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蠡窗旧梦 于 2019-6-25 17:05 编辑 今日古城,在对岸现代化水泥厂的喧嚣里一次次沉睡,一次次苏醒。它的身上蒙上了尘,它的岁月里留下了这里的风唳。 跟着传说,渴盼亲见神秘的口耳传闻,过了下红墙,在东面问询了藏族阿妈,往西步入汉族村落的消夏道中,机器隆隆,扬起了风鹤延绵,牛羊的口腹就在这单调的声音里苏醒又沉睡。蒲公英,在林间的小路飞舞它季节的梦想,太阳照着它们,它们的羽翼渐渐丰满。一条河挡住了去路,一面桥搭起了连亘,一丛树枝复又挡住了去路,跃过枝叶,我走近宋代留下的气息里。 一滩滩地衣复核石头的年轮,在看得见的间隔,鬼见愁鸣壑着它们锦鸡一样的花冠,它们浑身的长刺警告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夯实的黄土,交错的沉积岩间或变质岩。它们的方向是地球运动的方向,地球每一次的踱步,都会在世上留下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