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小觉姆聊天,一个来自康定,读完一年级,一个来自玉树,读完五年级,言谈之间,不失童真与羞赧,不是大家想象的出家人的木讷性情。说到家人,会想念,每年有一个月的闭关时间,如果不申请闭关的话,这一个月可以游历或者回家看望家人,出家并没有忘家,藏传佛教跟汉传佛教好明显的区别。说道经书学习,还不能翻译成汉字并解释其中真义,表示经书还是挺难懂,稍显不好意思,经书念起来如歌般优美。说道能否婚嫁,目光躲闪,低首浅笑跟伙伴歪倒在一块,康定小觉姆说可以,玉树小觉姆说不可以,然后用藏语低声讨论了一下,笑着没有再回。说到现在,家人俱都信佛,都说是自己跑出来的,家人也不反对。说到外面的世界或者好玩的事务,神情里并不艳羡期待。 |
学院一层满满的三五成群围坐的觉姆普遍年龄较小,没学过普通话,我楼上楼下转了两圈,能顺利交谈的不超过3个人,都是小觉姆。年长的很少,我碰到的都不会普通话,简单的交谈亦不可得(我:这是什么,觉姆:...!@#¥%……......我:转经筒转一圈表示念一遍经吗 觉姆:....!@#¥%...我:......!@#¥.....觉姆:.....!@#¥%........................)往往以放弃告终。每个觉姆的标配就是大红衣裳,一袋糌粑,一壶酥油茶,纸质经书和木质经书。他们坐在学院的地毯上,天窗洒下的交织光影里,有手执念珠低声呢喃念经的,有敲打木鱼高诵如梵唱的,有阖眼转动经筒六字真言千遍万遍的 |