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条街道,稻城国际青旅在城内僻静的角落,背靠着万亩杨林。夜雨袭来,安静的只听到树叶寒冷寂寞的作响。灰色的藏式小楼是宽敞的木结构房子。院子里种满了扫帚梅,紫红粉白的娇艳花朵在海拔3700米的土地上开的淡定从容。 沉重木门上粗糙的铃铛沉闷的作响。包满淡黄色木头的客厅正中挂着牦牛头骨,木头柱子上漆满艳丽活泼的图案,墙上挂满照片和地图,书架上放着插着鲜花的玻璃瓶和翻烂的杂志,有宽大厚重的木头桌子和藏床。来自各地的年轻旅者在客厅中烤火,上网,闲聊。老板是个瘦瘦高高慢条斯理的湖北男人,自己承担了整间旅社的打扫与管理,大多数时间不见踪影。 这是那种远离了喧闹与繁盛,可以安静的消磨掉一生时光,而看不到痕迹的地方。 |
克服着着高反的不适和多年来混沌懒惰的恶劣习惯,终于在旅友的帮助下爬上了珍珠海。高原的海子没有江河湖泉的灵动,却有着碧玉般的纯净剔透,放佛可以涤清人心中一切的邪念私欲。雨越来越大,神山边静候半小时,还是无缘见到仙乃日的真容。 9月已经过了甘孜州的雨季。可是还是遇到了连绵不断的阴雨天。身上2000MM的冲锋衣已经吃不消高原突来的冷雨,事实证明迪卡侬也的确只是超市水准。至于脚下愚蠢的哥伦比亚网面徒步鞋早就被水浸透,于是硬着头皮在马粪和污泥的水溶液里趟了2小时,只听到雨水打在帽子上沙沙的声音。到了山谷间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晚,其他旅友们也陆续回来,有的人居然完全湿透了。于是在气温近乎于0度的下着雨的亚丁,头顶的小木棚还漏着雨,一群来自城市的狼狈旅行者围着客栈烧水的火炉,烤着手中的鞋子和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