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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贴让你初步了解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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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38 2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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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39 22 只看该作者
  梅里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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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39 23 只看该作者
 丽江古镇柔软时光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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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40 24 只看该作者
  丽江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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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41 25 只看该作者
 淳朴的纳西小孩 卖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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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41 26 只看该作者
  第一天,我来到丽江,在丽江古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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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42 27 只看该作者
  多么神奇美丽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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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7 13:43 28 只看该作者
“得月楼”的来历传说
  
  
古城黑龙潭的三层楼,名曰“得月楼”。但是此楼是何许人营造,又是何许人取楼名为“得月楼”呢?历时久远了,修楼的一代人早已不在人世了,因而这些营造楼台的事情也变成历史,也为人们所遗忘。
  
    
“得月楼”营造于光绪年间,此楼的模型制造者是丽江大研镇人杨兆瑞先生,据传他在广东省某县供职县令,当他游览杭州西湖的时候,看见杭州西湖的亭台楼阁修盖得非常雅致,尤其一座三层的楼台楼座如鹤立,飞檐似凤凰展翅。杨老先生呆呆地看着,心里禁不住暗忖:故乡不是也有个活水长流的黑龙潭吗,仿杭州西湖的这座三层楼的模样,也在故乡的黑龙潭营造一座三层楼,如若碧玉似的黑龙潭不也嵌金镶银了?这样,杨兆瑞先生请了一位编制篾匠师傅,仿着杭州西湖的三层楼的模样,编制了一座竹楼。杨兆瑞先生很快把三层楼的模型带回到丽江,筹集款项,又请了一班九河乡的木匠师傅,仿着模型营造了黑龙潭的三层楼。
  
   
三层楼落成了,丽江大研镇的许多文人墨客,齐聚黑龙潭庆贺三层楼的落成典礼,都说要给楼取一楼名,可是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有的捋着胡须思索着,有的抓挲着脑袋思量着。这时站在一旁的书院的杨道田老先生,轻咳了一声,说:“我想取名‘得月楼’,行不?”
  
   
这时候,环围三层楼取楼名的人,听见杨老先生取的“得月楼”楼名,人人都高兴地抬起了头,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大家拍着手连赞好名字,很快把杨老先生围住了。杨道田先生不仅能吟请作赋,也善书画,大家一致求杨老先生书以楼名,他不负乡亲的期愿,也书下了“得月楼”三个苍劲的大字。
  
   
说起杨道田先生,他是古城“瓦白人”(今新华街),他是古城书院的先生,和庚吉进士亦是他的学生,和庚吉中了进士以后,上司为表彰他的执教有方,赐授杨为进士功名,所以杨道田先生是赐进士。
  
    
杨兆瑞营造了黑龙潭三层楼以后,由他领头集资营造了科贡桥、南门桥等,后来,杨兆瑞先生营造金沙江上的金安铁链桥(梓里铁链桥)时,突发急病,死在建桥工地上了。
  
    
1961年冬,黑龙潭三层楼被烧(据传是一对情侣所为情死而焚)。得月楼烧毁以后,又到1964年的时候,丽江县政府拨款,重建得月楼,重建得月楼的掌墨大师傅为白沙乡的和福全大木匠,当时参加营造得月楼的木匠还有九河乡的木匠数人,还有金山乡的石匠寸师傅、赖师傅和赵师傅等人。得月楼竣工后,1964年县文化馆馆长周汝诚老先生,致函郭沫若先生书得月楼及地方领导集毛主席诗词句楹联,也退请郭老撰书得月楼长联,郭老欣然应允,撰书“龙潭倒景十三峰,墨玉为体,苍玉为神;玉水纵横半里许,飞龙在天,潜龙在地。”并书以毛主席诗词集句楹联和得月楼等字,从北京函寄回丽江县文化馆。此为重建得月楼的事情。
  
发表于 2007-12-7 13:44 29 只看该作者
太阳和月亮牵着手行走的古时候,在玉龙大雪山的褶缝里,却躲藏着一个名叫甲子的小山村,村里蜜蜂采花的花树下,有两所门对门的木楞房,房门朝南开的那所木楞房里,居住着一个在老林敢捉老虎的小伙子,小伙子名叫吉盘若;房门朝东开的一所木楞房里,也居住着一个巧手能纺彩霞线的姑娘,姑娘名叫吉纳命。
  
    
吉盘若和吉纳命日长夜大了,他俩长到开花结果的年纪了,吉纳命看见吉盘若家里的公鸡追逐着母鸡的时候,吉纳命的脸盘发烧了;吉盘若看见吉纳命家的母鸽子飞到他家的鸽篓里盘窝的时候,捉弄得吉盘若的心跳了。吉盘若和吉纳命在甲子村尾刺蓬后面偷偷地相互爱恋了。可是春天里突然下了一场黑霜,刚吐蕾的鲜花被冰冻了。吉纳命的爹妈呵,他们背着女儿把吉纳命许给了舅舅的独生子喝过了认“素”灵魂酒礼的姑娘,就像瓦楞上的薄霜留不长了,舅家支派的媒人拍着门扉来催婚了。阿爸说:“桃子熟了该摘,女儿大了该嫁。”阿妈也说:“妈裁的嫁衣搁久了,会被虫蛀了;女儿长大不出嫁了,素灵魂也会不高兴了。”东巴祭司为姑娘择了出嫁的婚期,腊月腊八是吉纳命出嫁的吉日良辰。
  
    
吉纳命要出嫁了,待嫁女儿的心思阿爸猜不透,待嫁女儿的心阿妈也拴不住,吉纳命骗过了爸**   眼睛,她悄悄地逃出了家门,姑娘踩着冰冷又苍白的月光,偷偷地跑到吉盘若家的屋后,她伸手摸索了一颗小石子,朝着吉盘若家的屋顶抛了上去,石子无脚呀,可它却大胆地在屋脊上跑了起来,房头石子滚动的熟悉声音里,聪明的吉盘若判断出是吉纳命来见他了。吉盘若慌惶地离开了火塘边,他在屋背后看见了吉纳命,吉盘若和吉纳命相会了,姑娘一泪呀一声悲,她把爸妈逼嫁姑娘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吉盘若,平地起风波,搅得天地一片黑糊糊。吉盘若听了不祥的消息,猛地里就仿佛雪山发生了雪崩,捉弄得山山水水卷起了冷雾,吉盘若说:“阿妹啊,雪山伤心雪崩了,妹呀,莫流泪,活着不能够烧一塘火,死后双双去到玉龙情死国做一家吧。”
  
    
“阿哥呀,爸妈狠心如石头,若是你我拆散如山和谷了,活着也是牛马关一厩,还是双双去到玉龙情死国吧。”
    
月牙看见了吉纳命的泪水,它也噙着伤心的泪水闭下了眼帘,崩塌的雪山搅起了重重的冷雾,吉纳命和吉盘若手牵着手,他们双双逃出了寨子,向着玉龙雪山逃跑了。
  
    
吉纳命的阿妈,半夜冷醒的时候,阿妈发现女儿逃跑了,她哆哆嗦嗦地爬了起来,摇醒卷曲在火塘边的阿爸。阿爸也慌惶地翻爬了起来,很快吹燃了松明灯火,屋里看不见了女儿的影踪。半夜里阿爸摘下了牛角号,他冲着黑沉沉的夜色吹响了牛角号,牛角号声惊动了村里的人,点燃火把的乡亲聚拢到吉纳命家的门口了,阿爸颤着声音说:“寨子里不是突发了火灾,也不是盗贼进了村,是吉盘若勾引着吉纳命逃跑去情死了,乡亲们呀,救救女儿吧。”
  
    
吉纳命和吉盘若双双逃出了甲子村,他们逃进了雪山老林里,突然,在他们的身后倏地亮起了一串火光,紧随着也传来了捉命情死人的呐喊声。不好了,爸妈追赶他们来了是村里人阻拦他们的情死路了。吉纳命知道假若情死不成了,捉拿回去面临逼嫁他人的厄运;吉盘若也懂得假若情死不成被捉拿住了割耳朵、挖眼睛或被烧死的厄运正等着他。吉纳命和吉盘若他俩在老林里慌惶地逃跑着,老林里的葛藤绊倒了吉纳命,吉盘若扶起了吉纳命,他俩在老林里慌怯怯地逃跑着,逃跑着,吉盘若和吉纳命在雪山老林里失散了。吉盘若逃到了黑鹰山南边的一堵险岩上,险岩陡楞,往前走呀,险岩拦断了路,往后退呀,后面捉拿情死人的呼喊声一声比一声紧。这时候,吉纳命也逃到了黑鹰山北边的一堵危岩上,往前逃跑危岩断了路径,朝后退回来,爹妈追赶女儿的哭声一声比一声悲。一北一南的两座摩天的危岩,中间横卧着一道黑鹰山的梁子,吉盘若冲着圣洁的雪山呼唤着:“吉纳命呀,阿哥跳岩情死了。”悲惨的呼唤声在重重的大山间回响了;吉纳命也对着纯洁的雪山呼喊着:“吉盘若呀,妹妹也跳岩情死了。”悲戚的喊声在山谷里响出了回声。吉盘若和吉纳命跳岩情死了,吉盘若变成了一条河水,他从黑鹰山北边的深谷里流下来找寻吉纳命妹妹。吉纳命也变成了一条河水,她也从黑鹰山南边的山沟里流下来找寻吉盘若哥哥,他们一路悲恸地相互呼唤着,吉盘若思恋吉纳命的泪水却幻化成了白石,河里铺满了白色的脚印,河水也幻化也了白水河;吉纳命寻罹吉盘若的泪水也幻化成了黑石,河里烙满了黑色的脚印,河水也幻化也了黑水河,他们沿着黑鹰山脚哭喊着流淌下来了,两个钟情人的呼唤声感动了玉龙山的爱神,爱神为了让情人相会,苦苦向玉龙山的白石神求情,爱神的求情感动了玉龙山的白石神。原来黑鹰山是玉龙山白石神伸向金沙江的一条腿,白石神猛地缩回了一条腿,让阻隔在黑鹰山两侧的吉盘若和吉纳命团聚了,黑水河和白水河汇流成一条黑白水河,他们乐得欢跳起来了,飞溅着激动的泪花,扬起了彩霞美丽的笑脸,滚滚流进金沙江里去了。
  
    
白水河和黑水河合流的黑鹰山脚下,有个飞溅着五彩水花的回头漩涡,据传这个激越的回头漩涡,是吉盘若和吉纳命的灵魂回归雪山情死国去了。
  
发表于 2007-12-7 13:45 30 只看该作者
殉情和东巴
  
  
丽江堪称为世界殉情之都。
  
    
纳西人对自杀也许理解为“找到一个生与死之间的平衡点”。它可被下列中的任何一事所引发:恋爱纠纷,在一场争吵中丢尽脸面,最严重的受辱,不称心的婚事等等。
  
    
那些殉情男女和突然死亡而来不及打开天堂大门——这儿是指未能将米粒、茶叶和一些碎金银放入口中的死者,都将无例外地留在天堂与人间之间的分界处。在纳西人的传说中,这个地方也是美好的。她与物质世界全无二致,有江河湖海、高山草原,草原上到处开放着美丽无比的“尤物八”(殉情花)。他们尽情恋爱享受那大自然为他们而准备的良辰美景;他们饿了就吃“尤物八蜜”,渴了喝草叶上的甘露;他们与朋友们驾云互访。生活在这个地方,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与凡夫俗子一样,这些自由的幽灵们终于发现他们一样也不属于,既非鸡鸭,又非虫鱼。他们开始厌倦,开始怀念哺育过他们的双亲和故乡……他们还发现通往天国之路的大门有恶神在守卫,难以进去和祖先们同在。唯一能使他们看到那希望之光的是他们的父母请桑尼(女巫)不时沟通信息。在这种交谈中,除了内容悲痛,便是时间短暂。比较满意的办法,是他们的父母请东巴举办一种称为“赫拉里扣”(超荐仪式)的仪式,使他们最终得以去到先驱们生活着的天国中。
  
    
殉情并不像西方所通常采用的那些丢脸的方式进行。在西方社会,情死者一般以跳楼、卧轨或紧闭门窗打开煤气开关等等轻率行为达其目的。像东方文明中的思维,纳西人认为一个人想去 “玉龙第三国” (另一种天国)是一件非常严肃的行为。衣冠不整、蓬头垢面地勿忙跨进天国之门,至少是不光彩的,这与一个乞丐作为王宫的礼宾司一样不得其体。而纳西人的殉情则相反,他们是隆重而庄严的自杀:光明正派,在一种美好的氛围和美景如画的地方进行;假如决定在家中进行,最适当的位置是在正堂中;如果决定在私奔中,那么谁也别想找到他们的尸体,正如大象们所做的那样。毫无疑问,“第三国”里的居民也会像人间一样,举止得体和衣着整洁。所有殉情者都穿着讲究,沐浴打扮,略施脂粉,像是赴宴一般。再说,祖先们中的殉情者对来拜访他们的后辈儿孙的穿戴举止,肯定加以观察,并产生举足轻重的第一印象!
  
    
各种终止生命的方法都有,但优选的要素必须是可靠的和不能被挽救的。最为有效的要算“油炖黑草乌了”,其特点是药性快,虽有剧烈疼痛,但它可立刻麻痹语言中枢,使其无声而亡,不给所有想追根究底的人以任何口实!许多殉情者采用上述方法,它除了上面说到的无比优越性,且能保存双方的本来面目而不被损坏。那些采取跳崖、悬梁和跳水的人则肯定导致毁容。再则,它的效果在于能保证双方都死!反过来说,跳崖、悬梁和跳水,还有切开动脉之类,不能排除其中一方有存活下来的可能性。但也确实有些人宁愿采取这些方法,以便让那些惊慌失措的人和多舌的亲友们有一个能启示他们永远议论下去的话题。
  
    
据我所知,在丽江的殉情事件,80%以上是青年男女;其次才是女方所承受的婚姻悲剧,即女方的自杀;再其次是各种原因的自杀。导致丽**   年中的高自杀率,也许是由于与纳西族热情奔放、向往自由结合的心理背道而驰的孔夫子儒教婚姻造成的。纳西族的统治者引进了汉族的全部文明文化,其后果也就造成了这块乐土上许多的殉情悲剧。按照汉族的婚俗,儿女终身大事必依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至于儿女喜欢与否,则全然不顾。两个家庭之间的婚约是在他们儿女的幼年时缔结的,更有在孩子尚未出世时就缔结的。这种可悲的婚俗认为,新娘和新郎在结婚以前的见面是多此一举的。绝大多数的新婚夫妇是在婚礼上的“掀开金纱帕”仪式中头次见面,谁也不知此后的爱情如何发展,对“父母之命”绝无反抗的余地。
  
    
对于汉族,“忠孝”教育已延续了好几千年,于适应这种贯串“忠孝”的婚制,已在汉族中习已为常,许许多多夫妇之间的爱情是婚后培育的。对于纳西族,这个婚俗好像不易行得通。这个民族自古实行自由恋爱、自由结合,像她们的藏族和摩梭姐妹一样。要证明这点并非难事,她们的民歌和传说的内容绝大部分都说明了这个事实。在丽江以及周围乡村,有关男女之间的秘密少有被封锁的可能,比如她们将嫁给谁和谁将是未来的妻子,等等。但她们对于父母的这种预先安排则毫无办法,也无法交流彼此之间的想法,因为没有一位黄花姑娘会主动去拜访未来属于她的男人。
  
    
当举行不自愿的婚礼的同时,也就割断了真正爱情的纽带。但爱情是一座火山,它终究会爆发的。特别是在真正情人之间的孩子要出世之前,他们就毅然采取殉情。因为在丽江,最大的耻辱莫过于领私生子:不是一生受到诽谤,就是被家族法庭处死。
  
    
这样一种殉情意识,或殉情主义的创始人是纳西先民中一个叫“开美久命金” (Kamegamiki)的姑娘。她的父母要她嫁给一个平庸的花花公子。她用口弦编织成一部不朽的长诗——《铸情》,即《鲁搬鲁饶》。这部悲剧长诗的主题是要找到一个生死之间的平衡点,即所谓“玉龙第三国”。她用口弦向她的情人吟唱了这部长诗;而她的情人则同样以口弦,并以同样的诗体反诘,提出了许多难题。姑娘的真情和才华终于使小伙子屈服了,答应去殉情。但又提出一个条件:她得为情死而准备一切,诸如最高贵的衣着、美酒和食品等等。他可能认为姑娘难于办到。可是,倔强的姑娘全部办到了。于是,他们双双逃到与世隔绝的山林中,尽情地享用美酒、佳肴、作爱,然后服毒殉情。
  
    
这部长诗用纳西族象形文字书写,其封面画有她本人的图像:身穿粉红色上衣,套上紫色围裙;她那饱含希望和召唤的一双大眼睛,光照读者,震慑魂魄!从此,这部长诗广为流传,使所有的殉情者跟着它指引的道路,去寻找那个“绝美”的境界。每当东巴们搞“招魂”道场时念的经即此;以口弦传情和定立情死誓约的规矩也一直沿袭至今(指40年代以前——译注)。据我所知,用于殉情的资金全是姑娘们备办的。在死亡面前,姑娘们比之小伙子,总是首当其冲。一次,有一位姑娘以剑尖逼近两腿打颤的情人,让他一直后退到一堵悬崖边缘,又以同样的方法吓退前来阻止他们的人群;而后,将她的情人推到谷底,姑娘也自刎投谷。
  
    
群体殉情也偶有所闻。人们曾发现,在文笔山一侧的马鞍山林中,有六对情人自缢身亡。又一次,一对姑娘紧紧拥抱着站立在玉湖之底。原来她们的双脚被坠上重石,然后投湖。假如一对男女青年忽然失踪,他们的父母和亲朋只会朝着最坏的目标组织去寻人。不要几天,噩耗就会传来,那就只好安排“超荐仪式”了,即“赫拉里扣”(harlaeake)。几乎没有一对情人被活着抓回来,即便有此一例,父母、家庭和邻居也决不会放过他们,等待着他们的也只是死。那是一种以生命来挽回面子的传统观念,这种观念之于父母对子女的爱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的女子,为远方战场牺牲了的情人而殉情,这种为至高无上的爱情而死的事,丽江也有过。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丽江近邻的永宁摩梭人中,从来就不曾有过殉情的故事,这恐怕是归结于他们所保持的自由结合传统。在那儿绝无不可弥合的婚姻破裂,或不称心的结合等悲剧题材。另一些也是纳西的近邻彝族和藏族的婚姻,他们遵循着自由恋爱的原则,因而也从未听说有过殉情的事。
  
    
我认为在丽江发生的这类轻生行为,东巴教的那本《鲁搬鲁饶》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之一:这本经书,把殉情者的目的地描绘得比天国还美,但又比天国还要近,而且为到达这个地方所要办理的“签证手续”简单易行。应当特别指出的是:类似的观念和它的传播,也非纳西族东巴们所专有,佛教、道教以及其它宗教也同样在着力描写一种专为亡灵们的天堂乐园。
  
    
我还曾亲历一次可怕的事件。一小队英国陆军的“廓尔喀”战士和一些缅甸难民,历尽千难万险,越过湄公河与萨尔温江之间的高山峡谷来到丽江。那是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们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中幸存下来,却不幸染上了痢疾和“虎烈拉”——霍乱,而纳西族的历史中从未有过霍乱这一致命的的流行病,因此死了许许多多人。当时,在那儿的木匠所造的棺材已供不应求,生意空前。疾病流行总算控制住了。他们用的是古老的“放血疗法”和各式草药,以及在每人脖子上挂一个樟脑球等等方法治病,所有外国传教士和我每天忙于做讲卫生的宣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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