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古袅袅 于 2011-10-26 12:13 编辑 趁着腰间的酸疼还未散去,眼前的照片越发清晰的把记忆重又荡回三天前的大寺之行,汗水落地,涟漪阵阵。 五一时节雨纷纷,本人重走大寺村。 别人说我脑发昏,其实我是去踏春。 年轻人做事总是很冲动,于是重走大寺成为本人最近一次冲动的产物,好在这个产物不是很畸形。驴界对于大寺是用“西北的香格里拉”这种褒扬的辞藻来溢美的,而在这溢美的用词背后,大寺以其特有的地理风貌和湮没的佛宗遗迹迅速占据了如春芽般萌发的西安驴友的内心深处。 于是合着这春芽和这春天,我们由冲动里出发,在激动中行进。 开始的一切都貌似很顺利,顺利的以为只有流汗的行走和畅然的回首。然而峰回路转间,一纸封山护林的禁令将我们拦在了分水岭的围栏前。政府的禁令本自有他的意义,天干水少,封山防火,天保工程,造福后人。可是政策就这么经过一级一级的分解,到了开始具体落实执行的层面,就多多少少会出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政策吃人的现象了。 于是就在我们踌躇在禁令前,徘徊在围栏外的当口,一个老汉飘然而至~ 其实写到这里我本是想用过多的笔墨赘述这位老汉的~打算用语之刻薄、下笔之狠毒犹如回忆当年那个下垂的A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时间太瘦、指缝太宽,于是乎笔下留情,口下留德,省略去若干字后,飘然而至的老汉趁火打劫般带我们从偏路上山,谈好价钱,每人五十。 偏路其实本没有路,只是羚羊走的多了便成了路,于是我们在这104国道靠山边的密林兽道上开拔前行。林密坡陡路难行,走了没几步,竟然发现雨后形成的水沟边赫然躺着一只暴毙的羚羊,只是担心公路上随时可能出现的森林公安,于是来不及过多的瞻仰和猜测,毅然拔腿慌慌前行,只是耳边嗡叫的苍蝇合着密林中遮天蔽日的阴让人感到一股不清不楚的凉意。 行文到此,一部平常的驴行传记其实可以笔锋一转,沾神惹鬼的偏向灵异玄怪小说,按照鬼吹灯的桥段套路吹牛了,只是脑中一旦荡起当年拔高潜行的艰辛,油然而生的汗水就会立即将这歪门邪道的念头冲刷殆尽,剩下的只有当时躲避巡山的惶恐和负重爬坡的艰苦。 户外这么久,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的劳身还劳神过,在那飘然而至老汉的引导下,我们相杂其间的几路人马硬是脚步错乱的为后人踏出了一条逃票入山的小径来,只是这路显的是那么遥远而又漫长。依旧感谢8264和kailas.
出发前,专门摆拍了萝卜兔和小黄驴,还有逆流之河《北方的空地》。扯到大寺的话题之外,总是想用羌塘的精神来武装自己的户外生活,可是深究进去,却无法荡开浮在眼前的世事尘程,于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有虚无缥缈的希望就这样那样的被世俗残酷的雨打风吹,人是该有希望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梦的延续,都说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可拍着渐起的啤酒肚,我知道脚下的路还是需要坚持走下去,一路向北,朝向空地。 伙计们的再聚首,已是若干年后,波浪渐起的肚腩、不再紧绷的肌肉和苦于生活的疲倦早已改变了彼此的模样,象那物是人非的老男孩,苦守记忆的幻想,惦念希望的渺茫。只是在此刻,我们再抖擞,我们重上路。 |
本帖最后由 古袅袅 于 2011-10-26 12:15 编辑 五月该是去大寺最好的月份,因为我怕二月的冷,也讨厌七月的虻。说到牛虻,该是我小学识字时接触的名词,只是那时候,这个词语充满了革命的力量,以一个资产阶级革命者的形象拓深了我思想、洗涤了我灵魂。而改变这一切的,就是大寺的7月,就是大寺7月的牛虻。 科普时间:牛虻,虻的俗称,为中形到大形的种类,强壮而有软毛,通常称为牛虻。头大,半球形,或略带三角形。复眼很大,某些雄虫接眼式或离眼式; 棵出或常有毛,常有绿红及其它金属闪光;单眼有时消失。触角有长、有短,多向前伸出,基部二节分明,端部3-8节愈合成角状。口器适于刺螯及吸收。成虫白天活动,以午时为活动高峰。善飞翔。池边、水傍常见,飞行迅速。有时吸取花蜜,但最普通为好血性。雌虫有强度螯刺能力、牛马等厚皮动物亦易受其侵袭,因此,虻类为重要畜牧业害虫。 牛虻叮人时皮肤很痛,会出血。继而产生红斑丘疹和风团,又痒又痛。被虻伤害后,可以在受伤局部皮肤上涂抹清凉止痒剂、皮质激素制剂,如皮炎平、无极膏、肤轻松等。痒痛剧烈者,可 口 服扑尔敏、盐酸西替利嗪等抗组织胺药物1~2片/次,每日2~3次;或强的松15~30mg,一次顿服,连续2~3天。出现糜烂渗液者,可做局部冷湿敷,并涂抹一些氧化锌油等。 |
本帖最后由 古袅袅 于 2011-10-26 12:16 编辑 分水岭到四组基本都是官道的平行,偶尔穿插林间荡回在S的山路之间,稳步践行,6个小时便达大寺村四组,组应该是区别于生产队的最低编制,只是几组之间离得不是那么远,三组的鸡叫必然导致四组的狗鸣,然后在鸡鸣狗叫中,石头他爸成了当地有名的恶霸,其实在这里我也只是转达四组姨的描述,只是姨说的那么的切齿,让我也恨之入骨。说起姨,就是山下高冠新大寺村的普通一妪,农闲之际,穿身发黄的军衣为往来的驴子们搭锅开灶赚些零花,只是姨的苞谷酒酿到入骨化髓,甜甜入口,绵绵醉心,每每到此,都会被放翻在地,或者趁着酒劲拔下石头家的栅栏,燃起篝火熊熊,然后第二日,在老汉无所破案的破脚大跳中稳稳上路,背后,有姨的挥手和姨的憨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