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坡度不大,一路上断断续续都能见到人。除了徒步驴友,也有跑山驴友,也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开摩托的人。那些人,开足了马力,嘟嘟嘟的轰鸣声一里以外都能传过来,摩托车开到哪,周围的驴友们只能让路观望,像足了领导来视察。视察的人享受着瞩目,周围的人群各有所思、众说纷纭,有说拉风因而羡慕的,有说好玩因而跃跃欲试的,有说装B因而不屑的,也有说破环山野山体因而恼怒的。 沿途,有两个长坡,歪歪扭扭的,有快速而过的,也有气喘吁吁、走五步停一步的。大部分人都喜欢下坡,走起来顺风顺脚,如蝴蝶般轻盈,一蹦一跳就下去了。而对上坡,则是欢喜不起来,脚下没有千斤重也有百斤重量,麻木地移动着双脚,不断抬头测量与坡顶的距离,幻想有双翅膀飞上去。细细想来,惟有日常锻炼,才能在上坡时显得毫不费力;惟有在上坡举步维艰之时,才更能拓展自己的极限,放空一切专注于脚下的路;惟有在上坡,才能真正与旁人拉开距离,然后在坡顶静静享受独属于一个人的山野。 沿途,小道两旁皆是落叶,踩上去发出卡嚓卡嚓的声响,如果有舞者在此表演踢踏舞,以力度和节奏的不同与落叶共振,既有旋律的音节,也有落叶旋转的视觉,应该也很美吧,不过也有可能舞者一醋溜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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