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卜楞寺的建筑群是由一座座独立的寺庙建筑组成,每座独立庙宇之间都有着宽阔平整的道路,每条道路都可供小型车辆自由出入,当然游人也可以随意漫步其中。行走在这些庙宇之间稍不留意便会迷失方向,但你若是记住了东西南北只要向着一个方向前行,终究会走出这迷宫般的建筑群。 无论是每座院落的外墙也好,庙宇主体建筑也罢,都以红、白、黄三色为主调加以粉饰。关于颜色的运用特地问了度娘:藏传佛教中红、黄两色代表崇高、代表圣洁、代表信仰,是僧人和信众尊崇的颜色;一般宫殿、寺庙的神殿、重要的佛堂外墙大多都是红色,以示威严;黄色更是备受尊崇,平常人家的建筑基本上有使用黄色,只有寺庙、活佛的驻锡地和高僧大德的寓所才有资格“身披黄色的外衣”。 行走在寺院内的道路上,随处可见身着红衣的僧人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晒太阳、玩手机、嬉戏打闹,更有几位十来岁的可爱小喇嘛在道路上踢着足球,可惜他们无一例外都非常反感游人用镜对着他们,所以一路下来没有一张记录有僧人的相片。 我们一直向北穿过一排又一排的院落后,终于来到寺院后方山下的转经道。转经道在一道土墙的外面,这应该就是拉卜楞寺的外墙。和在大昭寺、布达拉宫、哲蚌寺、拉什伦布寺见到的情行一样,成群的信众无不顶着烈日、盘着珠串、念着“唵(ōng)嘛(ma)呢(ni)叭(bā)咪(mī)吽(hōng)”(依然是贴心的哦)在转经道上虔诚地走着。 烈日下沿着毫无遮挡的转经道走久了不免觉得有些累,瞧着有条小道可以直接走回寺院,就想和小伙伴们抄近路返回,谁知刚刚走下去却在背荫处冒出一位拦路者,示意我们必须绕着转经道继续向前,无论百般解释终究不肯放行,只好又顶着烈日返回转经道继续向前。 |
寺院后面的山坡上还有很多这样的小房子,起初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醒悟过来这应该是僧人们闭关修行的地方。每位合格的僧人都必须要有独处、闭关、冥思的经历,只有这样才能彻悟。 这是寺院的东北角,爬上矮矮的外墙极目望去居然没有看见寺院的尽头,由此也可以看出这拉卜楞寺建筑群的庞大。 不经意间沿着转经道已经来到寺院东面,这里有好多佛塔和宽阔的广场,漂亮的藏家妹纸正在广场上给成群的鸽子和放生的羊儿喂食,更多的藏民则围着佛塔拔弄着经筒不停地转着圈。 我们的车停在寺院的西面,若要继续沿转经道由东至南再到西怕是还得花上一个多小时,正好广场边上有条无人把守的道路,我们便径直走入迷宫般的寺内道路,从寺院的中央地带穿越到西面的停车场。 |
原计划今晚住夏河县城,在网上也联系好了宾馆。当我们开着车进入拥挤不堪的县城,看到条件不好还死贵的宾馆房间,盘算着时间尚早毅然决定继续前行到尖扎下榻。 夏河到尖扎虽然只有区区百余公里但路却不是很好走,路窄弯多坡陡不说,还有好几处区间测速路段,最为坑爹的是夏河县城出来不远的一处区间测速路段,限速40公里而且只有起点没见终点,害我们小心翼翼地开了好久。 进入尖扎县境内公路两侧的山体就呈现出典型的黄土高原景色,光秃秃的山上既不长草也不长树,连灌木也不长一棵,群山显露出高冷严峻的面容。张(掖)汶(川)高速公路在距尖扎20公里的地方跨越黄河的海黄大桥,是目前西北跨距最大的公路桥,有“西北第一桥之称”。 紧赶慢赶到尖扎已是快晚上九点,网上预订的宾馆离市区用餐的地方又远,宾馆老板帮着联系一家负责接送而且在当地还算高档的餐厅。 当我们随接送专车来到餐馆时,老板报出800元一桌的价格实在令人无法接受。见我们踌躇着欲转身离去,老板急忙又叫住说可以另外排500元一桌的菜,看她排出的菜单和500大洋的价格基本还可以接受,便还是决定就在此用餐。 谁知最后上来的菜真的有些出乎意料,三位男士的一桌喝着小酒勉强还把菜吃的所剩无几,另外全部女士的一桌则剩下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菜,早知道让她排400元一桌的菜都完全够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