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深圳大猪 于 2018-9-12 18:05 编辑 D7(边巴乡——拉康镇) D7:30公里,累计355公里 昨天是最艰难的一天,我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高反的症状慢慢减轻,头不痛了,只是呼吸还是急促。 边巴乡只有一家客栈,标间160元。不能洗澡,没有独立的卫生间。直觉是有点贵了,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就没有吭声。晚上出去吃饭时听饭店老板说那客栈标间以前是50元。我羡慕那些习惯了扎营的人。在这设施落后的山沟里,扎营和住客栈没多大差别。 今天开始正式沿不丹边境线骑行,我们的路线离国境线只有10公里左右。今天到拉康30公里,计划是中午到拉康镇,下午去卡久寺徙步。翻过一个垭口到了谷底,再缓升到拉康镇。我们到拉康的时候是下午2点,离天黑还有7小时。去卡久寺徙步应该还是来得及。但队长表示不想去卡久寺了。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想去了。 不是所有的风景都和我有关,如同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我有缘,随遇而安最好。 对那些错过的风景,绝尘而去的人,我都这样安慰我自己 拉康镇我们住的是卡久寺宾馆。房间里还有一个冲浪按摩浴缸。很兴奋地想泡个热水澡,发现自己太天真。首先没有热水,其次浴缸是坏的。 因为不去卡久寺了,我想把衣服洗一下。老板在用洗衣机洗床单。我问她什么时候能洗好,她竟然说:“我不知道”。我以为她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再问道:“我是问你床单什么时候能洗好,我想用一下你的洗衣机”。她也很耐心地回答我说:“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洗好”。 被她打败了,把脏衣服抱回了屋子里。在房间里干巴巴地躺着不知道干啥。过了一会儿看到队长,问队长衣服洗了没有。他说:“洗了呀,自己手洗的。我在外面衣服都是手洗的”。 好惭愧,如果没有洗衣机,我宁愿不洗澡不换衣,我在阿里中线时就洗过三次澡。
下午咪了一小会儿,晚上就睡不着了,远处的寺庙喇叭不停地在播放经文。白天听不到,晚上静下来后,那声音绵绵不断地传来,虽然很小声,但仍然打扰了我。黑夜无尽头,那声音就好象是一条绳索,吸引我向深处探索。黑暗的深处虚无飘渺。我陷入困境无法自拨。一直天明。
前方麦秀村, 下面那条路,就是我们昨天走过的路。 左边那个大坡,我印象很深,捏着杀,慢慢地下来。 工人很和气地对我微笑。 都是内地来的汉人,都是老实人,否则不会来到这么僻远的地方打工。 铲车的作用很广泛,可以运水,运材料,还可以运人。现在这个铲车在运砂浆。 麦秀村,也是边巴碉楼最集中的地方。 雕楼是农垦文明的标志,从此血脉沉积,故土难离。保卫家园的战争因此产生,在战争和平不断交替之际,人类文明在反思中推进。文明进展的根基仍然依附于土地。生命历经苦难才彰显重要,逐草四方的草原文明,几乎没有什么痕迹留下来。他们象云一样,来去无牵挂。 宏亮在拍照 一百年前,碉楼仍然在发挥作用。只是在近代被废弃。 冷兵器时代,碉楼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就象长城一样。 边巴的碉楼群, 这是大麦不是青稞。青稞和大麦形状相似,但青稞色杂,它成熟的过程由绿变黄,再变红,最后变黑。大麦和小麦只有两种颜色,从翠绿到金黄。 一个弯道的对面, 在这里停下来向四周拍了好几张照片。 这是向山下拍, 拉近 这是向身后白麦秀村。 上图拉近了,再拍几张。 这是身后的表秀村 一台车开了过来, 这是一个保存的相对完好的碉楼,我们决定上去看看。 队长先上去了,他喜欢在古迹里冥想。 这是碉楼的里面,墙上的洞,有些是防御的射击孔,有些是木梁的承搭孔。 这是碉楼的门洞。 在碉楼上看路上的宏亮。 前方是我刚停下来拍照的地方。 拍路上我的单车。 队长在感叹,他是语文老师,经常会这样怀千古之幽情。 宏亮懒得上来的,在路边等我们。 我下到路上,准备离开。 崖边另一个碉楼。 这是三个佛塔。 还是刚才那个崖边的碉楼。 拉近 山上有一个很大的碉楼。 回头随手拍身后的队长。 佛塔。 塔间的我,手触摸着千年的岁月。 |
本帖最后由 深圳大猪 于 2018-9-12 13:31 编辑 到垭口了,施工机械挡住了去路,等了一会儿。 现在开始一个很长的下坡,一直下到谷底的河边。 这是一个村庄,属于边巴乡,但没有名字。 这个碉楼,在卫星地图上都能看到。 拍村子边的麦田 这个村子的房挺多的,好象经过了规划,很整齐,大小差不多。 再向前,就出村子了。 来到了今天的发夹弯。盘山公路。 麦里的颜色,是生命的颜色。 继续下降。 盘山路上的村庄 红旗表示对政府的支持。 在这里方便一下,顺手拍了一张。 还是刚才那地方,队友等我。 宏亮 队长,这张是单反拍的,和手机拍的差不多效果。 我们快要降到谷底了。 前方交通堵塞,但挡不住我们。 右边的小河,叫曲惹曲。它在拉康镇和章曲汇合,流向不丹。 到底谷底。 右侧的壁立千仞。 这样的地方建公路,边坡支护是主要成本。 这里道路拐了一个大弯。 在这里被队友甩掉了,这上坡我流了好多汗。流汗就意味着下坡会冷,因为内衣湿了。这是我最不喜欢的感觉。也是这个原因,我的感冒始终都没有好,高反始终都伴随着我。我前年走阿里中线就不会这样,那路是平的,基本上不会出汗。 到达拉康镇,这是客栈窗外的两棵扬树,它们向同一个地方歪了过去。仿佛有外力的痕迹。或许是常年的定向风吧。 |
本帖最后由 深圳大猪 于 2018-9-14 09:24 编辑 D8(拉康镇——色乡温泉) D8:65公里,累计420公里 从拉康镇下降几百米到谷底,再沿曲惹曲前行几公里,到达章曲和曲惹曲的汇合处。两条河合并后流向了不丹,有了另一个名字“库鲁曲”。 如果没有天堑阻隔,河流两岸的居民自然漫生融合,人类和所有的物种一样在天地间生息。本没有国界之分。但是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人类从自然状态进入了社会状态。必须用自然权力交换社会权力以达到社会稳定。随后部落形成,部落的联合即成为了国家。这是国家起源的社会契约论。 不丹是一个非常小的国家,只有78万人口。在印度和中国两个大国的夹缝中只能算是一个部落。他们信仰藏传佛教,虽然外交政策上受印度控制,但文化的主体更接近中国。不丹原属于吐蕃,在清朝时才分离出去。 离开了曲惹曲再沿章曲上行。翻过第一个盘山路后看到一个废弃的军营。7栋营房。按每栋二层8个开间计,总计112个房间。每个房间住2-4人。这个军营可以容纳300人以上,即一个营的兵力。 军营设施完好,仿佛在一瞬间所有的人消失。进入了另一个时空。他们突然消失,如同我突然地到来。我们在空间交叉,而在时间上错过。 不丹和中国的领土争议主要有三处:西部的亚东地区、中部的白玉地区、东部的墨拉萨丁。不丹政治上依附于印度,领土争议最敏感的是中不印三国交界处。中部的白玉地区只涉及中不两国,所以不会形成一个战略上的焦点。而拉康到洛扎这一段恰就是白玉地区。随着近年洞朗(亚东)领土争议白热化,中国边防的兵力很可能向亚东转移。这可能就是拉康军营废弃的原因。 在第二个盘山路下我感觉饿了,但队友并不觉得饿。要翻过第二个坡后再休息吃东西。我只好咬牙坚持上了第二坡,然后饥饿感竟又消失了,于是一鼓作气骑到了生格乡。把他们甩在了身后。 生格乡只有一家汉餐馆,里面聚集了很多就餐的汉人。我们在门边的小桌子上吃了午餐。用桶当凳子。只记得那汤太奇葩了,一点油都没有放,确切地说应该是水煮青菜。但是在那种地方,能吃上一顿已经很不容易。 从生格乡后到达今天最高的垭口,开始盘下下坡。然后再沿章曲上行到色乡温泉。色乡和洛扎县是两个方向,从叉路口开始有20公里的上坡,天阴了下来,我的体力也差不多耗尽。为了跟上队友骑的筋疲力尽,气急败坏。想起去年甘南,我上下翻飞,不停地骑到他们前面给他们拍照片。如今英雄迟暮,老泪纵横。 色乡温泉是我们山南住的最舒适的地方,300元一个标间。温泉免费,晚上泡了两个小时,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 上一次洗澡还在泽当镇,一个星期之前。 快到拉康镇下面的谷底了。 过桥来到曲惹曲的北岸。 照片黑乎乎的,山色压抑。 我拍的队长。 队长拍的我。我不喜欢竖着拍,但这张竖着拍看起来很有气势。我都没有往上看,那山崖有多高。 山岸的石头看起来很碎,很不安全。每块石头都有它的宿命,我们也是。山南路险,我们都是在机率中幸存下来。 这个慢字是写给勇敢的人看的。这种路想快也快不了呀。除非是想死。 队长和宏亮 还能看到对面山上的拉康镇。 转个弯,拉康镇看不到了,这里也是章曲和曲惹曲汇合的地方。 国道219在拓宽,这种地形道路拓宽的难度很大。但国道有国道的标准。 卡车无法会车。大车分时段往来。 好几辆大车,我们等他们过去。 这是个自驾的车队,好多台车。 这个军营看起来好凄凉,曾经多少冷暖,多少悲观。 军营的文化中心,应该是开会,放电影,表演节目的地方。 军营的右边还有一个很大的车库,可以停20多台车。 转了个弯,看不见军营了,但能看见军营旁边的哨所。 再前进几百米,军营又出现在眼前,他们属于西藏军区边防五营56209部队(也称77668部队) 这个废弃的军营,可以开发成客栈,我相信很多人会感兴趣。 在山路上走了很远,回头仍然能看到军营,我们在目送彼此的离开。 我以为这是生格乡,其实只是生格乡下面的村子。我在这里把队友甩了, 一是因为我想趁体力好的时候多赶点路,免得被他们拖垮。二是因为两位老师很有礼貌地在等挖掘机师傅给他们让路。我直接把挖掘机逼停,扬长而去。 梯田, 前方就是生格乡了,看起来和路面高度差不多,转个弯竟然还有一个大下坡。 下坡后,再上坡,前方生格乡,不远了。 路边有个佛塔,看起来已经废弃了。 |
本帖最后由 深圳大猪 于 2018-9-14 09:48 编辑 生格乡,只有一家汉餐馆,但有一个挺大的超市。物品丰富。我买了两瓶格瓦斯,这种饮料只有西藏和新疆有卖的。有点啤酒的口感。我很喜欢喝。 这个孩子很热情地给我们引路,他的名字叫白马徐来。很好听的名字,我理解成白马慢慢地走过来的意思。当然是一厢情愿,这是藏语的音译。藏族很多人姓白马,丙察察线上的目若村所有的人都姓白马。我遇到一个小孩子叫白马战斗。 到了今天下坡的发卡弯,就喜欢这样的惊险刺激,一点也不累。 队长先发 拍山下谷底,下面的河是章曲,我们今天一直沿着它上行,其实他还有个名字叫洛扎曲。 宏亮二发 谷底停了几台水泥罐车。 再拍一张,我开始放坡。 下了一段再拍。 差不多到平路了, 队长 这两张前后不到20秒,我停了两下拍了两张。想拍出山岸的气抛了,但横拍拍不出来。 宏亮在前面等我们。 这是真正的谷底了。 有一段平路,其实是沿河的缓上。 上图同位置。 我看到宏亮的背景,这个画在很好,但我停车把手机拿出来时,他消失在弯道。 我一个人落在了后面。 到了色桥,这是洛扎县和色乡的叉路口,向左到色乡。 看到一处瀑布。 前方施工,让我们停下来等了一会儿。 这河还是章曲。它的水来自前方N多的雪山。 入住温泉酒店,我的手套第一天就丢了,手晒伤了,起了好多水泡。其实并不痛,只是看起来吓人。 |
本帖最后由 深圳大猪 于 2018-9-15 12:52 编辑 D9(色乡徙步) D9:10公里,累计430公里 谢翁温泉酒店为二层建筑,温泉池在一楼。每天晚上7点钟开始放水,第二天上午9点排水洗池子。也就是说白天还不能泡温泉。 昨天晚上泡的过瘾,今天一大早想去泡一下温泉,池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往水里一跳,一声惨叫。那水因为一夜没有人扰动,温度非常高。 这个温泉酒店好坑。 今年原计划是骑行双湖的,因为普洛岗日被封闭。临时改走山南线。对这条线并不了解。完全拷贝了大老虎的路线。大老虎游记里没有的提起的地方,我便一无所知了。队长说色乡有两个庙值得看一看。拉康的卡久寺他不想去,但色乡的两个庙他要看看。旅行还是要有一点愿想的。否则情绪跟不上。 就这样,色卡古托寺和卓瓦隆寺和我不期而遇。 色卡古托寺有900多年历史,海拔3700米,原为噶举派寺院,后改宗格鲁派。该寺主供佛为释迦牟尼和玛尔巴大译师。赛卡古托寺以一座宫殿为标志,这座宫殿外观方正、高达九层,因此而得名“赛卡古托”(“赛”意为公子,“卡”意为堡,“古托”意为“九层”),也称“九层公子堡”。 公元1080年前后,由西藏著名佛学大师玛尔巴及其弟子米拉日巴创建,初时仅有九层方形碉楼与噶哇久尼佛殿。12和16世纪寺庙经过多次扩建,碉楼加盖了金顶。 上世纪八十年代,九层塔又加建了两层。因为原来最下面的两层变成了地下室,和“古托”这个名称不相符。 塔顶上有一个转经道,离地面有30米高。据说罪孽深重的人如果走那个转经道会掉下来摔死。队长和宏亮爬到塔顶转了一圈,我内心邪恶不敢上去。 卓瓦隆寺也是由马尔巴大译师创建,是噶举传承的第一间寺庙,玛尔巴大译师于公元1012年诞生于洛扎秋切(今西藏南部羊卓雍湖之南)的卓龙村,十三岁前在卓弥大师跟前学了一段时间梵语和佛法。从十三岁到五十二岁,历经无尽苦难与生命的危难,三次往返印度、四次往返尼泊尔求法,学法历时四十年之久而获得无上成就,成为西藏佛法后弘时期的一代教主。当时的洛卓沃龙寺于山洞闭关者、树荫下禅修者同一时间超过五百人,可见千年前的洛卓沃龙寺的讲修和实修的教风非常兴盛。 宗教是灵魂层面的需求,它是哲学的衍生物。人生不过百年,历尽悲观走向虚无。我们在尘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或得更多的自由。而坦然的面对死亡是终极的思考。在这思考中诞生了宗教。佛教起源于印度,那神秘的感染力越过喜玛拉雅山脉,浸染了华夏文明。宗教的本质是人间悲苦凝结的诗。无限悠远在时间的深处,无限的美在灵魂的尽头…… 色卡古托寺在山下,卓瓦隆寺在山上,徙步上山三公里。这三公里走的我好辛苦。登山鞋其实不用来登山的,太重了。两个队友渐渐地走远了。我也没有打算跟上他们。不想走也找不到停下来的理由。很机械地将我一百多斤的肉身向高处移动。我太慢了,到了卓瓦隆寺时他们俩已经准备下山了。 半山有个玛尼石堆场,堆满了山坡,每块石头上都刻了经文。还有叠放的石板,也刻上了经文。我遇见一个在刻经文的师傅。满头的灰尘,围着面巾但鼻子露在外面,好心提醒他这样会生病的,灰吸到肺里去就没有办法再排出体外,会得矽肺病。师傅停下来和我聊天。他从日喀则过来,读过书会汉语。他也想戴着口罩,但因为眼睛近视,戴口罩鼻子呼出的热气会让镜片模糊无法工作。 我问他一个月的工资多少。他说八万。我好吃惊,工资这么高。他看到我吃惊的表情,随后说是八千。这不是他的错,我本不应该问的,很不礼貌。好在他是一个很和气的人。 下山时遇见他上厕所,他把帽子面巾都拿掉了,我仍然一眼认出来他。因为他的眼神始终带着笑意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张脸我可能永远都忘不了。虽然一脸的泥灰,但天真而生动,散发着快乐的光芒。 从谢翁温泉开始徙不,前方色乡,看到这个牌子宏亮想起来边防证没有带,返回酒店去取。 两公里后到达色乡,前在的白板房就是边访检查站。 并没有人值班。 这个边检站,检查的并不严格。 色卡古托寺,就在色乡,几步路就到了。 文革浩劫即使是远离尘世的卓瓦隆寺(洛卓沃龙寺)亦难逃劫难。寺庙的所有主题建筑均遭拆毁破坏,所有的千年古树皆遭砍伐,经书、佛像等文化遗产惨遭销毁,僧人们皆被遣散。色卡古托寺得以幸存,是解放后这里被当作边防军营。墙上的壁画被纸蒙上得以保存。当了解这段历史之后,再看这个标语牌,真是耐人寻味。 队长和宏亮,我都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弄了一把伞。 楼下的藏民在擦洗寺庙中的小杯子。 这是用耗牛毛编织的, 他们俩举冲冲地想上那个塔顶的转经道 我转到东侧平台。 他们俩不见了,我独自走了出来,在庙周围转转。 队长突然打电话给我,要我给塔顶上的他拍照片, 镜头最长端105,拍的很不清楚。 他转了一圈,向我挥手。 开始盘山,去卓瓦隆寺。回看色卡古托。 这是一个利用水力推动的转经筒。 这个房子我进去看了一下,没有人住。好象是个羊圈。 第一次见到蓝色的佛塔,发出幽幽的光。 半山的玛尼石堆。 这都不是古迹。是近几年才堆成的。谷歌卫星地图上没有这些。 我们各种习俗都是生命的仪式。生命没有意义,但生命的仪式有意义。它让生命留下标记。 同理;宗教行为也都是仪式。虚无世界没有意义,但对虚无世界的冥想有意义。 我们的习俗仪式在生前,而宗教的仪式是为了生后。 天色在阴晴之间转换,因为有云来来往往。 卵石是从远方运来,工匠在此地加工。 这是石块。上面刻满了经文。 他就是我文中提到的师傅,我问可不可以拍他,他说不可以。我说可不可以拍你的背影,他说可以。 他是一个快乐而善良的人,有孩子一样天真的眼神。 这个厕所挺尴尬的,就在路的下面,一览无余。 偷拍了一张喇嘛照片,我见他远远地走来,就背对着他让他不再关注我。然后感觉他差不多走近了,突然转身按下快门。他没有发觉。 两个不怕人的鸽子。 在这个平台又遇到上图那个喇嘛,和他聊天时得知,他还去过深圳。他说他走在深圳的街头,好多人问他是不是穿着戏服。他很热情地要给我做导游,我问他要多少钱讲解一次,他说不要钱的。等我两个队友凑到一起他再给我们讲解。但两个队友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他单独给我解说。就离开了。 这个朝圣之路,当年好多人坐在石崖下打坐冥想 这就是僧人修行的石崖。挂了好多小石头。 看到一群藏族游客。 卓瓦隆寺是文革中完全毁掉了,全部都是新建的。 这前方是尼姑学习的学堂,不让我们进去。这是近年才建成的,卫星照片上没有。 这是卓瓦隆诗的正门,车子上来的地方。 这是尼玛堆下面的那个佛塔,我们现在从这里下山。 佛塔下面仰拍一张。 看下山的路,和山下的色卡古托寺。 前方山坡上有一个废弃的房子,周围青稞生长,废墟中仍然有生命的润泽。 这个小村庄只有二三户人间,但在卫星地图上很显眼。 下到色乡了,特意观察了一下这里。这是个洗砂池,铲车把河道分流,打开围堰放水进去洗砂,然后再封闭围堰挖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