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样的自我安慰,我从1960米的Ullere爬上海拔2860米的Ghorepeni仅用了一个半小时。而当地人说,这应是三个半小时的行程。当我坐在Ghorepeni的检查站前,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衣服已经变干、燥热的身躯被垭口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才看到与我同时从Ullere出发的人在我之后三个小时才到达。接下来的自我折磨更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据说从Ghorepeni到Tadapani需要六七个小时的行程,我却一口气在三个小时内连续翻越四五座山峰后到达。在Tadapani的Hotel吃了点午餐。开店的老板听说我出发的地点和时间后,提试我沉重的背包,露出极其不信任的表情向我伸出了大拇指。这样的赞扬却并不能激起我心中丝毫的高兴。为了不愿见到我不再愿见到的丑恶嘴脸。我深知那近50斤的背囊已成了我前进的最大负担。我决定丢弃部分物品;才用了一次那975毫升的气罐扔一罐、能扔的衣物不要了、用过的资料已成了一种负担、带的药品除必须的外已扔了吧……所有能精简的东西全扔掉,可最重的食品我却怎么也不敢扔弃。不知道我还要在这深山里独行多久?不知道我还会经历怎样的磨难?精简后的背包还有四十来斤,撑着吧,于是又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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