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古城建成后即成为军事要塞,兰州参将就驻扎在这个城堡内。当时城内驻有马队500人,士兵2000多人,设有火药场、草料场、磨坊、马场等机构。城墙为黄土夹砂夯筑,高8-12米,墙基宽6米,顶宽5米。城周有护城河,宽约6米,深约1至2.5米。曾经这里就是军事重地,军民融合,也有过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但经过历年变迁,整个居民区已整体搬迁离去,曾经的楼堂庙宇、酒肆商行,到处剩下是墙倒屋塌,十室九空。断壁残垣,荒草萋萋中,仍然有三两民居不愿离去,依旧守护这片风沙。我们循着碎石道路走去,只看到几个客栈,一名老人背影消失于街头,这份孤独更反衬出历史的厚重和荒野的悲凉。想起了青藏高原那些四五千米海拔独自生活的牧民,再艰苦也一直如此活着,跟这儿面无表情的老人不同的是,藏人黝黑的脸上总是满布笑容,从未僵化麻木。他们在快乐什么呢,世界之大,是他们不想离开还是不愿离开,甚至是不能离开呢?古城和高原一样,似乎都有使时间停滞的魔力。![]() ![]() |
离开,龟城大门有一汪池水,现在已冻成大冰块,据说是过去取饮用水的地方,甚至还起了个雅致的名字,叫用汲海。以一个小池塘养活一方人,可以想见生活条件之艰苦。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寿鹿山,寿鹿山属于祁连山东端,我再一次想起了那年跟健恩、陈颖、YY穿过祁连山的秋天,如果此刻风有声,那么一定是那首《九月》:“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以它为背景,我给颜怀来了一张摆拍,鲜红的酒瓶仿佛白色大漠中的火炬。老叶拍拍我肩膀,说要来个吹瓶的豪气摆拍,我和阿斌大笑说你倒是真的吹一瓶。这货怡然自得的说道:“摆拍不是真来,豪气不是赌气。”我指向西边:“那边就是祁连山脉,再下去就是新疆。祁连山连接了青藏高原和河西走廊,其深处的雪山草原神奇壮阔,不是这里可比的,我们只在山的这一端。”老叶露出神往的表情,虽然他的飞行里程已经超过90万公里,但是都是为了事业奔忙,没有时间去经历这样流浪和快意的旅途。我又想起了大家之间的差异,一个企业家,一个兵,一个流浪人,三个来自天南地北的人,为什么走到一起?我相信这莽莽大漠自有它的安排。车子漫行于山脚,悠悠的哀歌仿佛再次回荡在无尽的荒野。最温暖的那个晚上我们为你朝南而去可是你的暮色茫茫我们为你搁浅在白银饭店最爱你的那些人们来到你的阳台下面他们手中拿着鲜花用它爱你也用它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