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古袅袅 于 2011-8-22 00:15 编辑 劈头的倦意让我急不可耐的冲进了帐篷, 然后就那么囫囵的躺倒在了防潮垫上, 两耳不闻的径自睡去,任由帐外的光劲撒身前。 再醒时,帐外朝霞漫天, 一抹烧天的红分割开那湛蓝和那雪白,交相辉映的叠加在一起。 头疼象一道箍,紧攥脑间的挤压着太阳穴。 撑着坐起,接过一杯热水,细酌的饮下。 大夫在边上守着锅,妈富隆和小天半蜷在睡袋之中摸索着吃喝。 没什么胃口,强迫自己吃下些坚果和锅盔,然后在7言8语的建议中服下一包头疼粉。 帐外,风起。 雪花,飘洒。 无力顾及鹤唳和堆落,听随风声呼啸,任由帐布压面,迷迷糊糊的再次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