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0-7-3 16:39 编辑 下山“轻车熟路 ”,我们很快又碰上了那三位放羊人。“回来了?就说过不去吧,别说你们,我们都找不到路,早没有路了。”我们无言以对,谁让我们不到黄河不死心,撞了南墙才回头呢。 “这儿离你们村有多远?”现在我开始考虑今天的营地了,今天我原计划的营地是东峪,结果没翻过去。现在改成走大路,东峪应该是走不到了,我们该考虑在哪儿扎营了,我准备在中峪和东峪 两沟会合处扎营。那儿离沟外的公路和大村不远, 应该有信号。现在是网络时代,没有网络就两眼一摸黑,晚上无所事事也没意思。昨晚在下洼就没有信号,连两G信号都没有,今晚最好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扎营。“不远,向下一走就是。”老乡说的简单,就好象邻居家相互串个门那样的简单。从地图上看,从我们下来(指从下洼过来)的地方往下不足一里地有个叫叶洼的地方, 老乡说的那么简单,我以为他们是叶洼人。后来我才知道的。叶洼也是废村,不但是叶洼,这条沟里的另一个村也基本上废了,仅剩了一户人家,放羊人是沟外豹儿庄的人。这是后话。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0-7-3 17:39 编辑 叶洼只剩了一片废墟。又一个村坐落在高台上,只闻狗吠,不见一个人影(后来知道那村还有一户人家)。第三个村仅有几间长满了草的空房壳。我们大步流星的向下走着,恍然间出现了明显的岔路,路边的高台上传来了狗吠,说明又一个村到了。打开手机一看,原来这儿正是我预计的营地——中峪和东峪两条沟的三岔口。高台上的村叫南安。 “不走了,今天就在这儿扎营了。”“不再往前走走了?天还早,才5点,再走走也行。”老王从来不看轨迹,只顾低着头的走,不知道我们已走到了该拐弯的地方。我指着通往东峪的那条路说:“不走了,已经到了往东峪拐的地方了,再走就得顺着这条路往上走了,到里边又没信号了,这儿有信号,还是在这儿扎营好。”“这儿是两条沟?不会吧,这不是只有一条沟么?”的确,这个地方一点也不象是岔沟口,绝对象是一条沟,只是宽了一些,若不是卫星图有清晰的定位,打死我也不相信已经到了该往东峪拐的地方了。 路下边有片稀不楞登的林地,后来知道是过去的菜地,我们决定就在这片林地扎营。老王迅速的支好了帐篷,然后去村里侦察”敌情“。而我却有些磨蹭,从早晨6点半出发,到现在已经走了10个半小时的路了,这中间,只有不多的两次休息,一是从下洼翻山下到这条沟时,一次是中午吃饭。你别说,还真有点小累。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0-7-3 18:59 编辑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是我们此次出行的第三天。我们今天的首要任务是翻越主山脊,下到山对面的草塘村。到了草塘再视情况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如果晚就在草塘一带扎营,如果早则要接着翻山,往城墙沟接着走。本来我们昨天是要在东峪扎营的,如果是在东峪扎营,我们今天 绝对能走到城墙沟,但我们是在南安扎的营,南安距东峪虽说只有8里地,但是8里上坡路,正常情况是1个多小时的路,所以我们能不能走到城墙沟就要打个问号了。当然,如果我们卯卯劲,赶到城墙沟问题也不大,但我不想搞的过于紧张,毕竟我和老王岁数都不小了,强度还是适当一点好。 7点20我们上路了,今天出发的时间晚一些。出发前,老王把一位老乡送给我们的六瓶矿泉水还给了南安的大嫂。这一带的老乡都非常纯朴,非常热情,象前天下洼村放牛的老崔。象昨晚南安的大嫂,还有非要送给我们矿泉水的那位老乡,他们对我们就象自己的亲人一样。比如南安的这位大嫂,人非常热情、非常开朗,昨天她过来陪我们坐了好长时间,嘘寒问暖,问长问短,还让我们去她家住,去她家做饭。她家生活并不富裕,老伴是老年痴呆症,她自己有糖尿病,是村里的五保户,可说起当下的生活来却赞不绝口:“现在的政策好啊,象我们农民,生活一天比一天好,我孩子都大了,在外边工作,有在保定的,有在涞源的。我们看病有报销,自己掏不了多少钱,还有国家发的补助,还有这有那的,所以不愁吃不愁喝......。”有这样好的政策,有这样好的人民,我们的国家怎么发能不富强?想不都难。 通往中峪和东峪两条沟的岔口,象是两条沟的沟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