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日 星期六 早上七点,一出伊犁火车站,便看到有去特克斯的班车,赶紧发短信让虎牙和酒歌赶来,这样我们七人就不用到伊犁汽车站了。 好在一切都顺利,11点左右就到特克斯县汽车站,与司机师傅联系,11点40分来车站旁的饭馆接我们,正好把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 到穹库什台村刚好3点半,与我计划的时间一致,所以这次一定能按原计划执行。就是车有点挤,当时订的是九座车,想是最多六个人,没想到后来报名还挺多,只是没空位了,大包能放下就已经不错了。 在穹库什台村出发时,热血递过来一张条子,上面写的是要我在路上见,我估计是限速80,他没能报上名,可能是自己来了,走在了我们前头。 第一天我们仍然没有赶到预定地点,好在只有不到2公里的距离。路上有多支队伍走乌孙,我们身后就跟着一支阿克苏的队伍。 晚上八点左右,我看天色也差不多了,便在河边扎营。不曾想在这里会遇到沙漠鼠和限速80,他俩包车进山的。 |
[attach]42778810[/attach][attach]42778811[/attach][attach]42778813[/attach][attach]42778814[/attach][attach]42778816[/attach][attach]42778817[/attach] 下午向山里走。 |
2016年10月2日 星期日 早上出发没多久就到桥边,那桥已经修好了,新新的木头铺好了。不过今天阴天,我感觉可能要变天,出行前看天气预报,10月2日特克斯是有雨,那这一片的山里就是暴风雪。 果真中午天气就开始变坏,先是小雨,随着海拔的上升,变成了漫天大雪。好在早上出发前正好遇到牧民向我们推销他们的马匹,所以把公共物资集中到四个包中,让马驮上,我们好翻琼达板。紫雨和丁香的包较轻,我们四个男的轮流替换背。 因为雪越下越大,虽然这次出发很早,比中秋节那次离琼达板还近得多,但因为天气原因,我们是接近四点才到琼达板脚下,这爬上去也要1个小时,所以跟上回时间相差不大。 我是第一个上达板的,达板上无人,地上扔了一大堆的包,大部分是其它队伍的,我在背包堆里找出了我们的四个包,坐在背包上等候其他队友上来,不过我倒一点不担心,沿山谷下去只有一条路,怎么都不会走错的。只是风太大,雪太大,另外手指冻的握不住东西。我在达板等人时,已经换了一副手套,好在这次我带了三双替换的手套,就是专门为这种天气准备的。 当所有人上来后,重新分配了物资,我们立即下撤,这达板上可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几乎快冻僵了,因为只穿了一条速干裤,感觉下身就象没穿裤子一样,好在现在可以下山了。 我们沿着雪地里的脚印走,前方五米开外实际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好在地上还有刚走过的人留下的脚印,但此时风雪特大,恐怕一两个小时以后,这脚印也会被新下的雪给掩埋掉,不快点下去,真有可能找不到路。 在暴风雪中,我和一个不认识的驴友走到右手山梁处,我隐约看到前方有一个人竟然翻过山梁,向另一面去了,那不是正确的方向,应该向左拐,下山坡。上回来时没雪,全是草坡,和阿森、文易刀还在山梁上照相来着,相隔两周时间,立马变成严冬模样。 我问身边那个不认识的驴友,前面刚刚翻过去的人是不是他们队伍的,他走错路了,赶快叫回来。但那人说也不清楚,因为雪太大,分辨不出是谁来。我追上去,在山梁上喊那人回来,好在他听到了我的声音,往回返,近身一看是虎牙,幸好我发现及时,要是没注意到,可就麻烦了。 在这个位置应该是特别容易迷路,此时暴风雪天气,根本看不见周围的环境,而左拐下山的坡上已经没有了脚印,那是因为这面刚好迎风,前面走过的脚印已经迅速被风吹雪给盖上了,所以虎牙才会判断错误。 后来我从黑英山牧场上车后,刚好坐在阿克苏驴友一只鱼身边,一只鱼告诉我他是那支阿克苏队伍中唯一的一个提前出山的人,其他人在翻过琼达板后,在那个山梁上走错路了,所以耽误了行程。难怪在翻过琼达板后,再也没有见过阿克苏队伍中的人。 下山极不好下,草坡上有雪还有泥,一不小心就会摔跤,我前后的几个人都是在磕磕绊绊中下的山,浑身都是泥巴和雪水。 下午六点半左右,终于过了雪线,在一避风处休息,顺道吃午饭,等后面的队员到齐后再走。 时间不长所有人都到了,我一直都担心的紫雨和丁香也到了。昨天紫雨状态不好,缥缈和我商量是不是谁陪紫雨下撤,我路上问了几次,紫雨都说可以坚持,我就没提让她下撤的事情。 晚上八点多到达一处牧民点,沿途只有此处较为平缓,可以扎营。有很多驴友在这里扎营,但牧民出来说要扎营可以,要收50元。开始我们以为是每顶帐篷50元,后来虎牙翻译确认是每人50元,这太贵了,我从未因为扎营交过钱,这又不是住宾馆。我在GPS中判断这里离河谷最多只有不到2公里的路程,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赶点夜路,到河谷林地扎营,取水也方便,这里也无干净的饮用水。大家一致同意我的意见,排成一队打头灯下山扎营。 |
2016年10月3日 星期一 昨晚幸好非常明智的选择下到河谷扎营,早上在山腰牧民处扎营的内地驴友,大清早就下来打水。据他们讲山腰牧民那儿的水源给冻上了,根本就没有水喝,而这里有清澈干净的水,而且河谷林子里有平整的地面,非常适合扎营。 早饭剩下的有点多,主要是虎牙自己开伙吃饭,未参与打伙,而紫雨身体不适,几乎啥都没吃。刚好有一内地的驴友经过,我问他吃过早饭没有,对方说未吃,所以锅里的剩饭一点都没浪费。出发时我又向紫雨确认她的路餐不要了,将紫雨所带的那些馕全部送给了另一支内地的队伍,他们的食物不够,对我非常感谢,紫雨的一大包馕我背了两天。 这次出行我是犯了个错误,没有检查每个人的装备,主要原因是工作太忙,没时间挨个去看。除了大西北和飞虎均按我的要求带装备和物资外,其余人都或多或少的多带了东西。紫雨和丁香带了大量的路餐,我问他们为什么带这么多,丁香回答是给大家带的。 其实我在出行前都已告之,每个人只带背包、睡袋和替换的衣服,帐篷说好,最好合帐,这样每个人的背负都会很轻,因为用不着每个人都带炉头套锅这些东西,但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带了私货,主要是路餐的食物。丁香报怨说路上来不及吃路餐,赶到营地太晚太累,又吃不下东西,这是因为他们中大部分人没有走过长线,通常都只去过两天的线,所以没经验。路餐只是备用粮食,是在极端情况下食用,而晚饭我基本上都是开伙炒菜和大米饭,这样走了一天的山路,吃上热乎乎的米饭、肉菜,是对能量的有效补充,户外高强度的徒步运动,会大量消耗人体体能,没有充足的葡萄糖、蛋白质以及维生素补充,很快人就抗不住,而天天啃干馕,对补充体能来说,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早上很多支队伍都从这里经过,我们并不着急,因为今天强度不是很大,到阿布克拉克沟口,就可以扎营。 大约中午1点多,我们就到达科克苏河边,在这里做长休,主要是晒帐篷,晒睡袋,晒衣服,昨天的暴风雪将一切都打湿,睡袋潮潮的,帐篷带上冰渣子,重量加倍了。 下午四点再次出发,在休息时遇到一牧民小孩,虎牙询问骑他们家的马过河只要200元即可,我觉得价格挺合适的,决定骑马过河,但过河点在前面,应该是在特来希家的溜索前的位置。 向前走没多久,就遇到那小孩家的一帮马夫,有条马道通向河边,显然这里水缓一些,骑马可以过河。但过去一问,价钱又变了,他家里的大人说要一人二百五十元。其他队员急着跟他们讲价钱,我看有几支内地的队伍正在过河,收他们的费用肯定是二百五十元每人,便不再做声,告诉大家先不要讲价了,等这些人全部过河后,我们再谈。 果然如我所料,那小孩家的大人把收二百五十元的人全部送过河后,很容易的便答应了我们的价格,毕竟他们收人家是二百五十元,当着面答应我们二百元,这生意就做不成了。所以当所有内地的驴友都过河后,他们立即就答应了我们的价格。如果他们不答应,那就等于放走了这单生意,我们可以选择此处下游不远处的牧民特来希家的溜索,那个价格也是二百元。 我骑马过河后,先过河的酒歌说刚才内地的驴友询问他我们是多少钱过河的,酒歌说这事情给他们讲真话,他们听了肯定会不舒服的,所以并未告诉实情,正合我意。 对面的路好走,上回我在河右岸,是上山走的,看到对岸河边有条马道,比右岸好走些。但我高兴的太早了,其实两边都要翻山,只是一个早翻,一个晚翻罢了。 我和虎牙从一条溜索边经过,让我很惊讶,上回在河对岸并未发现还有溜索,想来我们当时在山上,所以未看见这条溜索,但溜索的周围和河对岸均无人,没有发现牧民。 下午六点左右,到达阿布克拉克沟口附近,但河水贴着左岸的悬崖过去了,走到这里我便知道要左切上山,必须翻过这道悬崖。好在有马道,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翻过这座山梁,进入阿布克拉克沟。 在河对岸有很多人在扎营,我们需要过河。在阿布克拉克沟里的河边,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过河点,不是木头太高,就是太细,或者树叉太多,我只好换鞋过河,反正明天至少有七次过河,紫雨、飞虎跟着过了河,其他人均是走那棵大树过的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