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我就是文中的行者。那天他们走后我并没有放弃努力,我发现山上有野生的苹果,一山凹全是的,我摘了很多,修养了一天,体力恢复了7、8成,然后我找了树藤做了缆绳,担架成了木排把野山雀放在水里,拖着他向上游河床狭窄的地方去。过了一天大概走了5里的路终于有了一处不到20米宽的峡口了,还有漂流下的木头卡在河面上。这时野山雀也苏醒了,原来他吃的那果子只是具有麻醉作用的,可能当年华佗就用它来做麻沸散的吧。这小子坚强多了,硬是没叫一声疼,给他的野苹果也只吃2个。正要准备过河时我们碰上了达县的森林公安,当时我整个人就象看见了生命的希望那样,发抖~~,最后的结局就是我俩在森警的帮助下到了达县医院,我住了3天的观察期,野山雀住了将近20天,后来转院回到了北京。我不恨任何人,包括浪迹天涯和花乌鸦,因为没有人能说“我是对的”。当时他们出去找人也因该是正确的,我留下来也是正确的。活着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