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事八年前,那是2015年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秋季,那个时候刚刚开始接触登山。跟随通河野驴俱乐部第一次登八个砬子,就像一个农村少年初到大城市,进到山里觉得哪里都很稀奇,不知道放眼哪里为好。当时因为有向导带领大家爬山,选择走什么样的路线,从哪里开始爬山,爬哪一座山峰都不用队员们去操心,只要跟在队伍当中,别掉队了就可以。那个时候对于登山来讲也许就是好奇吧,也不了解相关登山的专业知识,也没有意识去了解和学习与登山有关的知识。对于登山的真正喜欢和热爱,都是后来在每一次登山过程中一点一点累积的,长此以往就变成了一种执着追求。那一次登八个砬子的经历,曾给自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也激发了自己对于登山这一运动的狂热。 |
在大家仍在山顶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夏队医已经先行一步充当了领队的角色,为大家寻找下山路线去了。见此情景,大家闻其声音紧随其后,依次小心滴爬下山去。见到部分队员贸然下到西侧山梁之下,便及时叫停往相反的方向行进,看来有些队员在山里还是缺少辨别方向的能力。大家沿东南方向横跨了两条山梁,本打算带大家回到来时的路上会好走一些,但大家在森林里穿行意犹未尽,便作罢了。来到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叫停大家休息,同时和大家说了自己的想法。12个人分成两队,一队登左边的对头山,另一队登右边的对头山。登顶之后两支队伍可以遥相呼应,互相记录一下登顶实况,以留作纪念。 |
夏队医还是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终于从一名队医蜕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头领,并协助女队员开始攀爬垭口。此时男队员们不知道作何感想,是不是要奋起直追了。北方户外运动,长此以往都存在着一种趋势,就是“阴盛阳衰”,参与户外活动的往往大多数都是女同志,就好像男同志参加户外活动有“不务正业”之嫌。也许现实生活当中也是如此吧,一是男性朋友主要担负着“养家糊口”之重任,没有多余的闲暇时间;二来有些男性朋友也不屑于这种既不彰显身份地位的遭罪事情,在家搓搓麻将、喝喝小酒、唱唱小歌、跳跳小舞,要比这个“皮糙肉厚”的活动不知道惬意多少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