垭口上的低凹处还有堆未化的硬雪,我休息一会后站起来那一刹,后脑一阵刺痛,不用摸胸口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剧烈心跳,可能是因为之前几晚都没怎么睡好吧,以前我也多次到达5000左右的海拔,但是都没有什么高原反应。好在这种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仰望三峰,还有那么远,坡度仍然是那么陡,但是意志让自己继续坚持,登山本来就是对意志的磨练。 我吃了些干粮,喝了点水,滋润了下已经干裂的嘴唇,感觉体力好了些,从垭口开始向三峰进发。人在大山面前总是那么的渺小,但是人们往往又渴望把大山踩在脚下。 向导开始拉绳了,我又可以休息拍照了,垭口另一侧的海子沟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清秀但却遥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