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m. 于 2017-5-5 20:20 编辑 此时渐渐变天,云层开始增厚,婆缈峰也开始在云层的遮挡下变得隐隐约约,我趁着她渐渐模糊之际,赶紧和她合影留恋。
我和婆缈峰
婆缈峰 我担心后半程转天,稍事休息后不敢停留,调整了一下呼吸,便继续前行。果然,没走多久,天开始变得阴沉,起风飘雨,放眼望去,日隆镇上空,拉起了一道雨帘,想必雨势不小,但尚未波及到我们这片山区。 不一会儿雨真的停了,我们在附近的一处山体开始攀岩训练,学习如何上保险,如何过绳结,如何使用上升器。练习了两个来回,我卸下装备回到营地,协作要求我们不能休息睡觉,防止高反,那时候我正好躺在帐篷里,哪都不想去,也不想动,好几天没睡个正经的觉,困的要死,头疼欲裂,仿佛有一个小鼓不停的在敲打着脑袋,我知道我有轻微高反,需要适应这个新的海拔高度。 |
本帖最后由 g.m. 于 2017-5-5 20:30 编辑 12 协作建议我们可以去对面山头看看风景,顺便为明天的行程做个适应。于是,一月和酷巴跟随着妹子的脚步,消失在山的转角。我、能量、何须花和静雅开始烧饭做菜。 此前,我已经喝了两升的水,观察到尿液的颜色,很黄,很暴力,我知道饮水量还不够。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花姐已经把菜处理完毕,此时,一月和酷巴还在“花丛中”流连忘返。同时,能量的高压锅闪亮登场,他看时间差不多,开始淘米煮饭,我也同步用反应堆一锅炖。 令人惊喜的是,大本营4G信号良好,看到A组发送的图片,他们已经大快朵颐,馋的我们口水直流。
A组的伙食,杠杠滴 一会功夫,高压锅的饭好了,盖子打开的那一刹那,米香扑鼻,反应堆里面的食材也即将完工,但是焦瓜可能没有煮烂,饥肠辘辘的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盛出一锅,继续一锅,花姐和静雅功劳最大,让她们先吃起来。 这时候一月和酷巴把妹回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一月支开我们亲自上阵,此刻,柴米油盐酱醋茶一应俱全,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
本帖最后由 g.m. 于 2017-5-5 20:53 编辑 躲进帐篷之后,我依旧头疼,浑身燥热,索性破罐破摔、闭目养神,继续咳嗽。
认为帅的最后给我点个赞 尿意来袭,不得不穿衣起身拉帘出帐,快活不到十秒钟,我又开始了逆向工程,搞得精疲力尽。不久,又一阵尿意来袭,我暗暗叫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水杯当起了夜壶。躺在帐篷里我不停咳嗽,肚子开始莫名其妙的发胀,想吐。 两点半,我极不情愿的穿衣起帐,吃了一大碗稀饭,头突然不疼了,身体也轻了起来,一种升天的感觉,我是满血复活了,还是回光返照了,我得走两步瞧瞧。我偷偷的将尿壶洗回水壶,让他官复原职。后来花姐在我旁边吐,我想应该和我一样昨天吃的没消化。接着,穿上半身式安全带,把路餐和必要的物资放进冲顶包,3点15分,我们摸黑出发了。 |
本帖最后由 g.m. 于 2017-5-13 16:55 编辑 14 先走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和酷巴后走.头灯打开,只能看见脚下的路,周围漆黑一片,一段平缓的横切后,我回头已经看不到酷巴。 走过一段石海,抬头,黑暗中一个恐怖的哑口挡在眼前,目测顶部海拔在5100米,65度。星星点点的灯光向上缓慢的移动着,冲着灯光直走总是走错路,途中碰到老易和他的协作,他的协作挺不错,不断的纠正我错误的判断,让我迷途知返。终于我看见了静雅和我们的协作,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找到组织的感觉真好! 我步履蹒跚的走着,每走十步,停下来休息2步,终于上到一个小平台,其他队友在那等着我们,我们5个人汇合了。稍事休息,继续拔高,一会功夫,又剩下我和静雅并肩前行,能量,一月,何须花已然看不到尾灯。 接下来的这段路三步一滑,全是巴掌大小的风化岩石碎片,期间夹杂着巨大的石块,这些石块有崩裂的前兆,每次着力之前,都要用手晃动,确认不会滑落才敢借力攀登,偶尔四轮驱动,让人喘息不已。不知道抬头看了多少次,感觉垭口离我们永远那么的遥远,让人绝望,索性蒙头向上,直到再次听到能量的声音,我才敢相信,我已经站在了垭口上。 至此崩溃袭来,连一步都不想再动,不知道换成其他季节,在没膝的积雪里,再走这段路会是什么一种感觉,我想一定会把我从绝望深陷进绝望的深渊。我坐在岩石上,大口喘着粗气,静雅坐在隔壁,我告诉她,我估计龙眼要歇,能力和信心皆不足,要对不住能量了。 就在前日,29号,也许就在这个位置,一名游客登顶之后,和协作一起双双滑落,一死一伤。我们是天黑上来,自然小心翼翼,天亮后也许才能看到山地真容。此时东方渐亮,依然阴沉,云层很厚,月亮高悬,时隐时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