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大醉,手机遗失,浑身不自在,心里却异常安静,昨日昏昏沉沉休整一天,今日不得不坐在图书馆自习室的角落里看书面对考试,而这颗不安逸的心久久不能净下来,也罢,难得有机会写写游记。 鳌太归来也有段时日了,疲于生活中的琐碎,而朋友们的惦记和挂念不断,心里倍感舒畅,感激之情在此一笔带过,有时真想骂自己死要面子的德行。 |
上面两张是翻越麦秸岭的途中,雾气凝重夹扎着风雨,休息之余梅子猛然说了一句,“这不是在爬山,简直是在玩命”,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临行前我一再和桂林商量,最好别带着梅子,人家第一次徒步就上这么个高度,只会造成两个极端,要不此后上瘾一发不可收拾,要不再不重装登山,桂林说放心吧,人家原来是特种兵,身体素质好得很,哎,也罢,最坏的两个打算-要不走不动要不高反,准备充分应该问题不大...结果真的被言中,梅子高反症状渐渐加重,体力透支厉害,表情呆滞,我知道他在那时生理上和心理上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此情此景,又想起来猴哥常说的生死弟们,无论如何,既来之则安之,我要把弟兄们安全带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