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无事,公交入城,至大曲口转步行。南约二百米,抵兑阳湾路口,其所对为一小巷,可通滨江路。巷口可见一段古城墙,盖为当初之嘉乐门右端者也。 墙体不高,约二人,却不得上。其毁坏之处,以新体补之。虽形似,然古韵却无。四顾之下,其后之小区似可通之,乃转而入寻。上得二楼,忽见院内赫然现一古建,灰瓦斜顶,二重飞檐。顿然大惑:此为何处,余竟素昧。乃急出,于一店旁寻得入口。 抵其处,原为一基督教堂。然红柱白墙,梁栋椽窗,分明为中华古建也。奇惑之下,遂绕观一周。院左有一保护碑,所见之下,乃释所惑。然此物实非洋人所建,或为其所占耶? 出,入兴发街。商贩仍在,多有寐态。行半,又见街边古屋,其山墙高立,独耸于上。又经高北门,行桂花楼向。上石阶,见明代之古城墙,亦以新砖补之。其后之民国大院,亦新建。唯城墙外之下体,方为原物耳。 兴发街上 桂花楼段的古城墙 古建,为何今人先毁之,再复之?余思良久,实不得解。盖古建存,其必负保护之责,长久必有不虞之灾,实难脱干系;索性推倒再建,其已不在,何有责任?新建既成,繁华重现,又得改革发展之功,何而不为? 穿桂花楼巷,入一馆,得见“西蜀苹婆”。高大茂密,绿叶蔽阴。上系一小牌,示其为梧桐科,树龄百有十年。余不懂植物,更不明此名,只见树干粗大,树皮苍老,然茎高叶米,盛然而立。
别之下坡,循路而前,入婺嫣街,于旧书摊淘得一套旧书,四本八十大洋,遂公交反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