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穿着羽绒衣下山,相对上山的艰难,下山简直就是舒坦,一路欣赏景色,远远看着云雾被大风从山下吹了上来,经过眼前我们将要走过下面的山顶平路,又被风吹下去,有一点腾云驾雾的感觉,走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路程,出了不少汗,感觉很热,脱了羽绒衣,压缩装袋打包放好,只穿了件速干衣和单层的冲锋衣,继续往前走,没走到5分钟,更大的风就刮了起来,变天了,这叫什么事啊,不换了,就这么着吧,一路往下狂奔----- 风把路两边的树吹得东倒西歪,夹着小雪,很快就有了雾凇,用手机照了几张,因为一直感觉胃寒,一口水、一点东西都没敢吃,只想早点下到山下,找点热水喝,1小时50分钟,几乎是第一批紧跟老A他们下到休息的地方,云雾岭。 正好是冬至,大雾、大风、小雪,很快的又几乎没有了能见度,云雾岭果然名副其实,气温估计也在零度以下了。不久下上的电瓶车就来了,我迅速的、马上的、毫不迟疑的上了车,赶紧下山吧。结果老A和他们几个都说,果芒留下,最后收尾。是,我就知道你们会是这样,但也不用异口同声啊------ 在云雾岭上呆着,直到最后一个下山的队友到齐,又换了一次面包车,才最终下到山脚下,我们包的大巴车上。 |
12点30从梵净山脚下出发,车子从印江方向绕了一圈,到江口县城,下车吃了个粉,算是补给了,一路下着雨,粉店老板也说,刚刚变的天,一下从15、6度变成了3、4度,继续坐车前往凯里西江方向,晚上9点50到的西江,同伴们很多都坐得很累,说跟登山有得一比,呵,对我来说,坐车倒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之前某次长途旅行,我做的笔记片段:窗外是陌生而不能停留的地方,火车或者汽车,完全陌生或者熟悉旅伴,这些都不重要,没有人在意你,旅行是孤独的,没有人和你说话,你一个人看着窗外,喜欢客车载着你飞快的奔向前方慢慢黑下来的天空,犹如人生奔向的就是那未知的黑暗,由光明毫不迟疑的奔向黑暗,宿命还是征途?你不知道,正如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注定这样孤独----- ) |
还早,下着小雪,整个镇子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木楼附近是西江中学,除了三三两两上学的学生,街上没有几个人,很冷,赤手赤脚的冷,早读的铃声早响过了,还是有不少学生迟到了,是啊这么冷的天----- 吃了桥头上很有意思的苗家炒土豆,小莫、莫大也来到了,我们三个人去爬苗寨的山顶,碰上了个苗家帅哥,说是在镇上的酒店里打工的,人长得真是很帅,普通话太标准了,让人怀疑他是否是苗寨的人,不过个别字眼让我笑了,他拿出相机给我们看了刚刚拍的苗家杀猪的壮观场面,“一下子,血就飚(biao)出来了---”哈哈---- 年轻的帅哥带我们去找了“活路头”“苗王”,小莫和莫大进到“活路头”的家拜访了他老人家,我在外面和其他村民烤火聊天,他们说这季节也没什么农活了,就在家闲着、烤火、聊天。 告别了他们,我一个人下山去了,一路上,苗家的老阿婆主动的和我打招呼,走着下山的台阶,打扫台阶的阿姨说,下雪了,你走路小心点,别滑到了---让人感觉很亲切。 |
用“折腾”两字来形容我们从西江到郎德山寨是最好的,由于气温太低,客车的柴油发动机无法正常运转,车子是开开停停,甚至大家爬山捡柴烧火烤车,一路折腾------一个小时的车程最后用了将近三个小时。 郎德上寨是奥运圣火走过的地方,到郎德上寨时,已经过了寨子日常的表演时间,因为我们要留下,于是特意为我们从迎客酒到最后集体联欢的又表演了一次,如果说西江是形式上的全镇人参与(每家每户都点着漂亮的灯火),那么郎德上寨的演出则是全寨人真正的参与,全寨的男女老幼都来载歌载舞的欢迎我们。 苗家妹子是美丽的,苗家的歌舞也是漂亮的---- 表演完后,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就分开住在了苗家里,或者象我和老A等人一样,住在寨子的招待所(其实也是苗家古老的木楼改造的)吃在苗家里。烤着火,吃着苗家的火锅,享用着苗家的土鸡、腊肉、美酒,虽然外面下的雪越来越多,偶尔的是雨夹雪,苗家的木楼里暖暖的,我们吃得热闹,聊的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