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日 我的思维有些跳跃,造出了这样的句子:列兵不是军衔,零纬度不是赤道,经线不指示南北,我们行走在天地间,我们不问东西。 再一次问,谁让你去的雨崩?什么原因让你去的雨崩?去雨崩做什么? 我回答不了自己。因为所有的答案都说明不了答案内容的周延,不再是简单问答,而是思索,感觉似曾相识,这感觉很怪诞。 徒步进了雨崩,我们继续徒步,但是有的人就是去转山了,梅里雪山以外,满目是经幡和玛尼堆,这一切告诉我们,这是走信仰的地方。信仰和自然同样令人敬畏。 一个慈祥的老妪,杵着木棍,进入我的视线,她是真正的转山者,是信仰指引着她,来到神瀑,那一刻,征服一词显得十分的滑稽可笑,没有丝毫的庄严。想到的只有信仰和对信仰的敬畏,象卡瓦格博神一样,神圣! 看见卡瓦格博雪峰那一刻,我的心被震撼了,似曾相识又好像是梦幻缠绕,还有游子回归了的感觉,怎么了,我的心似乎要停止跳动,眼里噙着泪。 我的节奏,象蜗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