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风在大本营吹了一夜,吹得帐篷沙沙的响。半夜里下了几滴雨,野狗的吼声令人醒来。刚换的睡袋质量太好了,暖暖的让我醒了几次。天气还算好,没有雨雪。早上起来,嗓子干得发疼,立即服药,大量饮水,以防万一。 |
当定日医院的护士拉姆推着氧气进来时,土旦医生对我说:”你的喉咙发炎比较严重,先打针治疗,争取尽快消炎。我们这的条件有限,如果不行,只能继续下撤到日喀则治疗。”听到此话,我唯一的希望是:一定要治疗好,不要再下撤,如果下撤到日喀则就等于是取消了我此次的攀登。 这是第二次在定日县医院接受高反治疗了。2013年5月攀登北坳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医院,在这张床铺上躺过。那一次,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高反”! 下撤到4130米的定日,自己非常的狼狈。这是一面吸氧一面吊针消炎,希望能够快速治治好炎症,千万不要再下撤到日喀则了。 护士细心的给我打上了吊针,我很感激,内心却是非常急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