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海拔的不断升高,山势越来越陡,雪也越深,感觉走不了几步就很喘。今天晓天的状态不太好,始终走在我后面,我必须得坚持住,我们可不能这时候掉链子。记得有那么一段路,我一直紧跟着小六子的步伐。他走我也走,他停我也停。心想着,他能帮我挡掉点风走起来可以省力些。但人家大长腿是你想跟就能跟得上的吗?最终还是给跟丢了,只得咬着牙坚持,起初是每走100步休息一会儿,后来就是50步休息下,最后是走20步停下喘20秒。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走了多远。坚持着爬上简单达坂顶,风那个大呀,吹起的雪很快把前面的脚印吹没了,人都站不住,根本不能停留,顶着风,猫着腰,咬着牙快速向下。 又是一阵顺势而下,偶尔防不胜防的劈叉,一种非常独特的滑雪下降方式吧。下面的照片就是最初下坡那一刻,让人联想到林海雪原,要是真能滑起来该有多爽啊。多亏这次穿上了雪套,真正发挥出它的作用。 |
而我老公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没穿雪套,十几公里淌雪前进,鞋子里被浸湿了。等我们用硬撑着抵达大本营时,他已经瘫倒在地。看他今天的样子,我以为可能是高反了。 搭完帐篷,让老公先躺下休息。我出门打听物资的下落。 因为在途中休息时,听领队他们说,大本营属于天山景区,那里有警察,刚赶下去一批登山者。牧民不敢上山,我们的补给物资有可能没送到大本营。这使得我,又是一阵担忧。 谢天谢地,牧民还是把我们的物资运上来了。 补给物资在不远处的白色蒙古包里。但要跨越一条小溪,当时水有点深。这下又把我难住了。正巧,漠寒正要过河去拿东西,于是我就恳求他顺带把我的东西带过河。结果,他问我,“你男人呢?叫你男人来拿”“他身体不舒服,可能高反吧,躺下了。” 我真没用,想想真是没用。能力不够,还依赖性特别强,好像人家都必须为我服务似的,凭什么?即使你是付了团费的,所有的事情还不是全要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