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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鲁探秘|时光深处亘古不变的永恒命题,就存在于一砖一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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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4 16:14 21 只看该作者
马丘比丘|失落古城中的一场凝望

马丘比丘是一座不语的废城,去看他的旅客是什么样的都有,说着世上各色各样的方言。
——三毛

从欧雁台到热水镇,所有人都乘坐专门的观光火车。每一位登上火车的人,目的地都是马丘比丘。

观光火车有透明的窗,还有透明的顶。那时的我还没有读完三毛的万水千山走遍,后来才知道,她就是坐着这马丘比丘的火车,遇到了山洪爆发。

马丘比丘

马丘比丘

在阳光明媚的当时,我仰面向天,不自觉地就闭上了眼睛。如此风和日丽的画面,很难想象得出铁轨被山洪冲垮的景象。

但车厢里就和三毛说的一样,游客们来自四面八方,说着各色各样的语言。

见到热水镇的第一眼,我的心里就有一个声音说:大城市都大差不差,小镇却各有各的味道。

马丘比丘

发表于 2024-1-4 16:14 22 只看该作者
热水镇,是半梦半醒之间的线条与色彩。在世外桃源一般的青山清水中,蓦地拉出了两条铁轨的弧线;穿梭在现实世界的集市餐厅里,却又被一杯pisco酒浸入梦里。

马丘比丘

马丘比丘

发表于 2024-1-4 16:15 23 只看该作者
我就是在这山水重彩之间发现了一个满是集市的球场,当地人买的东西并不新奇,无非是巧克力、葵花籽油之类的特产。反倒是中间搭着一个大大的舞台,人们在上面又唱又跳。

马丘比丘

马丘比丘

发表于 2024-1-4 16:15 24 只看该作者
我们走进一家高山脚下的尖顶草房子,挨着铁轨。坐下点菜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

马丘比丘

这时正巧听到火车呜呜,便又放下菜单出门去看--在这丰富却不张扬的小镇里,用力感受是最要紧的,好似那都是一草一木的幸福。

马丘比丘

马丘比丘

发表于 2024-1-4 16:15 25 只看该作者
第二天一早要去马丘比丘,等巴士的队伍已经沿着小河排起了长队。在等待的时候与队伍前头的英国阿姨闲聊,才知道他刚刚结束了一场5天4晚的徒步,一问年龄已经60多岁了。去看马丘比丘的旅客,真的什么样的都有。

待真的来到马丘比丘面前的时候,它的出现就像是舞台幕布蓦地一拉,直直地跳进眼前。尽管看过照片无数次,却还是震撼。就像相机照不出泰姬陵的空灵,它也定格不下马丘比丘的底蕴。

马丘比丘

发表于 2024-1-4 16:15 26 只看该作者
印加帝国1500年前的遗迹,如今的世界七大奇迹之一。城墙同样是彼此契合的石块,与在库斯科看到的一样。

外围是层层梯田形成的农业区,城内有生活区,也有宫阙神殿,它们诉说着对太阳的崇拜。
12-13
按照考古学家的划分,马丘比丘有三个组成部分:神圣区、南边的通俗区、祭司和贵族区。在神圣区里献给最伟大的太阳神Inti的“Intiwatana”、“太阳庙”和“三窗之屋”是宝藏。

有人说,古代印加人利用斜坡,将建筑用的庞大数量的石块搬运至此,不知真假。

马丘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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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丘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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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4 16:15 27 只看该作者
古城中还住着居民,它们是无邪的羊驼。 迎着走去,它们便乖乖地看你的手。在这阶梯式的城墙上,羊驼走得很灵活,在古城一愣棱明暗相间的背景下吃草。

马丘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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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4 16:15 28 只看该作者
让我心水至极的女作家三毛便是在这里打坐沉思,直至天色将晚。在热水镇,她是撞见了一个相同的灵魂的,同样独自对窗哭泣,同样灵犀不问姓名。我猜,她在这迷城的黄昏中想到了那个叫做安妮的姑娘,还有她执着深情的荷西。我猜,她沦陷在古城莫名而浓厚的气息里,凝望了自己身上那有去无回的伤痛。

马丘比丘

而我,举着相机拍了又排,好似想用镜头把这个失落的秘密拍得重见天日,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发表于 2024-1-4 16:15 29 只看该作者
远方的家|住在秘鲁朋友家里的日子

最初见到Jossy是在利马机场。来的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他的爸爸、妹妹,和一只叫做肉桂的小狗。他们举着妹妹自己画的接机牌,上面写着:“欢迎来到秘鲁。”

就这样,一行四人大步朝我们走来。凌晨1:00,如此意料之外的接机场面,一下便把昏昏欲睡中的我拉出梦境。

Jossy是Steven八年前在墨西哥交换实习时候认识的朋友。当年他认识的朋友来自天南海北,离别时那一句句“有机会来我的国家玩”,没想到竟因为我们的环球之旅一一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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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ossy以中国人的审美来看,并不算漂亮。但是一见面,就会被她的热情主动所感染。她戴着牙套,却无时不刻不咧着嘴笑,就像小学时候矫正牙齿的我。

从机场到她家,车程还要两个小时。我们坐在他爸爸新买却看上去简陋的面包车里,半途接了一个叫做victor的朋友,他在华为工作,对中国文化特别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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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才知道, Jossy父母离异——不是法律意义上的离婚,而是已经分居了11年之久。父亲早已和其他人组成家庭,生了孩子。那个我们看上去觉得诚实憨厚的Jossy爸爸,几乎每个周末都要陪伴前妻的孩子,这一次听说有中国朋友要来,自然也是义不容辞地一路带着我们玩儿。

Jossy有两个亲妹妹和一个弟弟,她是家中的老大。她家的3层楼房,一楼租给了别家,二楼住着妈妈和三姐妹,三楼专门给了弟弟。"弟弟有了女朋友,他住楼上方便点。"——对于如此开明的安排,我不禁在心中暗自佩服Jossy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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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楼层很多,但其实一家人住的很拮据。二楼总共只有三个卧室:Jossy妈妈和小妹妹挤一间,Jossy和大妹妹挤一间,最大的卧室,留给了我们。

客厅的沙发还能凑活睡一个人,那晚Victor便睡在沙发。洗手间并不总有热水,洗衣机也几乎无法工作。但我们在Jossy家受到的一定是最好的待遇:床头准备的是新毛巾、新香皂,最大的卧室就像是一间崭新的客房,在这间屋子的所有房间中脱颖而出。

发表于 2024-1-4 16:15 30 只看该作者
  【2】

回想起借宿在jossy家的这段日子,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却难以写尽。

很多时候,我们的活动都围绕着吃。

秘鲁人的晚餐总是简单的,有时候只是面包三明治:大家围着一篮子被切成两半的面包和几盘配料,想吃什么就往面包里夹。有时桌上还会摆着很香但很硬的豆子,丢一颗到嘴里竟觉得无处下口,好像一粒石子似的,一粒豆子够嚼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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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有一种有名的酒叫做pisco sour。Jossy的弟弟很爱去酒吧,也擅长自己调制disco song,我们便找了一晚,大家一块儿聊天玩游戏,喝他做的酒。

数到3和3的倍数就要拍一次手。这在中国是很常见的游戏了,却没想到和秘鲁的小伙伴们玩的笑到泪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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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与Jossy家的语言沟通并不完全顺畅。他们那一边几乎只有Jossy能说英语,而我的西班牙语又没有好到能够自由表达,很多时候还是得靠Jossy在中间当翻译,时不时还会理解错误。

但那一晚,好像语言并不是什么问题。大家都极有耐心地去听对方说话,听不懂就等着翻译。那些让大家哄堂大笑的笑点,也没有什么get不到的地方。

我们真的很少喝酒,也不爱喝酒。却在那一晚喝的满脸通红,喝到晕乎乎地傻笑。

后来,我们在南美的许多地方都品尝了pisco sour,但只有被赋予鲜活生命的这一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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