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呵走呵,每一秒都显得那么漫长,每一步都变得那么艰难,我想到了彭加木,想到了于纯顺,想到了孤独的骑者,想到了可可西里无人区和大漠中的死亡之海,人啊,逆境中到了胡思乱想的地步就说明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 转过一个山脚,远处有一座石块堆砌的石屋进入视野,沒有多想,三月份来的时候见过,沒有人居住,墙边的酒瓶子堆码整齐差不多一米多高,虽然如此,兔子哥还是盼望着有奇迹出现。 距离石屋越来越近,终于看清楚,石屋后面凉晒着衣服,令人惊喜若狂,石屋竟然有人居住!加快脚步走近石屋,木栅栏门沒有锁,喊了两声沒人应答就开门走进去,屋內布置的井井有条,一张床,炉子上滿滿一铝壶滚烫的开水,顾不得子细察看,宁愿冒着擅自闯入私人领地的罪责,找到一桶凉水象驴一样的狂饮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