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僧院后,我开始这样一个假设:我们的围观对这些僧人来说其实是一种修行。僧院无须门票,也许收钱了倒真会成为堂而皇之的参观。 我观众僧相,众僧观我相。 我们好奇的看他们吃饭,他们亦惊讶我们的好奇。这并不是一种无奈,他们大可以关上院门禁止外国游客入内,而被围观其实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因为他们又能去哪里寻找那么多刮躁的游客来磨练他们的心性。 旁人打搅也好,无理也罢,他们始终那样淡淡的,看尽众生相,这便是他们修行过程中的一堂大课。 也许通过这样的修行,才能触碰到“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离一切诸相的境界。 这样想起来,便觉得舒服了很多。 人做了自己明知不对的事,总要给自己找借口,不是吗?更何况,我的猜测也许无限接近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