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2-7-9 19:03 编辑 2022年的春天是动荡不安的春天,暴发于上海,四溢于全国20多个省市的奥密克戎病毒影响了全国,几乎每一个人都受到了程度不同的影响,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入夏以后,直到今天仍有存在。五一本来是国人旅游的黄金假期,可受奥密克戎的影响,今年的五一却成了鸡肋。往年五一,虽受假期天数的限制远的地方去不了,但临近的山西,或河北的武安、涉县、阜平、涞源一带总是没问题。可今年 ,一道“非必要不出市”的禁足令束缚住了所有人的手脚。好在在石家庄的一亩三分地里还可以折腾。 五一节又双叒叕是飞翔组织的活动——走砣沟上驼梁,寨倾下山,三日重装,是个小环线。这条线上山路下山路我都走过,还不止一次,如果不是这场疫情,我不会再走这条线。虽然我只喜欢走新线,虽然这两年我的重点是涞源、涉县一带的太行,但现在“非必要不出市”,那些地方 去不了。按说石家庄范围内没走到的地方也多了,但我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值的走的新路线,没研究过的地方又不能轻易去,所以五一还是跟飞翔混吧,总不能把个假期瞎了吧?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2-7-10 09:02 编辑 我们这一次的起点是砣沟。砣沟是个小自然村名,村庄位于灵寿县五岳寨景区大门外,是灵寿县南营乡大地行政村下属的几个自然村之一(另几个村分别是桃树湾、魏家湾、草房、庄窝),因村子很小,不但名不见经传,我手里的1/50000等高线地图上甚至都没有标注砣沟村,只标了与它相邻的魏家湾,因此我刚玩户外时还以为它和魏家湾是一个村。但在今天,石家庄户外圈说起砣沟来,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它远比相邻的其它村更有名,相信不少人不知道桃树湾、魏家湾,甚至不知道大地村,但没有几人不知道砣沟。 砣沟又是一条沟的名字,尽管在等高线地图上也没有标着这条沟,但它却是石家庄户外圈的网红打卡地之一,相信有不少人,户外生活就是从走砣沟开始的。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2-7-10 10:29 编辑 说起砣沟的出名,与我多多少少有点关系。 07年5.1,我独自一人走南北驼R形穿越,第一天要关石-寨倾上驼梁(南驼)。第二天由驼梁奔芦芽沟(村),翻青肚崖下旧营,香炉石扎营。第三天因多次走错路,用了一天才登上百草驼(北驼),第四天经跑泉厂回南驼,第五天原想走别的路下山。因听木栅栏卖东西的古石老边(记忆姓边,可能有错)说:芦芽沟(村)下边那条沟挺漂亮,还有个大瀑布,出沟是五岳寨景区大门外,坐车也方便。所以我和半路偶遇的王老大决定二走芦芽沟(村),走老边说的那条沟下山。但当我们下到大瀑布下边的沟里一时没找到路,因怕误了车,又重返瀑布上边的大路,经古石、油盆出山。因手中的地图的误导,我一直以为那条沟沟口的村是魏树湾村。写游记时以芦芽沟村为依据,称那条沟为芦芽沟。 08年6月我又走南北驼,这次是从魏树湾(实际是砣沟村)下车,走芦芽沟(即砣沟)上山,由插旗杆下秋卜潭,再走二王庄上北驼。这次不是我一个人,是10人的一支小队伍。这次的行程很顺利,我第一次走通了砣沟,第一次走通了秋卜潭,第一次走通二王庄上北砣的路线。因受地图误导,游记中仍称那条沟为芦芽沟,称沟口的村叫魏树湾。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2-7-10 10:31 编辑 其实在我之前,已有人走过那条沟,比如河北青年报的小高,但走的人不多,因没人写游记,也没人发照片,所以尽管那条沟的风景确实挺漂亮,却藏在深山无人识,户外知名度等于0。可能是我的游记有一定的推销作用,08年起去芦芽沟的人多了起来,而且驴友们经过咨询老乡,纠正了我的错误说法,依沟口的村名,改称那条沟为砣沟。 砣沟里原有两个小自然村,一个宽潭。一个庄窝。宽潭早已没人了,连房子都没了;庄窝那时还有一个人,是个盲人,叫老田。08年6月我第一次走通砣沟那次老田没在家,所以我并不认识他,只因指路的老乡说到了他,故在游记里提了一笔。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2-7-10 09:19 编辑 08年11月,石家庄驴友发起了一场“关爱老田,户外在行动”的活动。我有兴当时也参加了活动,当时我们先是把老田接到石家庄眼科医院,为老田免费治疗,因老田的眼主要是严重的黄斑病变+视神经萎缩,而不是单纯的白内障,治疗效果不佳。后来我们又联系了灵寿的养老院,手续都办好了,可老田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这事只好做罢。当时我连续写了几篇“报导”发表在8264、石家庄户外联盟、搜狐博客等处,石家庄电视台、石家庄晚报等媒体也进行了报导,这一下砣沟火了。随后几年,不断有驴友,包括外地的驴友去砣沟玩,顺便给老田送点东西,直到几年后老田去世。 08年以后,我只在2010年又去过一次砣沟。10年以后再也没去过后,但不断听到有关砣沟的消息,先是说砣沟要开发,又说有人在砣沟开矿,不让人过了,还听说时间不久老田就去世了,从那以后,砣沟渐渐的淡出了我的视线。 |
本帖最后由 北海龙吟 于 2022-7-10 09:31 编辑 今年5.1,因疫情没地方去,飞翔再次组织登驼梁的活动,第一天由砣沟上山,在芦芽沟(村)扎营,第二天登驼梁,然后下寨倾扎营,第三天出山。这个计划等于两天的路分三天走,比较休闲。5.1我想遛遛腿,又没地方去,加之十多年没走过砣沟上驼梁和寨倾下要关石的路线了,欣然决定参加。 十多年没去砣沟,再去几乎完全不认识了。开矿产生的巨大崩塌区,就象人额头上的巨大伤疤,一连串身形婀娜的小瀑布也仅剩其一,取而代之的是满沟的乱石,就连老田的家,那座我们曾几度出入的小院子,包括院前的大碾子也没了,没剩下一砖一瓦。我们接送老田时两度扎营的那片营地也消失了,没留下一丝痕迹。 开矿产生的恶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