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最摇摆i 于 2019-11-4 10:01 编辑 (三)我和我的父亲母亲 母亲打电话给我时,我已在匆忙赶路的旅途上。 儿,晚上回家给你煮粉圆吃。 年前有说起过我的旅行,只是未曾告诉他们我确切的出行时间,只怕如那年情形来。 又会碎念年三十不在家,于我自己来说,也是于心不忍。 我像一个游子漂泊,在一家相团聚的日子要远走,这是不孝。 那些日夜刷票的不眠之夜,最终还是选择了这天,大年初一。 除夕夜如往年样子,陪父亲喝点小酒唠嗑,再去看看奶奶和外公,然后再陪母亲他们去庙里。 只是我该说的话越来越少,看见母亲微白的头发,看见父亲脸上的皱纹。 而我还在这个世界里游荡,无处安身。 一次次告诫自己,如能收获一份心安,那就愿安往此生。 事与愿违的现实,有反省过自己的忏悔,也有祷告时的理想, 然而命运却偏偏喜欢和我开一次次的玩笑。 不能把一切归咎于命运的不公, 很多时候安慰自己的福报不够罢了。 一次次跪拜在国清大殿里的虔诚, 只愿可以洗去我这些年罪孽。 而更多福报就留给家人好了, 毕竟我已经和这个世界抗争那么久。 母亲并不知在他们去走亲戚时 我已在门口祭天地桌上许过祝愿。 明知这些不过是籍慰心头的安慰微不足道, 但有时候形式反而成了一种最好的表达方式 |
本帖最后由 我最摇摆i 于 2019-10-29 11:13 编辑 我的母亲,向来是求安安稳稳平平淡淡一生,没有多少文化的她却是最懂我的人。 总说是知子莫如父,可在和我父亲为了些许事的交谈上没有平衡的点, 我们的距离感就越来越远, 甚至于那次明知道并不应该生气的份上而依然还是掩饰不住的怒气,我懂他,理解他。 而父亲却未知道我那小小生起的梦想,那一夜全部破碎。 即使他丢筷而走掩饰不住的脾气,望着他的背影,百感交集。 我默然不语,几何时,我们之间会是这个光景。 有多久未曾听他拉过咿咿呀呀的二胡,有多久未曾听他讲过年轻时的趣事。 只是我们之间的鸿沟那么深。 [size=13.3333px]我倔强的脾气背后,其实还不是遗传你于你,我的父亲。 [size=13.3333px]我明白,不过是在这个应该结婚的时段,未了了他的心愿。 [size=13.3333px]只是,自己又何尝不想, [size=13.3333px]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贤惠的妻子,有两个人共同努力和进步的未来。 [size=13.3333px]只是命运多舛,无法扭转这条胳膊赐一份安然。 [size=13.3333px]行走天涯的漫漫之路,用另一种方式来修行 [size=13.3333px]让时间这盆水洗去一身尘土,在最合适的时间能接应那份美好。 儿,晚上回家给你煮粉圆吃。 妈,我出国了,这十几天不回来,你们照顾好自己。 怎么又去那么久那么远,和谁一起。 我不能告诉她我只身前往,善意的告诉她那边有约好的伴。 我的母亲并不知道EBC ,也不知道大本营。 但我知道她明白那个遥远的国度有她的牵挂,有她的儿即将踏上那片土地。 母亲在碎碎绵绵的电话里和我唠嗑。 我能安然于心的和母亲聊起林林总总,曾经我那么叛逆的年华总究已成过往。 时光是一把很好的雕刻机器,但愿我这块朽木也能会成为一个形。 在驰奔的列车上, 穿越大地,穿越村庄和城市,穿越田野。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 穿越云朵,穿越黑夜和白天,穿越城市与城市的上空 母亲电话我回家吃晚饭时,大年初一 从清晨到午夜,我已经在另一座陌生城市中转。 午夜的[size=13.3333px]昆明街头,一瓶风花雪月足以慰风尘。 只是母亲是否知道电话里头她儿曾泪流满面。 |
本帖最后由 我最摇摆i 于 2019-11-4 10:02 编辑 (四) 依然加德满都 午后的航班带着轰鸣声穿越印度东北部和孟家拉国上空层层叠的山峦。 再远处就是茫茫孟加拉湾,心仪的斯里兰卡也在那方, 那沿着海边缓慢行驶,人满为患的小火车是我心头的一份牵念。 我坐的位置看不到蔓延耸巍的喜玛拉山脉。 但这又如何,几天之后终将深入腹地,去探索它的未知。 机窗外翻滚的云海变成丝丝缕缕的云线向后退去, 下降的轰鸣声显现出并不规则的加德满都谷地的规划。 凌乱的房子像一盘未被整理的棋子落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 远处就是中尼交界的雪山齐齐横在面前, 但是来不及细数它们家底,飞机就盘旋而下, 逼仄的城市规划和丛横阡陌的交通路网, 还有人满为患的人群把这片本就拥堵的大地变得更拥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