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方天空中的日头渐渐变得殷红、变得柔和,为尽可能赶在天黑前回到营地,我不禁加快了行进的脚步,沿着 来时的小路连跑带蹿地往回赶,糯竹叶拉破了手上、脸上的皮肤,相机镜头的遮光罩也不知在钻哪处灌木丛时被拉扯掉 了。返程中的十八排南坡下山路很是艰险,由于整个南坡大面积山体滑坡,形成了一片光溜溜的松软土石山坡面,坡面 上由于流水的冲刷形成了一条条的水道,山坡坡度超过45度,整个山坡上几乎没有一处可以抓手的灌木,而坡面的土石 十分松滑,不易立足,我只得借助登山杖的保护,选择狭窄的流水道底部较为坚硬的土石处落脚,亦步亦趋、小心翼翼 地溜了下来。由于原本没打算走到老虎脑来的,随身所带的一杯水已经喝得只剩下了茶叶渣,此时口里苦得只差嚼茶叶 渣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紧赶慢赶,终于在六点十分左右回到了营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