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转自网易, 作者不详. 大家先读读 爱心正遭遇苦难的过度开发 每天报纸的新闻版面上、各大论坛中、各个电视台…都少不了这样的苦难故事,重病患者付不起天文数字的手术费危在旦夕;品学兼优的学子被名校录取却为巨额学费愁眉不展;年幼的孩子面对家庭变故,过早地承受生活的重压;有为亲人能上学愿“卖身为奴”者,有为父母安度晚年愿“卖身为奴”者,有身患白血病写信向市长求助者——每天上演着新的苦难版本,但都有着同样的悲情。 这些悲情的现实,一个个地都习惯性地指向社会爱心,寄望通过社会“奉献爱心”化解苦难。每一个苦难报道后,都会有类似“伸出援助之手”~“人人都献出一点爱”的爱心呼唤——层出不穷的苦难出现,就有着层出不穷的“爱心呼唤”,社会爱心正遭受着苦难的过度开发。 这种公众爱心的过度开发,对社会道德生态的破坏是巨大的。 “献爱心”本来是一种主动~自由~愉悦的利他行为,正如亚当.斯密所言:人,不论一般以为如何自私自利,在他们本性中总明显存在着某些因素,这些本性的因素使他关怀别人的祸福,使别人的幸福成为他本人的必需,即使他在这别人的幸福中,除了看到这幸福而引起的快慰以外,并无丝毫利得——一个人通过主动献爱心,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他能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愉悦,社会也因此而和谐。 而层出不穷苦难之后的“爱心呼唤”,则是对爱心的一种过度开发,这种过度开发剥离了“献爱心”应有的主动和自由,带有浓厚的“道德勒索”色彩,使一种本应是精神享受的东西异化为人们的一种精神负担——不是我主动去“献爱心”,而是有一种力量敦促甚至“强迫”我去奉献,这会在伤害爱心的同时让人们产生某种强烈的逆返和排斥心态。 从另一个角度看,“爱心”所产生的救助能量实际上是相当有限的,诉诸于“献爱心”消除现实中的那些苦难,根本是不可能——而如果我们看不到这一点,而是以为“献爱心”蕴藏着取之不竭的能量,是万能的,这必然会产生一种矛盾:热切寄望于社会爱心,而爱心因为能力有限又未能解决问题,于是就必然产生一种对爱心的苛求——或指责社会的吝啬,或对未献爱心的人进行道德质疑。从而,对能力有限的爱心无节制的开发,就在引发道德冲突的同时,破坏了社会道德生态。尊重“献爱心”的自由精神,认识到“献爱心”的有限能量,如此理性下的利用人类这种美好的情感才是健康的。 因此,在救助苦难这个问题上,诉诸于能量有限的“献爱心”是行不通的——爱心至多只能是一种辅助性的力量,完善的政府救助体系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那些苦难的出现。 突然发现我们的公共财政的一种尴尬的倒挂现象,像帮助社会中的穷人享受到各种平等的发展机会,这本属政府的职责所在,应该形成一种支撑“救助诸种社会苦难”的公共财政,但很多时候消除苦难因为缺乏公共财政支撑而依赖于社会献爱心:而像官员吃喝、公车使用等,很多纯属官员私人性的消费,应该由官员自己支付,但却有很大一个公共财政在支撑着官员的这些消费,形成“吃饭财政”、“公车财政”等等。 爱心遭遇苦难的过度开发,实际上是病态的财政倒挂之下一种病态的社会现象。 |
上帖论述的是民间爱心捐献无用论, 其大体论述结论就是: 社会保障体系应该是政府的事, 民间爱心被过度开发后进入杯水车薪的可怜状态, 并因政府不作为而有爱心变伤心的趋势. 在谈我个人的观点之前,先请大家继续看两个小故事: 其一 一场暴风雨过后,成千上万条鱼被卷到一个海滩上,一位小男孩每捡一条便送到大海里,他不厌其烦地捡着。一位恰好路过的老人对他说:“你一天也捡不了几条。”小男孩一边捡着一边道:“起码我捡到的鱼,它们得到了新的生命。”一时间,老人为之语塞。 其二 在巴西丛林里,一位猎人在射杀一只猎豹时,看到这只豹子竟拖着流出肠子的身躯,爬了半个小时,来到两只幼豹面前,喂了最后一口奶才倒了下去。看到这一幕,这位猎人流着眼泪折断了猎枪。 前者讲的并非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无奈,其描述的是份平常的心态. 与其拷问自己努力的意义与价值,不如自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自己尽力了么?" 然后去花点时间, 多让几条鱼游向大海就是了. 鱼群的灭亡与否是天数, 关键的是: 你自己尽力了么? 后者更有趣. 那母豹子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猎人砸枪对她而言不会改变什么, 但至少有两点值得注意: 1/ 其他的可能倒在枪口下的豹子获得了拯救; 2/ 泪水让猎人失去了豹皮, 却找回了柔软, 善良的内心 雨果说:“善良是历史中稀有的珍珠,善良的人几乎优于伟大的人.” 还有句话, “你若贫穷,何不以德扬名?你若富有,何不以善扬名?” 就个体而言,我们不富有,也无需扬名, 但依然该把善良抓牢, 因为如果善良丢掉了, 那还能剩下有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