,一定也看到了我。拉紧风帽疾走十几分钟,和老甲前后脚进了伊文小屋。 |
本帖最后由 那一瞬的风 于 2012-11-5 22:43 编辑 小屋里炕上老包居中已经摆开了酒菜锅灶,一伙人急吼吼手忙脚乱往锅里放肉,继续每周一锅涮羊肉,看来饿坏了,这鬼天气折腾人。据说人家已经早到了半小时,看他们脸上的冰冻样还没褪去,我估计最多二十分钟。小屋里光线不好,外面又是大阴天,头灯正好用上。歇缓片刻,喝了几口热果珍,出去取水回来做饭,午饭是烧肉烩菜,焖米饭。大浪看到我用的油炉很是好奇,等饭菜熟了过来尝了尝惊喜地说这和家里能有啥区别?屋外白毛风狂吹,屋内热气腾腾,谈性甚浓。屋里屋外温差太大,相机全身盖满了水汽,在屋里只拍得几张照片。看着这么大的风雪,我琢磨着饭后大概只能原路返回了,否则往景区走的一路五个瀑布又湿又滑太难下太危险了,把握不好易出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