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年秋十月二十四日。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风和日丽。 像我这样一个气定神闲的人,竟作少年之狂,呼朋唤友,作登山之游。 是日,走汉鄂越黄黄,至于庐山东门,车入山道,车停茶园始步行上山。 远观幡杆峰,在远方云雾之处,面东而立悬壁是五老峰,幡杆峰隐于峰下绿翠中,不觉其高,话说:看山跑死马,这回跑死的可不是马,是我,一个从来不动的人。 行走在山林,艰难的呼吸,望着无尽的山道,踏着山林的肌肤,我却无法体会它的温暖,时而幽迷,忽而明亮,有路却也无路,有路是前人走的,无路却是山的本身。 累,无法呼吸,喘息声惊飞丛林之鸟,双脚难迈,以手拉动着前行。 人乎拉拉的从我身边而过,落在最后竟然是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我只能忍,我只是茫然,不知何时,我已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境地了。 山还是要上的,顶必须得登,中餐是在顶下吃的,狭长的石仞上坐着一群时尚的难民,横七竖八,从硕大的背包着拿出各类吃食,就着一口水,一口干粮的嚼着,刚刚缓过神来的人们,嬉笑着,望着不远处的那个顶峰,神色自然。 于是,就开始了登顶,从下面看那峰顶是令人生畏的,然而爬起来却比上山轻松得许多,就是石头相叠,许多地方只能攀爬的方式上去而已。 顶上约数平方,山中云雾飘绕不定,望不见很远的地方,也望不见我们对于高度的畏惧了,于是顶也不是很可怕了,可怕的是有人说:见到这样的情况,总想踏上云端,踏云而去……,修仙的书看多了的人是这个样子的。 下山,过了极限期的人们,走的很轻松,尽管是没有路的山石上摔着了,也只是笑笑而去。 而后问有什么感觉:累! 是一次静极思动的冲动,是一次孤独行走的对白,在可怜的叹息里,开始了我的行走,企图再次前行,岁月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们,用审视的眼光询问我们剩余的人生:你到底要怎样?我苦笑地望着岁月:你要哪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