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在新冠疫情防控的春节时候大伙憋屈在村里家里不能串门，我们只好在微信群里微博里抖音里落实春节聚会聚餐出游的事情了，那时我有跟堂哥堂嫂、Jones讨论过中华山的事，我一直很纳闷，在永定，有第一东华山在抚市，也有古竹的南华山，还有湖雷潘坑的西华山，却从未有人提起过北华山的位置，也许国人对于“败北”二字的忌讳，历史上就算曾经有之可能亦被隐弃了罢让我等后生寻找不到，沉默不语的中华山就是这几个词典里所剩下未去踏足的江湖故事了。 “幸运草”回忆起小时候她读学堂的时候，学校老师是经常组织去中华山春游秋游的，印象中很高，路很陡。有了“两步路”等高线和google earth协助判断，我查看了下，原来中华山是一小庵堂的名字，处于九十九岽西侧岩下山半山腰的沟谷里，丛林掩盖，海拔780米左右，就一座房子很不显眼，对比起山下南中村停车的位置，拔高落差仅仅300米，据说香火不旺略显冷清，那就是很好的户外路线了。 况且，我一再考究的感兴趣的其实是庵堂背后未知的那崖壁路段，肯定精彩。 中华山庵堂与九十九岽顶上的茅草边际线，约么有个200米高度，驴友“中信”反复强调他弟弟几个发小10多年前有走过，是古道，直通九十九岽的顶。现在路况不明，也许落叶覆盖，也许滚石遮掩，也许藤蔓乱生，带上劈刀大不了自己开路，实在不行退回也行，我就是这么想的，至于有崖壁路段，树木繁多可以抓拿，绳子不用带。 有探路性质的我一向不安排路餐炊煮，自带干粮可以保证时间的把控，随着姐夫的强烈要求，再加上户外厨神旺哥的抽空跟上，人员也控制在二三十人，确定冲顶就无碍的情况，那就带上锅碗瓢盆打起火来。 此次的路线设计是：南中村的环极楼-中华山-九十九岽西侧-人仔石-奥杳黄屋-千年古道-新南村的衍香楼，轨迹划出来不长，10km吧，拔高不多，难度系数定位25%。 出发前一天仔细查看天气预报不是很理想，“二赖”姐退坑又再补坑我就知道她心里也纠结的很，差点要取消是我很不甘心的事，毕竟刚刚茫荡洋露营回来才痛快淋漓地淋过一场雨感到其实还真是蛮舒爽，强调大家一定雨具要带，勇敢上路吧。 停车土楼沟里的环极楼景区现在没有收费，抬头看见天气炎热，我跑到“Jones”初中男同学的小卖部里提了6罐冰冻啤酒塞进小鹰气流背包里满满当当，30斤有余，如果加上腰包里的单反啊、共同汤水啊、牛奶啊…，唉！又一次冲往40斤去了。“浮云”大姐告诉过我，背负不要每次都那么重，行走要更长更久，得好好保护，老膝盖，磨损就没有了，走一山，少一山。   楼门口大家拍了张集体照后，队员们逐一前行了，落在后面我耸一耸背包，确实沉，以后呀，还是轻装为妙。 “程哥”临时有同学外地回来要他请客吃饭无法前来，开路就落实在了59岁的“三字金”身上，交代“眼镜蛇”配合先锋是因为他年轻体能好，只是带了小儿子前来得用心照应花了不少精力稍微延后，有“煌荣”拉了“踏雪无痕”前来我知道他们俩不快不习惯的姿态，何况我的“二赖”姐这次带了对讲机前来就是为了冲锋在前方便和我对答问话，我姐夫的弟弟阿培一起前来表现轻松得很，一路在前手拿手机我以为他在研究轨迹路线倍感欣慰，未料他回答我说其实是在争分夺秒阅读小说免得休息过多会浪费时间有些可惜。    有了这么多先锋，于是，拔步到中华山庵堂的阶段，“三字金”可以多些时间停缓歇息。 安排收尾的“菠萝蜜”兢兢业业，陪着“婆婆”和“恋蝶”不紧不慢地不落后。连续拔高的古旧石板台阶道其实很休闲，青草绿意葱葱依旧，秋果欲熟试试可摘，阶梯“之”字形折叠而上亦精彩缤纷，一路上停停走走，摄影师“熊猫”少女般奔前顾后为大家寻找镜头画面带来乐趣无穷，也许大众眼睛看的不是她的索尼微单，应该是她俊俏的脸。 “青梅”带了很多酸溜溜的桔子我最爱吃，真的很奇怪，不酸我还不爱吃呢，一个吞下肚去，满身能量激活，双杖挥舞敲击着石头台阶奏出一曲欢歌奔腾而上。对讲机里传来“二赖”姐、“清风”他们已从庵堂背后开始拱上的时候我没有查看轨迹以为距离拉得有点大，连忙回复大家要小心注意接下去的路程我也不知道是个啥样，一个转弯，我也到达中华山庵堂了。 原来他们就在我的前面。   我和姐姐姐夫，还有“青梅”母女进入没有住持居住的小寺庙卸包吃些补给，不见香火缭绕，不见钟声响起，这里很安静。推开厢房侧门，略见破败，我想，这里大概只有初一十五逢年过节才有村里信佛的老阿婆会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爬山上来烧香吧，那时刻也一定是她家孙子或者孙女轮流负责提着篮子里的香烛贡品一路上来累的够呛，而她家的小黄狗则摇着尾巴冲前冲后追逐着蝴蝶或者犬吠着树上跳跃的小松鼠。   旺哥爬上庵堂门口的一棵桔子树使劲摇晃的时候后院传达声声嘈杂，原来先行的“煌荣”他们找不到路还在原地徘徊，上山的古道是要过溪的，在右边哪里可以寻获呢？我呼叫站在溪水边的阿培卸包过对岸查看，似乎很不好，乱石堆积在山涧里丝毫不见规则，厚厚的落叶陈年累月地铺满整个山坡散发出腐质层的浓烈味道，藤蔓果真四处密密麻麻挂起犹如一行人误入三打白骨精的蜘蛛妖精洞，躲闪都来不及，哪里有路的痕迹哦？“二赖”姐捷足先登沿着山涧左边的陡坡攀爬上去，后续的小詹母子跟上，踢踏踩落滚石不断，吓得下面和后面一声声尖叫。 我赶紧回到庵堂大厅抓起自己的装备折回来，叮嘱休息的他们也起包跟上，这样的状况，我判断除了我们这样的人和山下的捉蛙人会来山涧寻找“石洞”外，没有人会吃饱了撑来的。那么溯溪而上肯定是正确的，再加上轨迹显示的古道明摆着就是沿着山涧溪流左边而上，于是我手台呼叫最前头的“二赖”右拐侧移尽量沿着溪流，别跟上次的高陂大劈岽一样严重跑偏了。 古道已完全不见踪影，沿着溪流边沿行走确实正确，不然就错过壮观的3连瀑了。   “二赖”姐带着“煌荣”他们几个冲在最前，遇到巨石则横切避开，我跟随在后一路绑了红丝带让失去声音联系的旺哥能够有效识别，这家伙手台有带，今天却一直没有声响不知为啥。“眼镜蛇”读小学5年级的儿子很厉害，没有叫苦叫累走在我前边让“熊猫”姐不停回头给予奖励性抓拍了好多精彩。 中华山庵堂背后的路段是我未知的，确实很陡，滚石松动，想来其实是极其危险的，我们沿着山涧旁攀爬，还好树木浓密，可抓可拽可扯可靠，个别孤立的巨石上面我真担心后面恐高的姐夫怕走过来，但是管不着了，前头的“熊猫”姐发现了可以跳下山涧水的切口，她说要下去拍照片，她看到了很漂亮的瀑布。急切的我随即跟上，“煌荣”父子俩原来已在那里蹲守多时，而“二赖”姐则拉着“踏雪无痕”和我姐夫的弟弟阿培继续拱上瀑布顶上去了。    好高啊，我们站在的位置属于这3连瀑的中段，往上看，往下看，都各有百来米。水流量也够大，飞溅出来的水花扑上来，一脸清凉。我往下走了一小段不敢继续，下面的断崖太高太陡已被我们刚才的攀爬避开，“清风”看我转身往回走时，这里的舞台表演接下去就属于后续赶来的素素嫂了，她一大半年未爬山徒步，一切的新鲜感和激动心情都表达的沁人心扉，在镜头前各种姿势各种表情都很丰富很到位又丝毫不夸张不做作，值得每一个人点赞学习。 头顶上“二赖”姐摇着双手大喊大叫说上面风光更美好，原来他们3人到达瀑布的顶端了，我扫了几张照片体现不出现场的震撼感，待到收尾的“菠萝蜜”最后一个出现，我决定独自跟上，气喘吁吁期间，明显可以看到是有人行走的痕迹，想必就是捉蛙的猎人行走出来的了。 这一段攀爬形同平行于身子旁的瀑布，异常的陡，无法直立，登山杖都不好使了，只能依靠抓牢小灌木的树干和树枝奋勇而上，不小心弯腰匍匐向前想躲避掉树枝免得钩挂住登山包的顶仓，腰包里的汉道蛟龙折叠刀掉了出来，呲溜往下滑落十几米，看着陡峭，一刹那有懒得捡的念头，想到人民币89元购买的心痛，还是小心翼翼地撤回捡回。假若没有树木生长可以依托，这段路无论如何我不敢走，我继续拔高上升到“二赖”姐他们的瀑布顶端平台位置的高度，横切过去那块崖壁，我后面来的姐夫都觉得很惊悚，他脸色都苍白了，冷汗淋漓。   跳上那个平台，未料居然那么宽敞。不露声色的“清水”表姐已骄傲地坐在她的折叠椅子上悠闲地吃着龙眼喝着热茶了，原来这里瀑布顶上居高临下，两旁树木生长旺盛，断崖处形成一个巨大的豁口，整个土楼沟的南中村跃然入眼，迎着远处的仙洞山，水从这里倾泻而下，风直往这里吹来，十分凉快。   我解下背包，小心翼翼地放好免得划破了，这小鹰包是我999元秒杀来的呢，颜色也是“菠萝蜜”最羡慕的绿，我都一直不肯送给他。提了相机这里拍拍那边扫扫，没人竞争，“二赖”姐成功做成了最上镜主角。  我拿了飞剑保温杯装着的热茶，叫上“三字金”并排坐在断崖最前端的安全处，呷一口很烫很解渴，就着他CC蓝牙音箱播放的阿弥陀佛大悲咒：Na Mo He Na Da Na Duo Na Ye Ye Na Mo......，跟上来的旺哥眼尖，在大伙儿欢气腾腾的拍照留影间隙，看到了一大片的石橄榄生长在崖壁上，位置很惊险，我害怕爬下去，胆大心细的他执意下去采了上来，警告了他一句：我们同学关系不能只有33年。   大伙欢呼雀跃休息了半小时有，不知谁这里炊煮的提议被我否定掉，一嘛时间还尚早，二嘛此地不宜久留，“三字金”的音乐继续播放，听久了我肯定睡着翻落下去。    接下去的路程就好走多了，不用攀爬，踏着石头溯溪而上，注意防滑就好。说好了有暴雨的天气渐得人心没有一滴雨落，阳光从树叶之间洒泄下来，溪水里反射回来照应在“煌荣”的脸上，帅气极了。“立邦”需要卸货没有来，“踏雪无痕”分明看见了灵芝也不懂得摘，害的“青梅”大腿都拍青了，在午炊处一放包就拉上他直往回跑，摘取的时候，据说初恋般收获的惊喜潮红了脸。 锅碗瓢盆炉头气罐交给户外大厨旺哥，勤劳的“熊猫”姐还在拿着我的劈刀在修整大众的午休场所，我就躲在了远远的一旁在地上铺开雨衣当做床，拧出我那6罐啤酒已经不是很冰，但依旧很爽意，大家分着喝了少许，恰恰好，素素嫂的秘制鸡爪数量有限，在丛林里兑着啤酒喝，正好。早上起来差点退坑的“刘家丫头”因为肚子不舒服也顺利挺了过去，她带来的卤鸭偏咸，如果能倒入旺哥的锅里一起煮米粉，那会很好。   因为我预计午餐炊煮是在接近冲顶的山上，没有水，于是让每个人都多带了饮水是有目的的，而旺哥坚持采用溪水来炊煮其实我心里也有点纳闷，这里平整处，都是60～90年代的耕田，下面村子里的祖辈们就是走中华山庵堂后面的陡坡上来施肥收割的，从前有“蜀道”，现在滚石落叶藤蔓生长遮盖了，几乎无人行走难以识别，溪水尽头往上，都是九十九岽放养的牛群走出来的，它们蜗居在草丛水源处饮水，我心里直想问：我们应该都没有喝到牛粪渣吧？  果然是的，午餐结束收拾好，大家还躺着闭目养神了20分钟，沿着山涧继续往上走，按照轨迹左拐上山后，茅草丛里，一路都是新鲜的牛脚印了，只是我们没有看见牛群而已，说不定它们就躺在山沟最顶头的泉眼里打滚呢。其实不用害怕，溪水流经砂石水草，净化能力很强的，况且户外炊煮第一要求就是煮开煮熟，不必过多庸人自扰，再且，户外人，个个身体倍个儿棒，哪里有弱不禁风的随便吹倒？ 午餐后的“三字金”走在队伍第一个，这真让我怀疑是不是每次户外爬山他就等着旺哥煮的美食从而家里就故意不吃早餐还可以省去至少5块钱，不然怎么解释这头强驴早上滞后而午后就勇猛呢，不合理呀不合理。   酷日当头照，冲出丛林，大家都皱紧了眉头。这么快冲顶真令人失望，无比怀念刚才溪水里行走的凉爽快意，其实，应该要继续溯溪到尽头再拱上来的，如果有闭塞，大不了让“熊猫”姐手持劈刀再尽情发挥嘛，她老人家强壮的很，不会累的。  “婆婆”拉了泡屎追赶上来时候，我们已经歇息了很久，山顶太阳底下无处遮阴，我们赶紧走。得益于九十九岽风力开发开了很多道路上去使得运载物资方便，在这西侧的几个山头，不知哪家地主种植了很多农作物在这里，还没长大我们看不懂，只是农场主把他的整个农场费了很大周折花了很大资金用来了铁丝网围栏我们很不理解，防止山友吧，压根儿没有必要，防止牛群破坏吧，过于坚固了，弄得我们都过不去。   我花了不少力气拔起来再让后面的旺哥使劲插回去，一行人通过，沿着机耕道绕到了我大年初九熟悉的路段，似乎茅草又更高了，没有轨迹引导的话还真的认不出来，我手指挥一个方向，“三字金”和“二赖”直奔过去压根儿找不出路迹来，拱来拱去，用双手把茅草往两边拨开撑开，才勉强看出底下是小路的模样。好几十米这样深陷其中开拨，草比人高，不少时候都得弯腰才能从茅草洞里钻过去，后面叫苦连天的声音传来，我终于和“三字金”找到了石阶，往下推进到苦笋竹林了后才稍微开朗起来，身体才勉强算是可以站立起来。这里的每块台阶石头面都很干净，看样子延伸下山的整条古道其实成了雨季的水道，雨水流过冲刷，现在长满了青苔，滑的很。“婆婆”就重重地摔了两次，屁股生疼，连背包都费力了，后来的路段被暖男旺哥分担了去。 这次路程不长，时间还早，按计划要带大家探望的人仔石我可轻易不可放过，毕竟就在下山的路途中，它与金莲山的出米石，以及神秘位置的官帽石处于同一大致水平面，据说可以连起来走串连成景观步道，这是后话咱不考究，我寻思的是到了大概位置我居然很难找到切入点，就是因为茅草闭塞了嘛，也许真的就是大年初九我一行5人走了过后就从未有人来踏足了。    “刘家丫头”只带了两瓶饮水是很不对的，以后要严肃盯着她，就在路边20米，支支吾吾不肯迈步上去还是被我动员了成功。我半年多前绑的红丝带还挂在那棵竹子上没有变，颜色都还那么鲜艳，人仔石也没有变，依然耸立在这里，等着我告诉大家从哪里可以爬上。“菠萝蜜”第一个从我爬上去的地方爬上去，洪金宝一般，身手敏捷，丝毫不见肥胖的影响，旺哥与阿良哥紧随其后，我本来不上去的，看见所有人都拥簇到巨石背后去了想从那边上来，我怕稍迟则失去了位置，赶紧卸下背包别好相机从正面爬上去。   我重新飞跃上去，回到熟悉的视觉角度，Jones、建青、曾金兰老师的身影在现，似乎听到建青老师还在重复唠叨着说他年轻的时候几个同学如何叠罗汉方式继续往上爬到顶的，“熊猫”姐从后面挪了身子过来，像极了专业导游跟身边的驴友全世界介绍汇报这人仔石哪个角度看像人头哪个角度看像熊猫，哦，春节初九那天她也是来了的。我的姐夫和素素嫂几人则留在人仔石下面没有上来负责帮我们拍照，口横的素素嫂嘴硬：“走路走累了，不想爬上去”。 大伙妖柔百态争奇斗艳般寻找了不少镜头留影，趴下爬下跳下，凯旋而归继续下山，能见着村庄的炊烟升起，接下去的路就比较明朗起来了，《杀死那个石家庄人》的铃声响起，接车的亲戚也来了电话，真不好意思让他久等了，下到村庄再行经奥杳的千年古道，怎么也得还要50分钟呢。  “詹”的儿子小学刚毕业，经历了几次户外行走成长很快，从刚开始时的磕磕绊绊到现在的血气方刚四平八稳，就算人仔石跳下来不那么顺畅崴了一下，也依旧最前头冲锋着下山在机耕道的茅草丛里开云拨雾。 穿过一片柿子林，胸前绑着“婆婆”背包的旺哥想拐个小路拱下去以为会更快，立马被一位骑摩托车载水泥经过的大叔阻止，日薄西山，不要歪门邪道，还是老老实实按照既定路线行走为佳。   我带来的JBL go player很早就没电了，队伍行走寂静了下来，很符合日落黄昏的意境，大家三三两两错落有致地在奥杳村庄尾端往外行走，“二赖”姐和我肩并肩一起拉呱着谁家的三长两短，直冲千年古道去，当我吹着哨子要求5位车手小跑先行的时候，后边的“青梅”闺女跟不上节奏了，小妞脚痛的很，弄得负责收尾的“菠萝蜜”一筹莫展，在寻获到60元的摩托车载客等于宰客的事件发生时候，“熊猫”已经从庆龄亭经过，她那耀眼的红色裤子晃荡在我眼前很不舒服，于是我连忙超越了过去免得视觉受损。 “恋蝶”随后，等到阿良哥奔跑出来到达新南村的衍香楼汇合我们车手，“菠萝蜜”也居然赶上“清风”一起到达了，原来是有5斤多的大鱼在一品鲜饭店等候导致动力十足，我听到后口水都流出来了，哪里不想尾随而去呢？只可惜我得等最后面慢悠悠散步出来的姐夫出现了后才能发动车子，来不及了，只好下次再约，反正这东南西北中的山牌已凑齐，随时可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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