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哀乐之颠写年华 约,这一字,不知起源于哪个年代,但城里人近些年的生活中倒是频繁使用它。依稀的记忆中,貌似是以陌陌为首的APP引领了这一潮流。或许如《听说爱情回来过》的前序一样:约,是一种需要,也是一种缺乏,所以我们都喜欢结伴。 2016年的元旦前夕,户外群里约伴消息早就炸开了锅。或许是漫长冬季积累的肾上腺素近乎爆表、或许是尘霾下的这颗心肺需要极度清洗、或许是这临近狗日的中年残存的青春需要肆意的挥霍、或许是高兄多次诚挚约稿“山野咸宁”导致盛情难却、、、这一季,我,终究被约了。 依据前期惯例,东市买饮水,西市买食材,南市买红酒,北市买香烟,旦辞爷娘去,暮宿山之巅。身后这座辉煌的都市,在渣哥熟练的车技下渐行渐远,心中的眷恋,只能透过尘埃的后视镜随风诠释。 行程中问及渣哥,此行从咸宁市区去太阳山,走东南西北的哪个方向?他淡定的说了一句:“不会一路向西,西行有毒,去时票好买,回时腿容易打摆子”。这位西行过狼塔C+V、中登过鳌太、北约过南太行、南嗨过BD、能约6个表妹、能喝7两白酒、、、这种28256,28257的生活,幸福指数如同早些年风靡大中国的土家族烧饼——掉渣。细想之余,其自封为“渣哥”,确实意味深长。 从老百姓自发相约于十里长街送总理,再到放弃日睡夜班的技术工程师一职并悄然转型为华灯高楼下的骑手,周氏一门,总有一些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胖子”为了能有时间去约,竟同鲁叔当年弃医从文般的豪迈。 人们常说一年中之际在与春,从播种的那一刻开始,内心深处已同步期盼着秋天的收获,“秋总”在身边,来年有春天。 虽说法治社会下的中国是太平盛世,可依然难免有草菅人命的伤感故事发生在民间,能让这些隐藏于阴影下的丑恶显露于世人的慧眼之下,“小菅”记者,尽心的担当着城市的守护者。 年轻时总想去“猎鹰”,结果被鹰啄瞎了眼,我只能默默胜任了几年封号为“小鹰子”的奴才时光,暮然回首,所有的忙碌,只不过是“哀乐之巅写年华”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