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六纬路念书时候,快乐男人通过我给漂亮女生递情书,哥们直接把情书交给老师。Kao,那女孩我也喜欢啊. 快乐男人的生活委员位置自然没了. 从此我俩的疙瘩就结下了,并一直暗战斗嘴到今天。 下撤过独木桥时哥们翻船,悬挂在摇摇欲碎的干枯树干的我被宇翔等救了下来,受了惊吓的我的心正凉着呢,最为不幸的是被远在50米开外的快乐男人看到了,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安慰正在沮丧的我哥们:人生不就是折腾吗?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吗。当时我还心存感激着:我俩打归打,骂归骂,关键时刻还是老同学啊。 哪知回程的路上,当着全车人的面上,这老同学口吐白沫﹑滔滔不绝﹑极其细微的夸张地描述我悬挂在在枯树干的狼狈相。快乐男人快乐了,我可不快乐啊,我回头骂道:怎么一谈到我走麦城的时候你精神头咋这么足呢?快乐男人立马转向(他小时候就这样):老华在那紧急时刻,神情自若,脑子里立马浮现出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 Kao,哥们脑子里就不能浮想出哪个颇有感觉的漂亮女人吗? 心里话:老同学的回归爬山我真是特别地开心,这位爬过四姑娘山的老同学户外经验丰富,恢复体能科学,并给了我好多帮助,好多户外知识我真得向他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