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心在江湖 于 2021-5-5 12:09 编辑 出了鹿邑县城,沿着G311直奔太康,今天这一段路骑行得特艰苦。累、热、腿软、屁股疼,但特别奇怪,不觉渴和饿。半路上碰到一个卖水果的摊点,停车买几个橘子(没有苹果)补充补充维生素,几天来虽然也服用了VE、VC、VB2,但是蔬菜水果吃得少,脸和嘴都起了皮,除了太阳暴晒以外,饮水不足和缺乏维生素也是原因之一。 接近下午2点,到了鹿邑试量镇,见一个卖烧饼摊点,就买了一个,烧饼一元一个。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感觉应该吃点东西了。吃了东西喝点水,突然内急,急寻几人问厕所,不是说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就是说附近没有。无奈过了路北侧的鹿辛运河,问一街边在家门口编草帽条的大娘,大娘随手一指:到屋后就行,我连忙感谢,跑到房子后边解决了。 很可惜,对这位帮忙的大娘没能留下影像。 烧饼炉很先进,烧饼很好吃 在下颜值不高木法看,看看背影吧 |
本帖最后由 心在江湖 于 2021-5-8 14:41 编辑 一路感觉叫“桥”和“楼”的村镇地名很多。在过去,叫“桥”的地方一定有做公益的,叫“楼”的地方一定有大户人家。“杀牛陈”是以职业作为地名,想当年这位陈屠户也怪牛逼。 淮阳县四通镇前面有个孔集,街上很多做烧鸡的店家,和符离集有点相似。有家烧鸡店老板娘问我从哪里来,我回答蚌埠,她摇摇头说没听说过。不能怪她,还是蚌埠的名气太小。 很想尝尝孔集烧鸡,无奈整只鸡一个人吃不完,半只鸡人家又不卖,只得作罢。 路过四通镇中营子,看到路边一个卖旧石器,就停下和张姓老板聊了几句,老板很热情,是位很精明的人。他早年到过安徽蚌埠一带捉泥鳅、黄鳝,结交了不少朋友,看到他收购的旧石磨、石磙、石槽不少,就留了对方电话号码,心想以后也许能用到。 过去称呼涡河中上游阜阳、亳州及河南的人为“上乡人”,在改革开放以前,为了生计,有些头脑灵活的上乡人就到涡河下游的市县寻找生活门路。一路上,我遇到过去皖北一带逮鱼摸虾的,有收购竹苇制品的,有做手工的,有贩卖布票粮票的……通过交流,这些“老侉”在我心中变得高大起来,在那个困苦的年代,他们用勤劳和智慧开辟出一条条生存之路! |
本帖最后由 心在江湖 于 2021-5-8 14:44 编辑 鹿邑到太康是本次骑行区间距离最大的路段,天热,离太康县城还有10公里的地方,老天开了个玩笑,突然下起雨来,好在雨不大时间不长,没有影响骑行,但是为了赶路骑得快了些,很累,腿有点痛。 路上大货车特别多,一辆接一辆,路边的非机动车道仅有半米宽,车多的时候只能推行,等车流中断了才继续骑行。路上看到一起车祸,各种车辆堵了大约有3、4公里,路边也堵了好多电瓶车,好多时候只能步行,好在乘机能歇歇。 到了太康县城,发现有三道河,从南至北依次为兰河、老涡河、新涡河,都是由西至东穿过县城。三河在城东马厂镇交汇成涡河,从此以下,涡河再也没有改过道。老涡河水面目视有80米宽,在离涡河桥下游80米和150米处分别建有简易拦水坝。 一直到晚上7:30分才到太康毛庄镇,毛庄镇和县城已经连在一起了,很热闹,镇子的尽头就是太康县城南关,找个旅社住下。晚上出去到一家清真饭店吃饭,一碟素拼,一碗羊肉烩面,一小瓶白酒。和店老板叙话,老板姓盖,是位穆斯林,我一口一个老人家地称呼,后来才知道他并不大,因为门牙掉了一颗,顶上谢了一片,他看起来像70多,我知道后赶紧改口称老兄。老板娘在一旁瞪了老板一眼:明天赶紧去把牙镶了!老板哈哈大笑:中中,早都该镶了。 说起来估计列位都不信,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有语言天赋,和河南老乡交流居然不自觉地说起了河南话。短短的几天骑行,我发现河南方言和皖北方言存在固定的对应关系,比如蚌埠话说“驻马店”,声调是424,河南话声调就变成了313——呵呵,河南方言声调比皖北方言声调低一个音。当然,河南方言省域内也有不小的差异:皖豫交界处语音基本相同,越往西,河南方言越“硬”。值得一提的是,开封话很柔,尤其是女人一说起话来,咦——那个啥啥啥,带着浓浓的情绪和独特的中原韵味! (太康老涡河) 太康老涡河 老涡河的拦水坝 |
D4(4月6日,晴):骑行约82公里。 先说说我用的骑行软件“行者”,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停止记录运行轨迹。第四天我计划沿“新涡河”骑行,没想到还没走多远(大概20公里)就停止运行了,只是从太康县城南关记录到了高贤乡前面的漳西村。全天骑行搞得全天骑行里程只能连边胡子吹喇叭——毛估了。 因为昨晚很累,没洗澡就睡了,今天早上起来洗个澡,吃过饭就已经8:00了。要说太康县,不得不说太康陵、吴广和许家印,这三者是太康人的骄傲。 网上查找太康景点,发现太康陵离住的地方很近,决定去看看。导航看离太康陵仅有800米,但是总找不到,问了几个路人,拐了几道弯进入一个叫王陵的村子里,路人指着一间靠路的蓝色铁皮房,说就是那里。 进入铁皮房旁边的巷子,才看到一座高高的坟塚,墓前树了一块不太规整的水泥碑,上写“少康陵”三字,很简陋。到近前才知道这里并不是太康陵。看管陵墓的两位大姐热情相迎,问笔者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还与笔者合影,让座让茶。笔者进入作为神殿的蓝房子,对着少康塑像鞠了三个躬,上了10元香火钱,作为夏朝第六代国君,少康执政实现了夏朝中兴,为华夏民族做出了贡献。 王陵村里的蓝房子 几位守陵人 老先生介绍夏朝历史 |
一位70多岁的老者热情介绍太康、少康历史,说自己退休前是搞建筑设计的,自幼生长在王陵村,还说王陵村是块风水宝地,村民看陵4000多年,现在出了不少官员和专业人才,比如太康县委县政府的那个谁谁谁,都是咱王陵村的,说时一脸的自豪感。 笔者问,少康陵为啥修得恁简陋?老者愤愤然,说坟墓和铁皮房都是村民集资修建,政府木花一分钱。这时我后悔刚才捐的有点少了,不该“意思意思”,应该表示一份真心才对。 告别几位老人家,按照顺时针方向在王陵村村南骑行了一个弧线,穿过一座小桥,到了少康陵西南不远处的太康陵,太康陵封土比少康陵要大,但是没有享堂,无法烧香捐钱,只能向着陵墓鞠躬。心想,这位虽身居正国级职位,却是个亡国之君,晚年受的罪自然不少。 同少康陵一样,虽然两处陵墓都标有“太康县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字样,但这里的陵墓全部为当地村民捐建,一位张姓老者介绍,光封土土方就花了几万元。太康陵东侧树了好几块功德碑,上面刻着捐款人的名字。 太康陵 太康陵功德碑 |
本帖最后由 心在江湖 于 2021-4-19 21:24 编辑 笔者始终想不明白,既然太康县对外推介太康陵是该县十大景点之一,为何不拨款修整呢? 经查找资料,夏朝十七个国都中,阳夏并不是今天的太康,而是今登封告城镇,登封、太康相去甚远,相隔三代的太康、少康怎么都埋在远离国都的太康县?这里的历史公案谜底一时难以解开,估计这才是太康县政府不愿意大规模整修王陵的主要原因。 不管真假,一个小县城有两座“正国级”陵墓,还是很吸引人的。 扯得有点远了,离开太康陵,直奔新涡河!之所以选中新涡河,是因为问当地人和查阅网上资料,得知老涡河起源于汉唐之前,源近流短,河道年久失修,多有淤积断流。新涡河形成于宋,是黄河泛滥冲击切割形成的,政府也把新涡河作为涡河上游河段加以整治,重新清理河道、护坡,完善水利设施,面貌焕然一新。因此笔者决定沿新涡河骑行。如果河边无路就沿最近的公路骑行。 太康县新涡河 只有新涡河才有的牌子 太康县新涡河 太康县新涡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