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还是缺了一股子劲儿,就像她自己内心养了一匹马,好草好料喂养着,然后一个不留神,信马由缰地跑了,结果那股子劲儿,就变成了相思。 像命运安排好的一场偶遇,没有太多话语,没有更深交集,却在她莞尔一笑间,倾尽了心扉。她眼底的雾霭流转,转起别样风情,那是千百年岁月方能勾勒出的淡然和美丽,是纠结往复了千百年深邃的故事而弥留的一抹干净与澄澈。 似乎也只有这里才能偶尔使我惊醒于三更,揉眼冥想,是梦和幻,亦是前世和今生。薄雾如纱,在隽秀的清晨里放纵着,对岸山间一声埙响,我手执一本草书,不远处一位提灯人缓步踱着,分不清男女,红烛照得他就像前世的人,忽起一阵晨风,吹断了埙响,吹散了墨香,吹落了红烛。 我说:“马归我,草料您随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