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四王爷 于 2015-4-30 11:24 编辑 老王头讲述野趣 季鸟猴带来童年
吃着喝着,张爷说道,“一上午净听我瞎嘞嘞了,你也说说。” “张爷,我肚子里这点儿东西您还不知道,我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就给我说说这蝉吧,”张爷出题了。 “禅?我说张爷啊,您就饶了我吧,我也不吃斋念佛的,叫我说禅,这可如何是好涅,哇呀呀呀呀。” 一听老王头拖着音儿念白,张爷也笑了,“刚才我好想听见树上蝉鸣,”张爷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就给我讲讲这个蝉吧。”
“要说这个蝉呀,有的地方叫知了,咱北京人叫季鸟。这种季鸟究竟有多少种我说不好,就我见到的,有三种。一种是比较常见的通体漆黑,一对翅膀是透明的,长有五公分左右,叫起来‘吱吱吱’的最响。还有一种颜色相同,体形要小上一半儿,都叫它‘小热儿’, 叫声也跟那老年人耳鸣的声儿一个样。第三种的体形和小热儿相似,浑身灰色,还有些斑点,叫起来伏天伏天的,所以也叫它‘伏天’。”
“吃呀,”老王头不解的看来张爷一眼,“抓到后放在火炉子的盖子上,呆会儿就翻翻,看着熟了就吃了。咳,其实也没什么吃头儿,就是没事儿闲的。有时候找着一两个就放笼子里,看着它褪壳。季鸟猴先是在背上崩开一条缝,季鸟慢慢的从缝里挣脱出来,刚出来的时候浑身发白,翅膀也是攒在一起的。遇到小风和阳光,慢慢变黑,翅膀也变得舒展透明了。这种季鸟猴不好找,大多时候是找来猴皮筋,用个小铁碗放在火炉子上熬胶。胶熬好了,找根竹竿子,上边绑个细细的苗子,把胶缠绕在苗子尖儿上,爬到树上粘季鸟。”
张爷看着老王头说完了,“嗯,说的不错,也把我带到那段美好的时光。我说,也出来大半天了,咱们回吧?”又聊了两句,遂结了账起身出来。出南锣鼓巷北口,向西一抹头就是鼓楼东大街,看见这眼目前儿的建筑,张爷的话题又来了。后面张爷又要说什么呢?咱们下回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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