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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size=18.6667px]一样的建筑,一样的人流,然而却失去了几年前的感觉,总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
六点钟,电话打来,晚上的聚会安排好了,可以赴宴。
拉萨高新区。火锅店。
贺哥的老家在沛县,是我纯正的老乡。拉萨这边习惯性地管内地老乡叫老表,而沛县又是我外婆家,所以我们又称亲老表。知道我们来,又叫了老朱和小李,一起陪我们吃个饭接个风。
老贺性子比较温和,总是乐呵呵的,慢声慢语。但就是在这样乐呵呵的谈笑之间,总是蕴藏着对藏族文化的精深理解。他在藏区工作多年,下过乡,扶过贫,编过史志,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确实有着过人的本领和深厚的积淀。说起喝酒,他讲门巴人做包谷酒和青稞酒,习惯下蛊。满座愕然,实在无法理解在当今社会,居然还存在这样的事情!
老贺说,有的,很多有门巴人的地方,你们今后都要留意。门巴人的下蛊,有着历史传统的。以前我下乡进村走访,一般不敢吃门巴人的东西,都是自带干粮。
他们为啥要这么做?不知道害人性命是违法的吗?
老贺说,虽然他们自己也知道是迷信,是违法,但他们还是要这样做,甚至是对自己的家人下蛊!
熊大师是岭南某大学的教授,高级知识分子,对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是太相信:“不会吧?那他们下手的对象是什么人呢?”
“有福相的人,有好运气的人,把对方的福气好运转移到自己身上,同时把自己的厄运送给对方。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们能对自己的父母子女下手,这就不难理解了。”
熊大师摇摇头:“天哪,还有这样的事情?”
老贺说,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了解。对了,你们要去的阿里那边就有门巴人,凡事留个心。
话音刚落,文武兄突然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是,我就中招了。
2019年文武兄和熊大师走新藏线,在门巴人的饭馆里吃饭,喝了酥油茶,然后胃溃疡出血,挂了好几天水都未见好转。两人只能终止骑行,包车辗转千里到日喀则,然后飞机回老家,住院治疗。三年前的那一段往事,依然历历在目。我们也经常探讨到底是怎么回事,结论是高反缺氧、饮食不规律、行程安排等等各种因素堆积的结果。
今天老贺这一番话,宛如惊蛰的春雷,一下惊醒了文武兄:“贺哥,你说对了,我就是受害者!”
大家哈哈大笑:“你有福气嘛!”
下蛊这个事,文武兄算是记下了,一个月后返程的时候,依然耿耿于怀:“TM的,上次肯定是门巴人下蛊了。”
谈到我们这次的行程要到嘎玛沟的曲当乡,老贺说,那地方也很熟,当年驻村时就在陈塘镇。陈塘镇的经济条件比曲当乡好很多,毕竟是边境,有些边贸经济,另外国家扶持力度也很大。
熊大师很好奇:“尼泊尔那边怎么样呢?”
“沟对面就是尼泊尔人,其实边民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界限和鸿沟,人都是一样的人,而且姻亲关系比较复杂,互动也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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