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牦牛就是王永鹏,相信大家都认识这位今年的红人,因为2019年度的金犀牛攀登成就奖一举成为了能够和李宗利老师比肩的登山界大能。 在他的组织下,队员们开始了正式的自我介绍。 最年长者,60岁“大爷”的一句“感觉良好”说得铿锵有力,给所有人都夯实了信念。 “比如”年轻洋溢的笑脸昭示着活力和自信。 “深圳哥”时刻都在深度剖析自身,总结不足,调整应对策略,绝对理性的代言人。 “汉堡哥”诙谐幽默,充分发挥天津卫“逗你玩儿”精神。 “小仙女”含蓄内敛,大家闺秀。 “剑哥”状态良好,二次进山势在必得。 “Rocy”话不多,腼腆的像个女生,谈起汉堡哥的好茶,赞不绝口。 “易老师”一开口,我就忍不住想听他纵论天下,闲话三分。 “老炮儿”原来是深藏不露的大神,曾经的老牌金犀牛(横渡琼州海峡),队员中唯一上过7000米级山峰的强人,在7千米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脑水肿,大难不死,更向往攀登。 “撸铁哥”是位在半脊峰上甩高山协作一整段绳距的脱缰野马。
大家熟络起来,话题此起彼伏,登顶信念空前高涨,帐外飘起的雪花,在我们眼中,也只是好看的花瓣雨,为旅途平添情调,丝毫没有任何障碍。 话题从贡嘎大转山,到雨崩徒步,再到阿妣峰、婆缪峰、勒多曼因攀登...... 我感觉有些饿了,慢慢退出帐外,循着饭菜的香味来到了伙房帐篷,看到了一众正在为晚饭忙碌的人们: 晚饭很快端上来了,萝卜玉米炖跑山鸡、土豆回锅肉、虎皮青椒、腊鸭子、炝炒大白菜,还有一盆糖心苹果。 话题戛然而止,所有人统一行动,奔着米饭锅而去。 打好米饭围着餐桌开始了“饕餮盛宴”,之前就坐着吃还是站着吃曾有一番讨论,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坐着站着,总之是不停的吃吃吃...... |
“汉堡哥”钻回帐篷拿出巨无霸,狂补能量。 饭后,话题有增无减,大家继续围坐餐桌热烈的讨论着天南地北的见闻,期间慢慢有人悄然消失回帐休息,小五他们也收拾好炊具,将睡具在主帐的地上铺开。 由于此次队员们自己携带的地席防潮垫严重不足,协作们都自觉地将自己的装备优先给队员使用。
天色全黑,帐外的雪越飘越大,大家打开头灯,而此时我正不亦乐乎的听着汉堡哥大谈藏传佛教的秘闻。低头看表才晚上7点,大家回到睡帐中继续高谈阔论,将主帐让给协作们过夜,他们确实辛苦了。 回到睡帐,继续听汉堡哥讲到“藏王举兵,宁玛派噶举派举义旗勤王,半路杀出萨迦派和格鲁派,两方人马齐聚狮泉河......”不对,讲串词了,还是换易老师来说三国“围魏救赵”的故事吧。 这一说就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众人都无声无息,才发现,再说下去就影响到别人了,草草鸣了旌鼓收了将兵钻进睡袋。 帐外阵风呼啸,吹着帐面噼里啪啦乱响。 汉堡哥也许是之前的 睡袋里慢慢升温,穿着的抓绒和羽绒有些多余了。 迷迷糊糊的煎熬了一阵,看看表接近午夜12点,外面的风声听不到了,雨雪也没有了动静,我决定起身出去看看。 就在我拉睡袋拉链的同时,“深圳哥”发声问我是不是要起身出去方便,我刚一应声,所有人瞬间响应,全部统一拉开睡袋,窸窸窣窣的穿起了衣服。 哈哈,看来大家都是憋着准备一起出门看雪呢。
出帐门,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小小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几匹驮马围着我们的帐篷在舔舐帐面上的露水,看我们出来了,扭头走向远方。 呼气全部变白,跟着出来几个老烟枪,集中放风过瘾。 解决完毕,回到帐篷,封好帐门,钻入睡袋,再次抵抗高反入睡了。 |
到达最后一段绝望坡的时候,雪停了。 我抓紧这个窗口,再次拿出无人机,准备尝试航拍。结果,失去平衡的小飞机,连起飞悬停都无法做到,姿态的缺失让它坠向了地面。 一侧的桨叶彻底受损,没有再起飞的可能了。 我收起设备,再次被雪水浸透后背,满怀遗憾和懊恼,走向今天最后一段绝望坡。 坡度其实并不大,40度吧,只是雪后湿滑,再加上气温下降,确实感受到了一些体力透支。
爬上坡顶,身体开始打哆嗦,还被“汉堡哥”抓着摆拍留影,心里一阵万马奔腾啊。 好不容易到了营地,只有一顶大帐,和作为伙房的一顶球帐,周围星落棋布着四五顶小帐篷。 队友摄 小五忙着给队员们分配帐篷,我在伙房中找了个角落,蜷缩着尝试恢复体温,感觉有点失温,状态很不好。 临时找到顶已分配的小帐篷,加了衣服和裤子,才缓和了一些。小五也看出了我糟糕的状态,给我分配了单人小帐篷,让我找机会恢复体力。
晚饭前,小牦牛在营地旁边的雪坡上,给大家讲解和练习各种技术装备的使用,以及雪坡上升和下降的技巧要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