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分 day254川藏线第七天 高尔寺山口新都桥-雅江县201300317 昨晚天黑进入新都桥，住在离镇子大概两公里的四川饭店的二层。一早像前几天一样睡到九点过后起床，煮了挂面，然后重复每日的工作：收拾东西，拎包下楼，检查车子，装车，灌水。 别过旅店老板，在新都桥的河边买了两个锅盔，一边吃着一边观望这里的居民。从四川到西藏，新都桥是必经之地，大家早对骑行和背包客习以为常，但还是有很多藏民从身边走过，会多打量几眼，是不是觉得这个季节太早？谁知道呢。 自从过了康定后，沿路藏民多过汉人，太阳洒在扬灰的镇子，人们三五成群的聚集一起谈笑风生，桥两侧不时会有人询问是否搭车，看来过往旅客的增多，形成了多种旅游产业。 出了镇子，藏居取代了之前沿路的汉居，每过一个村子，总有一两户人家在大兴土木。藏居的修建很有意思，外墙会用大石块和碎石条间隔从上往下垒起，接缝大多采用粘土，在藏居的内部大厅是用硕大的树头支撑上层结构。一般川西的藏居会修建三到四层，又以三层居多。 “村里每户都来帮忙吗？”好奇打量一堆站在未完工屋顶的藏民，下车和他们聊天。 “不是。”大叔小声回答，并示意靠近他旁边说话。 “早年穷的时候，谁家建房，村里都来帮忙，现在不是了！”大叔接着说， “哦，原来这样”示意大叔接着说， “现在都要给钱的，都要赚钱嘛。”大叔说。 “很结实，像个城堡一样，建这么大的一栋房子需要多少钱？”我好奇接着问， “嗯……光这些材料大概需要四万吧。……”大叔思考着， “那整个下来呢？应该不超过十万吧？” “到不了，以前更用不了现在这么多，现在什么都比以前贵。以前请一个小工30左右，现在一天要100多呢。”大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很喜欢你们窗子框和房子内部的图案，都是手绘的吧？” “嗯，有专门做这行的，手艺都很好。” “也很贵吧？！” “哎，很贵的小兄弟，现在涨到一天300多了呢。”大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意犹未尽。 “你们也是去拉萨的吗？”大叔似乎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目标小，只到理塘。” ………… 旅游业的发展带动了当地经济，经济又促使当地物质的丰腴，这也许是藏族同胞们希望的，也许是他们不愿看到的。但不管怎样，一切都在这短短几十年中发生了，或许算是一种双赢吧。 别过大叔和其他人，继续往前。 不远处的分岔路口，看到牌子写着理塘的公里数，心中喜忧参半。喜是川藏线接近尾声，忧是意犹未尽。牌子还标示着其他几处一直在网上见到过的景区名称，其中就有朋友极力推荐的塔公草原和德格印经院，再看看公里数还是算了，来回最低都是百十公里。 这时熊示意我岔路往左，我并未理会，想多看几眼，记住这些一直看到却从未接近的地名，或许在不远的将来我还会再来到这里。 “今天出发这几公里和昨天出发开始，这里简直是天堂啊。”熊一扫昨日高反的阴影，加上初上高原，初见藏居的兴奋。 “是啊，比昨天强多了，昨天那个……哎……出城就一直上坡。但别太乐观，今天要翻的山口比昨天足足高出几百米海拔啊！”有过之前高原骑车经历后，不再对山路抱有太多乐观。 事实证明出镇十公里后，超长的折型公路展现眼前。 稍作休整，再爬坡。行李太多，支架几乎成了摆设，每次休息前都会找客源靠车的地方，旁边正好一个路牌。把车靠在路牌前，驻足凑了眼牌子，太有喜感了。 “亲，往G318雅江只能左拐，前方未通，为施工重地，擅自入内，一切后果自负哦！”我靠！这分明是淘宝体啊，有木有？一个严肃的事儿加上一个搞笑的解释，有点意思，有木有？ 上坡如吃屎，下坡如拉稀，没啥好说。 “峰子，休息下。头又疼了，比昨天厉害。”熊一脸萎靡。 “嗯，过了弯道休息吧！” 休息，爬坡，休息，爬坡，休息，继续爬坡……一个上坡过后又是一个，奔溃还得继续，别无他法。 想到去年常说的一句“失望和绝望，就是一个山坡的距离”也算够精辟了哈。 反反复复的休息，上车后再继续。 路况远没有前几日好，货车过后狼烟滚滚，能见度不足五米。天公也不作美，狂风过后接着一阵小雪。普及个常识：在高原，除了稍微低海拔的村子外，基本不会下雨，都是冰雹和雪。 在各种烟尘下，啃完剩下的两个锅盔，精疲力尽的到达川藏线第三个有难度的地方：高尔寺山口。 山口废弃房屋处出来一只藏狗，两耳耷拉着，并无敌意。围绕我们打转，却始终保持距离，熊从驮包掏出一根香肠。不喂则罢，喂完更不肯走了，让俺想起了川藏线上那条著名的“小萨”。 每次爬到山口，都是一天中阶段性的胜利。大家可以松口气，拍拍照，休息片刻。但也不能待的太久，往往山口都是风口，海拔高，风都是异常的凉。增加暖衣，掏出手机看看地图。从地图来看，接下来应该会是一路下坡直到雅江县。 可是……几百米后又是一个四公里左右的上坡，无奈！好在下坡总在脑袋中诱惑自己。 果不其然，下坡开始。我就那啥了……这下坡真好新藏线有一拼。厚厚的土灰，布满碎石的断裂路基，还有今天一路的扬尘。无语！ 五十公里一如既往的烂路。 坑坑洼洼的路基，货车只能中道行驶，超过一辆又一辆。颠的手麻背酸，浑身厚厚的灰土。 “没事吧？！刚才要不自己侧翻，我们肯定在车轮下了。”我怕怕身上的土灰，问仍倒在地上的熊。 “没事，灰土厚也是有好处的！” 正超一辆油罐车，高速往前，一巨石遮挡，为了不撞后倒在油罐车上，我在前熊在后，我只能侧倒在马路外侧。悲剧差点上演！ 好在有惊无险，算是为接下来的几十公里提醒。 没走不远，感觉不对，后边没有了熊的影子。 下车等待，是多分钟后，熊赶了上来。 “头盔真是个好东西，刚才差点脑浆出来了……”熊看来这次是真的吓呆了，一脸茫然。 此时我的车胎也爆了，路边修车，熊讲起了刚才的生死瞬间。原来也是超车，路窄只能贴着乱石边往前。大意加上颠簸到疲惫，上边一个大坑没有看到，直接冲了上去，驮包的重量也没有挡住速度的力量，后轮前翻，人甩了出去，头狠狠的撞在前边的石头上…… 可见，头盔的作用还是巨大的。本来今年出发不打算再带这个使用率极低的东东，今天看来带着还是很有必要。 两次摔车间隔不到半小时，再次无语。 熊忍着高反和摔车后的疼痛，我们一路小心翼翼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雅江！此时我们已满脸黑灰，厚厚的衣服外层也能抖下不少。 在县城对岸停下，呆呆站了很久。 雅江在这个角度看，太想缩小版的重庆了。背靠大山，面朝大河，高耸的楼层矗立在一块不到四公里的平地之上。很壮观！ 进县城后，发现更像是樟木口岸那个小镇，路修在上下坡之间，狭窄的马路两侧分布着“鸽子笼”样的房子。用寸土寸金来形容雅江再合适不过了。 疲惫的身体早已取代了饥饿，川江客栈住下后，我们躺在床上，再不想起来。洗澡，洗衣，门口吃饭。恢复精神，闲逛了小到不能再小的县城。 川藏线路程已过大半，也该多休息下了！ 写于相克宗村 雅珠藏居 |
| 第九部分 day255川藏线第八天 雅珠藏居雅江县 相克宗村201300318 今天是川藏线第二次休息。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地图，分析接下来的路线。 “要不今天换个旅店，到离县城17公里外的半山藏居住？”我看了看早已起床的熊，问道。 “可以，17公里也不算远。”熊回答。 找到藏居雅珠家的电话，50元加早晚餐，需要的话可以来县城接我们。 不错，就这么定了，不过阿爸需要下午才能到县城。 为了打发时间，决定出门逛逛。雅江县城很小，昨晚基本把几条街道逛完，今天又沿着不同的路到处走走瞧瞧。旅店的街道往西见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巷子，叫梯子巷，它横穿雅江县城的几条主街，但是很陡，内地的巷子和这里比起，简直爆弱了哈。游荡到邮局把一路带着的折叠水桶寄回北京，这样又节省不少驮包空间。布珠旅店的老板布珠民居（布珠民居是阿爸的名字）在邮局找到我们，告诉说他的车子在修需要时间，阿爸对此很不好意思。 阿爸陪我们聊天，兴致勃勃得讲起他们这里藏族，康巴族和羌族的一些民俗。 阿爸经常会从半山的家来到县城，因为她的小女儿在县城上高二，几年前也在县城买了房子。早知道藏民大多很有钱，他们把钱看得不太重，只要满足生活的基本所需就可以了。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汉人的增多，他们的金钱观念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上文说到的，之前建房基本就些原材料钱，大家都会来帮忙建房，而今却需要付钱办事。 记得第一次到西藏的时候，从拉萨坐班车前往林芝地区的八一县，途中一位藏民阿妈把身上带着的一千多元钱都给了同车修行的喇嘛，自己紧留了一些回家所需的路费。当时不太理解他们这种举动，经常多次入藏，和很多藏人接触之后，慢慢开始理解他们那种虔诚到让我们汉人匪夷所思的信仰。藏民大部分的收入会捐献给喇嘛寺院，喇嘛大多数也是精修佛法的苦行僧，基本每户藏民的第一个孩子都会送到寺院，不止修行，更代表一种社会地位的提升，所以我们不难理解他们的金钱观念，现今那些深山和信仰深厚的藏民依然如此。 同伴问我“他们看起来都很穷。” 我说这只看到了表面，先不说政府有些地方的补助，就拿一个放牧的藏民的家庭来讲，他们吃喝基本都是自给自足，漫山还放养着牦牛和部分牧羊。又一次我在阿里地区问一个藏民阿爸“这些都是您家的牦牛吗？”我指着大概有4,5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场。“山上那些也是。”阿爸告诉我。当时头脑发闷，可知山的一侧有无数的黑点，而每个黑点就是一头牦牛。牦牛的价格很贵，按最低一头5000元来算（一般现在在10000左右一头），那么这位藏族阿爸最低是百万富翁。 这样的例子在藏区很多，他们的这种信仰使得幸福和金钱不再那么相关，而我们大多数没有信仰的汉人又是怎样的呢？ 阿爸家一共三个女儿，除了在县城上学的小女儿外，大女儿在成都上大学，毕业后留在了成都，阿爸曾多次自豪的讲，现在她已经和汉人没有区别，不再是暗红脸庞裹着厚厚藏服的藏族姑娘了。二姑娘在四川民族学院就学，以后的道路和他们的大女儿基本一致，在“大城市”追求幸福。可我听起来怎么感到有些可惜和不安呢？ 社会的变迁真真切切的改变了我们太多，包括对我们汉人来讲很神秘的藏族同胞们。换个角度来讲，他们也有追求更高物质生活的权利，我们一到少数民族地区旅游，都想看到那些特色的东西，到了之后发现和城市乡村无异，大失所望，开始抱怨当地居民的不再淳朴，甚至对当地信仰的不敬。想到之前网上有人议论云南的一个偏远地方，当地要修公路建立景区，人们开始感到不安，开始辱骂当地执政官员，说破坏了当地的环境，使当地不再淳朴不再秀美。可您有没有想过，当地的居民就该生来贫穷么？要不您去当地住一段时间看看？买个东西要走几天的路程去县城。修了路，他们的交通会方便很多，可以从原来数天的路程变成几个小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他们本应该可以得到的东西，难道他们没有这个权利？当然有些是不应该的，比如进一个古村子，需要进村费等等。扯远了。 阿爸带着我们绕着县城的步行街走着，我们碰到比较奇怪的东西，阿爸总是会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讲给我们听。好比这里的康巴汉子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又是如何；以前这里房子没有人住，现在涨到4000元一平米，等等。 小雨过后，天放晴，藏民开始大量的聚集在街头。阿爸找了一块地方坐下，拿出手里108颗开光的小叶紫檀佛珠，嘴里念着佛经，悠闲平静。 下午到达阿爸的家，一处典型的川西藏居，外观甚至有点简陋普通，可已近大门，阿妈打开一层大厅的灯，瞬间震撼，几个大柱子支持的内部木结构，古朴大气，藏香醒神。 “小心头，到二楼做吧，都挺累吧！”阿妈带着我们往二楼去，连接楼层的藏红色楼梯也都是木头的，很陡。 “这是我们的客厅，我们藏族的古老风格就是这样的，我去给你们煮点酥油茶。”阿妈离开。我们顿时傻眼了，震撼原来来的这么突然。笑称“人民大会堂的金色大厅也不过如此哈！” 金碧辉煌，对！就是这样。各种手绘的藏族神话传说中的图腾和装饰纹样，间隙空格摆放着金色的装饰品，有藏刀，单耳水壶，双耳水壶，金勺。大厅中间围绕了一圈檀木藏式椅床，平时可以在上边休息。据阿爸讲，一般这些木头都是从活佛那请来的，以前是不可以外人坐在上边，也不可以躺下，只有活佛可以。但是现在这种观念淡化了，有些人不懂也就不了了之了。在椅床中间并列摆放了几个桌子，图案用色大气醒目，红绿搭配并无俗气。 “来，趁热喝，这是我们自己家泡的酥油茶，可以预防高反！”阿妈端着热腾腾的水壶和几口大碗进来，我们围桌而坐，心里暖暖的。 好奇都是相互的，阿爸，阿妈还有阿爸的弟弟询问我们从什么地方来？家里怎么样？出来这么长时间想家吗？家长里短的聊到晚饭前。 晚饭是包含在房费里边的，早晚饭都管。一盆牦牛肉炖萝卜，藏香猪肉炒木耳，加上一盘当地的小油菜菜团，大家狼吞虎咽，都说是从成都后吃到最好的一餐，我也是从每顿的二碗米饭干到了今天的三碗多。 喝茶水消神儿的功夫，阿妈说让我们感受下地道的藏装。我们别提多乐意了，我先试装，整个藏袍能从头到脚裹住我，要不是阿爸的帮忙，穿藏袍对我来说简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务。缠好腰带，传上藏靴，带好帽子，伸出右肩，活脱脱一个藏族模样感光在相机里。也不知哪来的情绪，跳起了风靡全球的骑马舞哈。阿妈过来非要和我合影，只因下午看了我去年的旅行视频。 阿妈从壁柜拿出厚厚一叠签名册和信件给我们看，这些珍贵的东西讲诉了雅珠藏居从开始接待到现在的整个历史。由于阿爸阿妈看不懂汉语，我当了回免费的读信员，每每提到他们的热情和对他们家的感谢之意的时候，总会嘿嘿的笑上片刻，此时我也感到了这种小小的幸福。 雪越下越大，气温骤降。大家裹进睡袋，说说笑笑，很快呼声一片。一天的经历让我久久不能入睡，半睡半醒，思绪万千。 写于世界高城理塘县 国富大酒店 |
| 第九部分 day256川藏线第九天 剪子山口雅江县-理塘县201300319 今天是川藏线骑行的最后一天，起床听到同伴聊起拉萨，翻到有些庆幸，也莫名有些不舍。 阿妈端上软软的馒头和米粥，大家开始讨论今天的行程，阿爸也得去县城继续修车。大家都有些不舍这个地方，不舍阿爸和阿妈。饭后都围坐在门口的木墩上，晒着太阳，聊聊藏汉的区别，把车也清洗了一遍。阿爸叫好了车带我们上到山口，对于从雅江之后的一路烟尘路段和各种修路工地，我们自然也轻松很多。 别过阿爸阿妈我们上路了。不远正在修建隧道，和之前的几个山口一样，在不久的将来川藏线四川境内的山口都会有隧道，大家都不用再翻过山顶，二郎山已修好，高尔寺山和剪子弯山的隧道工程也都过半。 天气阴沉，加上一路的烟尘，大家昏昏欲睡。雪花欲飘欲止，风大了起来，很快到了川藏线第四个有难度的山口：剪子山山口。随后是第五个：卡子拉山山口。 没啥好说，一路延续了之前的搓衣板路，时上时下，大雪开始把整片大山漂白。高山草场初现，漫山黑点的牦牛，炊烟从藏居的烟囱升起，孩童下学回家三五成群，见到我们总是会用不太熟练的汉语“你好！”冲我们打招呼。 路过红龙乡，有些比较破旧的藏居门口堆满了牦牛粪。之前有些了解，在之前藏区，大家把牦牛的粪当成作财富，谁家围墙堆砌的粪便越多，说明这家越富有。当然这些粪便多数是哪来作为燃料使用的，现在通电后，木材使用的比之前要普遍。 “世界高城：理塘！”城东门新修不久的牌坊在大雪中格外显眼。理塘我们到了。 我的川藏线之旅从今天开始也就结束，不舍！从理塘开始一路往西南，路过蓝色星球上最后一片净土之称的香格里拉：稻城亚丁，进入云南境内的滇藏线。 内地现在已春暖花开，这里还是冬天的景致。换好冬装，看着远处的云海，仿佛置身事外！ 写于世界高城理塘县 国富大酒店 |
| 第九部分 day257川藏线第十天 结束 世界高城 长青春科尔寺理塘县201300320 明天将离开川藏线，南下稻城亚丁。今天在这个世界高城之称的理塘（海拔4000多点，比起阿里首府狮泉河低了很多，但是在四川境内算是最高海拔的县城了）休息一天，整理一路九天川藏线的经历，为明天的启程养精蓄锐。 三个同伴忍受不了天气和山路，中午找了车直接搭到巴塘县。剩下了我和另外两个同伴：熊和松。 昨天一夜的大雪，理塘四周布满了白茫茫的雪山，在阳光下很是刺眼。过路货车也都停靠在县城，待雪融后再走。和其他川藏线上的乡镇一样，国道两侧走动最多的是拉客的司机，围绕在改装的面包车周围，询问每位路过的人们；藏民围坐在有阳光的地方，摇动经筒，诵读经文。 长青春科尔寺（理塘寺）是在成都时朋友们一直推荐要去的地方，不止因为第##世和第##世喇嘛仓央嘉措出生和修行的地方，更因为它在藏族寺庙中极高的威望，成为藏传佛教的三大寺院之一，和拉萨的大昭寺，青海的塔尔寺其名。恰恰其他两个寺庙我都已经去过，今天看后也算一种功德圆满吧！ 长青春科尔寺就坐落在理塘县的北侧，步行到白鹤广场往北就能到达。 在进寺院的路旁依然是清一色的藏居，藏民都在为一处活动中心的修建忙碌着。喇嘛学徒也放学回家，藏红袍加上黄色的藏帽像远古而来的僧人一样涌向我们。寺院并不大，金顶闪闪发光，很远就能看到。对于寺院的寡闻，分不清几个建筑的用处，但在寺院广场的对面是供大家朝拜的长廊，再背后的雪山下显得格外庄严。 “扎西德勒！”路过的喇嘛笑嘻嘻的给我们打招呼。他们也该午饭了，穿好长袍走到一处集合，壮观！ 从他们身上读出的那种活泼下的宁静，也许只有来过的人才能体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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