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来了,我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转身看见一个男人出现在月亮下,有我喜欢的轮廓和胡子,结实的胸膛起伏着,象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我的头发很长,盖住了我微潮的身体,我毫不羞涩的打量他,他眼睛里闪烁着很多星星,还有我。他拉我上马,把我横在他的身前。 我说,让我来。我直起身子,拉着缰绳,他抱着我。 他马骑得和我一样好,我们夹紧马肚,Money在后面拼命追赶。 初夏的夜依然还是有些微凉,他的手和风一起滑过我的身体,我颤栗着,每一寸肌肤都开始饱满起来。 我丝绒般的头发,早已变得象海藻一样打着结,他拨开我头发,亲吻着我的耳垂,我吱吱的笑着却不躲避。我拉着他的手,躺在花海里,张开身体迎接他。Money在一边嚎叫着,我抓起一把土向它砸去。 满地的蔓陀罗刺进了我身体,空气里炙热的花香让我变得神志不清。那一个晚上,我死去好几次。 我们看了一整晚的星星,一句话也没有说。天亮前,他说要送我回去。我摇摇头,他亲了亲我的脸庞,转身离去。 我一个人看太阳从微红到发白,阳光照在湖面上,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赤裸着身体在湖边走着,已找不到回家的路,但知道那绝不是他离开的方向。 好了,就到这里吧,尺度实在不能再开了。在点击发布之前,我又删了很多片断,我怕我老妈心脏承受不了。 如果你相信这是真的,那你大概跟我一样,黄色小说看多了。唔,我看过最黄色的小说也就是冯唐。 |
本帖最后由 另一种蓝 于 2017-3-8 15:40 编辑 图穷匕现时,善良是个什么鬼 很多人说,选择和一个人一起生活之前要先和他旅行一次。如果你刚好喜欢户外,我的建议是最好能一起虐一次。 也许是在水源即将耗尽的情况下,推让最后一口水;也许是在最寒冷的夜把手伸到对方的衣服里,拥抱着取暖,唇齿相依;也许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把命和绳子都栓在对方身上。或者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们只是狼狈不堪的看着对方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拼命傻笑;或者只是因为在爬到某个悬崖时,他没伸手拉你一把,回来便各奔东西;或者是她被野人抓走了,你到了城里逢人便哭诉把媳妇弄丢了,转眼便另觅新欢。 小时候看过一部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电影,译名好象叫《活着》,说的是一架小型客机失事后迫降在阿尔卑斯。寒冷、饥饿、绝望,让充满了充满正能量的棒球队队长疯了,而原本吊儿浪荡的替补队员接替了他的角色,带领大家绝境中求生存。那些幸存者分食死去的尸体,吞咽自己的家人朋友或是陌生人,一切只是为了活着。 户外一般不会面临这样极端的情况,但依然会看到不少人在恶劣环境下的面目全非。我每每吐槽时,都会获得很多同情与支持。可在那样一种环境下,又有谁能保证自己和他们不一样。 所以,如果没有虐过,不要空谈善良。 每个人对虐的理解不同,所能承受的底线也不同。高反头痛,室友打呼,被子太潮,脚起泡了,被跳蚤咬了,仅这些就有可能成为某些人的极限,也许你会跟我一样嘲笑他们。那如果再严重一点呢?地震了,雪崩了,迷路了,补给不足了,当我们面临死亡的恐惧,又有多少人还会记得善良。 与其说我们在比谁能把善良这张面具带得更久,不如说我们在比谁的耐受力更强。通常情况下,这往往和体能成正比。 在你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我可以去结冰的小溪边切个黄瓜洗个菜,搭好帐篷还能挥几下铲子,也许看上去很美很温柔,但我会在心里默默的骂道:妈的,没体能你们倒是去跟商业团队啊,还要老娘当佣驴。我永远不会骂出口,因为我要让自己看上去很善良。 在习惯了失望之后,我慢慢养成了个恶俗的爱好,便是冷眼旁观人们在濒临崩溃时的表现,并不总是丑陋的,有时还挺有趣。那个邪恶的我总是在心里偷偷发笑。 (缅甸,茵莱) 我没有走过太虐的线,所以从来没有触碰到自己的极限。真的很想把自己逼到绝路,看一看自己真实的面目,前提是,我不想死。 有部黄梅戏叫《劈棺惊梦》(不好意思,我没看过《警示通言》),说的是庄子诈死,化作一翩翩美少男去勾引自己的妻子,结果自然是让他失望的。 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 善良,是因为未到图穷匕现时。 有人曾问我:为什么非要把别人和自己逼到这样的绝境?为什么要去考验人性这样一种最经不得考验的东西? 因为我变态啊。 我拼命的抠,把自己和别人都抠得血肉模糊,抠下彼此的面具,哈哈大笑,原来不过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