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到萨玛贡后,有点冷,躲在客栈的餐厅里等飞机的消息。期间,冰姐特别照顾人的点了一瓶奶茶,还点了炸薯片。 我的手真是碰什么都疼,十指连心。想想无聊拍了左右手开裂的样子。一上三千多以后,手指一定会出现剥裂,倒刺,再高就会这样严重开裂,任何护手霜都没有用。 聊天的时候,宋队说这估计是身体缺维生素和微量元素,比如老酒的嘴唇也溃烂,他推断说老酒的脚也不好,我惊叹,因为老酒的脚就是烂了。 半天上来一瓶奶茶,才倒上一杯,烫得没进嘴就听说飞机来了,让我们赶紧去停机坪。急的我们赶紧跟厨房说炸薯片不要了,幸好没要,土豆才削皮呢!一瓶奶茶都没喝,好浪费,忙着往王更的水壶里灌了一壶。 停机坪这边很多人,都在等飞机,我们的队友大多飞走了,只有野猪和董哥坚定留下等我们。 停机坪很多孩子跑来跑去,这天离开的人特别多,整个萨玛贡热闹非凡。 背夫们把各种物质也背到停机坪。 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山友,也是准备返回加都的。 我们队伍的阿洛德,他带的国际队也要离开,可是同样也没有足够的飞机。 于是,每一架飞机降落,就开始询问那支队伍可以先走。之前我们队伍太庞大,说好的我们先享受飞行的权利让其他队伍很生气,一旦有人抢飞机座位时,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日本登山队和夏尔巴以及背夫们。对面中间这个日本姑娘已经等了几座八千,她对日本登山那种层层要求不感冒,所以似乎跟其他的日本山友不太合得来。我登顶后下撤基本一路都和她一起,她不爱交流,开始我还以为是很特别的女夏尔巴,诧异怎么背那么少的东西。 |
飞机虽然来了,可是天气不好,说不能飞加都,只能转到另一个村子,再寻找飞机飞加都。 后来阿洛他们决定先到那个村子。我们继续等,然后商量是不是可以多坐几个人,我和冰姐体重本来就轻,算重量我们几个人合起来还没那些胖子重。商量来商量去,董哥被送上一架飞机先走,其他的只能继续等。 直升机的螺旋桨转起来的风可以把没站稳的人吹倒,每次飞机来去都得趴下,带的帽子眼镜都有可能呼呼就没了。 越等越冷,都哆嗦。随着背包被拉到停机坪,我开始寻找我的背包,可是装衣服那个包一直没找到,好在装器材的包里尚有一件棉服,不然我都冻嗝屁了!冰姐也同样翻出衣服添上。 等来等去,阳光此刻不错,但山顶已是一片云雾,啥也看不到。 这架飞机还是不飞加都,郁闷啊! 这架给日本队了,协商的结果是他们多的一个空位可以带我们一个,董哥觉得总不能让队员或者冰姐老宋单独走,就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飞了。约好加都机场见。 可是,随着云层不断上涌下沉,最后夏尔巴队长鲁利得到的消息是一架飞机都不来了,我们只能在萨玛贡留一夜,还说董哥估计得在机场空等。看着鲁利,我们开玩笑让他请客,他也笑眯眯答应,说晚上得喝啤酒,前一夜萨玛贡都掀翻屋顶,我们其他队友大多喝大了。 客栈里有达瓦两个十四座兄弟的登顶记录,他们五个兄弟太能干。 |
有才醉氧晚上明显好了,就是这张脸,太难民了! 王更要求上尼泊尔手抓饭,学了很久,才把一盘子吃光,我给他拍的照片队友广为流传,标题是:论知识分子的改造。 看吃完饭王更幸福满满的表情,太喜感了! 早晨起来,忽然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没有注意哪些浮肿,倒是被自己吓一跳,兴奋不行地跟冰姐说:哎呀,我的脸没事诶!对比了同时下撤四个队友的脸,我真是非常高兴!没晒伤,也没太黑,肌肉效应铁好强大!听已经微信传来的消息说女队员防护都不错,尤其娟姐最是没变化。一高兴,赶紧自拍。回家看,惨不忍睹的变形浮肿,可对我自己,当时已经太满意太满意。 此时,玛纳斯鲁出现日照金山,看着这巍峨的山峰,依旧如同做梦,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两天前站在峰顶,如何上去的,变成自己的一个大疑问。 这种感觉不止我,其他队员也同样如此,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的,恍然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